“你到底要躲我到什么时候呢?”声音无比清柔就好似卡莲就在眼前。
昨夜那场险些送掉小命的遇袭后究竟生了什么哈特并不知情但哈特隐约也能猜的出来。恐怕是卡莲击败那名处刑者后将自已带到她的住所只是自己现在为何毫无伤呢?莫非自己这一昏迷已经有好几个月了?伤口已经痊愈?
就在哈特正欲细想的时候有人插话道:
“什么时候不时候的赶紧把我放掉!哼!冰清玉洁的冰之大剑圣原来不过是个**荡妇!”
哈特吓了一跳赶忙回过身四下寻找了一遍房间并不宽敞除了一个衣柜一张小椅子以及一张床和一个落体镜就空无一物根本没有人影。
哈特有些疑惑他重新集中精神全神贯注的又搜索了一遍这次他终于现了声音主人的所在只见刚才被自己忽略的床底下露出一只穿着皮靴的脚那双脚仿佛不满被哈特无视还不时忿忿不平踢动两下。
哈特连忙将半垂而下的床单掀起凑头一看结果冷汗登时就冒了出来。原来床底下不是旁人正是那天袭击自己的士兵。
不过很快哈特绷紧的神经就松弛了下来只见士兵脸贴着地除了偶尔能极小幅度踢动两下腿和微微抖动的手指外就好似一个木偶般趴在床底一动不动。
“原来是被卡莲下了禁制!”
哈特静下心心间却没有现来自卡莲的波动哈特心知卡莲恐怕不在此地他犹豫了一下拽起士兵的腿就将他拉了出来。
士兵似乎想尖叫但还未等他出声音就被哈特抽起腰带狠狠一下敲在后脑上。
士兵蹬了蹬腿身体抽搐了两下就不动了哈特确定对方已经昏厥这才将士兵翻了过来。
若是被禁住了斗气即使对方是剑圣恐怕刚才那一击也要乖乖昏迷过去哈特对自己的手劲还是很有信心的。
“不过这家伙的脑袋倒是满硬的!”哈特将腰带围起来就像踢死狗般用脚尖将昏迷不醒的士兵翻转过来。
士兵的双眼紧闭气息紊乱虽然身上并没有创口但不用细看就知道他受伤不轻哈特想起昨日他对自己的折磨瞬间怒火升腾双眼赤红几乎迸出血丝。
虽然自他离开领地所经历的危险着实不少。但从没有一次闹的自己如此狼狈。哈特死死的望着士兵破烂的衣衫下倾泻入眼帘的细嫩肌肤他想也不想狠狠一脚就踢在士兵的大腿根上。
“妈的!断了你的子孙根好好去卖屁股吧!”
哈特双眼凝聚的愤怒的火焰不解气的他又是一脚踩了上去脚尖还用力地旋转起来随即一丝猩红的血迹浸透了士兵的裤子沾染在靴子上。
哈特厌恶的抖了抖但还未抖动两下哈特却现了一丝异常间隔着柔软的鹿皮靴士兵的大腿跟除了微微的坟起根本没有代表男性特征的隆出物。
“莫非自己第一脚就给他踩了个稀八烂!”
哈特微微一愣神随即蹲下身掀开上衣服就去脱士兵的裤子。
士兵裤子下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露在外面耀得哈特眼花缭乱。他定了定神目光落在士兵盈盈收细的腰身上。小腹上一点形似樱桃的粉红凹陷让哈特有些眩晕。他只觉得口中干燥之极似是有烈火正在胸中燃烧一般。
慢慢地褪去了士兵的长裤哈特却现士兵并没有穿亵裤。他的下身统统被月白色的布条紧紧地缠绕着柔美的曲线不比自己所见的任何一个女子差。
而他双腿的私秘之处一抹嫣红的血迹浸透了布条预示着那里已经受到了伤害。
心神激荡之下哈特差点不能自己他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口中骂道:“见鬼!居然差点让一个男人给迷住了!妈的!真恶心!这小子绝对是个卖屁股的好材料。”
虽然哈特不停地告戒着自己但身下那优美的曲线却宛如令人上瘾的毒药般拖着哈特的目光不断下移哈特有些疑惑。那士兵所围的布条似乎不同寻常隐约之间甚至能看到魔法的符文在月白色的布纹之下闪动着。
哈特吞了口吐沫粗糙的大手就好似承担着千万斤的重负一顿一顿的向士兵的腰下伸去。不经意间触手处的柔软与滑腻所谓冰肌玉骨也有所不及就是漏*点中有关艾法肌肤的记忆也不过如此吧?
哈特深吸了口气艰难的压下欲念。心头不断重复着“我不是变态!我不是变态!”不过他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停止。
哈特轻轻的扯动着布条的结点谁想自己的手指刚刚触碰那缠绕在士兵俏臀与腿根间的布条却闪烁出嫩绿色的光芒接着竟宛如怒放的花瓣般完全展开将守护的秘密毫无遮掩的暴露在哈特的眼中。
哈特的心脏瞬间停止了接着又好似失去控制一般剧烈的勃动着疯狂之势几乎要冲出胸腔。
那是女人的私秘纤细修长宛如抛光象牙一般闪动着晨光的双腿之间白皙中全无丝丝芳草遮掩的幽幽深谷就似滴倘着露水的百合似羞似掩的阻住柔弱与细腻一丝妖异的血迹从那**的旋涡中滴淌而下渐渐汇聚成引人疯狂的涡旋
哈特直钩钩的盯着士兵的隐秘之所眼皮与瞳孔就好似石化了一般一动不动被欲念驱使的手掌不受控制的滑了下去揉捏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哈特倒抽一口凉气用力将士兵推开他喘息着坐在床前左手撑在坚硬的木床上半天才缓和过来。
下意识的搓*揉着床单哈特呆呆的望着光裸着下身的士兵苦恼的皱起了眉头他实在不知眼前的情景该如何处理才好。
此咧哈特早非刚出领地时不知男女之事的菜鸟他很清楚自己刚才的一脚恐怕因为剧烈的冲击间接的撕去了眼前女子的贞洁。
“怎么办呢?”
哈特用力握起手中的床单愁眉苦脸的长叹了口气。但没过多久哈特的脑海中浮现出昨天士兵残忍无情折磨自己的一幕原本的苦恼立刻化为报复的快感哈特望着昏迷不醒的士兵狞笑起来。
“妈的!昨天你折磨我不是很爽吗?今天本大人也好好享受享受你!”
虽然哈特很清楚那士兵仅是将自己误认成巴罗克才下此毒手但那单薄的清明根本无法浇下怒燃的心火哈特一把将身上不伦不类的女式衬衫撕掉。跳下床的他正准备将手中的床单丢去但就在这时手掌心的突兀的触感却让他停住了挥起的手。
哈特将床单滩开他又一次呆住了。
只见床单上几朵已经因为干枯而泛起棕褐色的血花映现在皱巴巴的布面上。哈特立时如遭雷击全身僵直的整个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