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帅,我的看法,正好和你相反,这样的人,目光短浅,只贪财货之利,必然对权无所求,耽于夫人的美色,必然无暇恋栈官位,这样的人,渠帅。”胡大海的眼睛里,赫然的闪耀着点点的精光。
“不过,这样的人,却是不堪大用。”鞋拔子脸将领重新坐回虎坐之上,抚着自己的下巴,给出了刘子峰期待已久的评语。
“大海,你再辛苦一趟,去亳州和他联络一下,顺便把俺们新近缴获的金条,给他送去两大坛,另外,把黑丫从军匠营调出来,他不是喜欢金钱美女吗。俺便满足他!”
刘子峰将玉娘的小手小心翼翼地放在其腮前,轻轻地将自己的胳膊自其怀抱里抽了出来。贪婪的嗅了一下她玉体上的幽香,这才恋恋不舍的拿起自己的长衫,蹑手蹑脚的出了门。小丫头虽然玲珑乖巧,但是其睡姿,却是相当的不雅,此时正四角哈天的抱着一床棉被,娇躯几乎占据了整个的木床。
刘子峰回头一恋爱惜的看了一眼玉娘,轻轻地摇了摇头,摘下外间壁上悬挂的朴刀,用水缸里的水净了面,这才起步离开了家门。刘子峰才到的门外,小毛子已然睡眼惺忪的等在了他的面前。
“毛子,精神些,我们今天,要去亳州城里见万户大人,你给我警醒些,可别毛手毛脚,坏了我的大事!”
刘子峰一边不放心的叮嘱着小毛子,一边健步如飞的赶到军营,自马厩间支取了两匹快马,急匆匆的与小毛子赶到了亳州的万户府邸。丢了一块碎银给门子,只在片刻之间,门子已然从内间跑了出来,惶惶的称万户大人有请。
当刘子峰的身躯,步入客厅之时,那位体重几乎超过三百斤的大胖子塞利花赤,依旧打着深沉的哈欠,昨夜的他,在新纳的九姨太身上,几乎折腾了整个的晚上。
直到天色渐明,才昏昏睡去,若不是那门子得了刘子峰的钱,坚称刘子峰有要事求见,再加上刘子峰虽然声名狼藉。
但是办事,却是相当的得利,出手亦是相当的阔绰,平日里对这位万户大人,又是百般的孝敬,完全成了他的心腹,恐怕这位万户大人,即便到死都不会接见他。“子峰,哈。这么早前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塞里花赤有气无力的问了一句,随手拿起身边的细瓷茶碗,将茶碗里的凉茶一饮而尽。刘子峰四顾了一下,看着站在塞里花赤身边的几名侍女家仆,脸上露出了一副相当为难的神色。
眼见得刘子峰如此的表情,塞里花赤立刻会意,不屑的朝着身边的侍女和仆役挥了挥手,吩咐他们退下去后,一双绿豆眼,颇有些诧异的看向了刘子峰。
“子峰,你这回,是不是又找到什么搂钱的耙子啦。”塞里花赤端起茶碗,一脸期冀的看着刘子峰问道。
“大人,不瞒您说,”刘子峰做出了一副无比神秘的模样,先是将一大沓的银票塞到了塞里花赤的手里,这才将自己的嘴凑到了塞里花赤的耳边,低低的一同耳语。
听着刘子峰的汇报,塞里花赤的一张肥脸之上,先是现出了一副无比震惊的神色,旋即便恢复了往常的那种镇定。
等到听刘子峰把话说完,他之前那张拧的好似狗不理包子一般的大脸,已然完全的舒展开来,变成了一只巨大的温泉馒头。“子峰,你真是我的诸葛亮,这件事,就按你说的办,要是你这件事办得好,我补你个千户的实缺!”
塞里花赤肥硕好似熊掌般的大手,用力的拍着自己比象腿还要粗几分的大腿,朗声的大笑了起来,刘子峰对着塞里花痴谄笑着。
心里却在发着狠“你这个无耻的阴谋家,居然敢算计到哥的身上,哥今天,就给你好好的上一课,让你这个阴谋家知道知道,花儿到底为什么这样红!”
这些天来,林玉锋很郁闷,本来,他的日子,本来可以说是红红火火,油水十足,他的小妹妹,原本嫁给了滁州守备将军乃蛮不花为小妾,并且深得乃蛮不花的宠爱。
背靠着妹妹这棵大树,他林玉锋混的完全可说算的上风生水起,身为驻守千户的他,守着黄淮附近的码头,来往的船只,总要有些孝敬,这日子,简直可以用肥得流油来形容。这还不算,有了自己便宜妹夫那棵大树。
即便是自己的便宜顶头上司塞里花赤,他林玉锋,都完全的不放在眼里,自己手上的油水,除了孝敬自己的妹夫以外,其他的人,想分到一丝半丝,那根本就是在做梦。
不过,最近的事情,却令得林玉锋有些手足无措,滁州城破,自己的妹夫全家都殉了国,没了这个大靠山,他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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