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老魏满不在乎地说完,荡着一脸淫笑转向了我“俊哥稀罕咱们这岁数的,要的不是小屄小穴,要的是能骚会浪够下贱,俊哥,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对,没错!”我哈哈大笑。老薛贬低老冯,同时抬高自己。老魏压制老薛,还捎带老冯。老冯也不相让,反说老魏,三个淫荡又无耻的老婊子相互打压着,勾心斗角,各自的脸上却是笑意无限,仿佛亲厚亲热的姐妹间相互开笑话。
你笑里藏刀,我含沙射影,不得不感叹岁月留给她们的城府和修为,如果换做年轻气盛的妓女,恐怕此时早已拳脚相加,打得人仰马翻,头破血流了,我让老冯面向窗外,跪到单人沙发上。
老薛见我一脸亢奋,不停地手淫jī巴,连忙识趣地拿来保险套和润滑油,她家里自然不缺这两样东西,但我既没带套儿,也没用油,而是要了一双丝袜,当做绳子,将老冯的双手反绑在了背后。
老冯的淫荡屁股吸引着我,我执着地就想试一试,看我的火热粗大的jī巴能不能塞进她那个又涩又紧,明显还没被男人玩弄过多少次的小屁眼里去,也因为这份无比强烈的执着。
什么卫生、什么健康、什么安全,等等的问题都被我一股脑儿抛诸九霄云外了,我忍不住扇打老冯的屁股,老冯随着我的巴掌发出一声声惊叫,进门时老薛已经言明我要玩重口味,所以老冯没有一点儿抱怨和不乐意,老脸上反而浮现出非常渴望的淫贱神态。
老冯知道自己的卖点,她的屁股是三人里最大的,屁眼是三人里最小的,于是她将屁股高高地后翘,在向我炫耀屁眼的同时极其诱惑地扭摆起来。
“俊哥,没带套儿。”“花钱肏你,又不是肏套儿!”我狠狠地又扇了几巴掌,扇得老冯的大屁股不停乱颤,也扇得她不停骚哼和浪叫。我握着坚硬火热的jī巴顶上去,紧紧抵住老冯的屁眼,而后用guī头挤开细密的皱褶,缓缓地深入其中。
“哎呦呦呦俊哥,用点儿润滑油吧jī巴太大了,疼疼疼噢俊哥,我屁眼年前才开苞,还没给肏过几回呢。”老冯骚叫,随着jī巴一寸一寸深入,她那丰腴的肉体也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
“老骚货,爽吗?”“啊呀呀呀呀疼,疼,啊屁眼爆了。”“嘿嘿,爆的就是你的浪屁眼!”老冯痛得咬牙咧嘴,仍然敏感的屁眼抽搐个不停,身子也抖动得更加剧烈。
老冯那难以忍受的痛苦样子给我带来无穷的快乐,我坚信如果不是被我捆着抓着,动弹不得,她肯定会手捂屁眼,一边大叫,一边连搓带揉地在屋子里跳上好几圈。
凭着想像所带来的冲动,我接连几次狠顶,终于将整根jī巴都塞进了老冯的屁眼里。这么一来,老冯的屁眼被我的jī巴撑成了环状,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皱褶了,而我的jī巴也被她的屁眼勒得又胀又痒,似乎更加粗大和滚烫了,我大力抽送起来,但因为老冯的屁眼紧涩而又柔软,实际上并不能算是我的jī巴在进进出出。
而是她的屁眼在随着我的jī巴一次次外拉内陷。“啊这大粗jī巴,大热jī巴哎呦呦呦,肏死了,噢,噢浪屁眼爆了,真爆了!”老冯越是嚎叫,我就越是快乐,动作也越是粗暴。我抓住老冯的头发,向前一推,将她死死按到窗户上。
窗外就是西岗街,如果街上有人走过,或者对面楼里有人望来,一定能够看到老冯那对已被玻璃挤得变形的雪白奶子,还有她那因装骚和叫痛不停变换表情的怪诞老脸。
感受着屁眼里的火热,幻觉着玻璃窗上的寒冷,这一冷一热的激烈碰撞,仿佛冰火九重天似的催我亢奋,令我疯狂,我甚至想要推开窗户,让所有人都听到老冯的淫荡叫声,看见老冯的无耻模样。
我一只手抓着老冯的头发,另一只手抠进她的老屄里,那里果真像老薛所说的,外表看着小,撑起来却很大,我的四根手指一抠,几乎没费力气就都进去了。
我抠住老冯的浪屄,为掌根发力起到支撑,用掌根使劲搓磨阴核和尿眼,我相信就算老冯卖得年头再多,再怎么老练和麻木,也绝对抵不住我这样“蹂躏”
“噢我的小骚屄呀,啊使劲抠我的大jī巴,肏得太好了啊呀呀呀俊哥,你真会玩屄,你真会肏屁眼,啊你肏得骚货浪死了。”
老冯艰难地颤声高叫,那好似哭嚎的声音中有种说不出的凄美韵味。“你真他妈贱!”我疯狂大笑,那入魔般的疯狂不曾有过,完全难以抑止,我因此变得更加凶残狠毒了。
“我肏的好不好?我肏你肏得爽不爽?爽不爽?你个老骚货,爽不爽?骚屄欠肏嘛?浪屁眼舒服不舒服?舒服嘛?舒服不舒服?”我每问一声,就凶狠地肏上一下,我不期待老冯回答,此时她也无力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