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痕迹的在锦瑟和宁国玉的妻子的身上扫过。
“将军好!”锦瑟看了宁国玉的妻子一眼,两人对着吴良深深地倒了个万福。“嫂子,这两位是”吴良看了锦瑟和宁国玉的妻子一眼,颇有些奇怪的问道。
“这位是锦瑟姐姐,谯城守备千户宁国标的妻子,也是我的手帕之交,这位是锦瑟姐姐的弟妹,也是谯城守备百户宁国玉的夫人!”玉娘指着锦瑟和宁国玉的妻子,一一为吴良作了介绍。
“哦,原来是两位嫂夫人啊!”吴良对着两人抱拳施礼“两位嫂夫人前来,未曾远迎,还请两位夫人恕罪啊!”锦瑟无比端庄的对着吴良摆了摆手,阻止了他下拜的动作“吴将军不必多礼,妾身实在受不起!”
“嫂夫人你有所不知,我们千户大人,与宁爷那可是过命的交情啊,就在出征的那天,护军使大人要治两位宁爷的罪,我们千户大人,那可是据理力争啊!”吴良耐心的向两人解释着,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诶,只是这护军使大人与两位宁爷积怨太深,恐怕这一次,即便是千户大人奏凯而还,两位宁爷,也是凶多吉少啊!”“啊!”宁国玉的妻子听吴良如此说,吓得将手里的锦帕掉在地上,面色也变得惨白如纸“嫂子,这可如何是好啊,我家的老宁,难道回不来了?”
相比起宁国玉妻子的慌乱,锦瑟明显比她沉稳了许多。“吴将军,有什么话,咱们还是去里面说吧,外面风大,我们妇道人家站久了,可是受不了呢。”
听着锦瑟语带双关的提醒,吴良立刻便反应了过来,忙不迭的将三人让进了中军的大营之中。大厅之中,吴良执意要玉娘坐在首位,锦瑟妯娌坐在玉娘的下手,自己坐在末位相陪。见吴良如此的规矩,玉娘和锦瑟满意的点了点头。
“吴将军,我等姐妹,皆是妇道人家,如今丈夫惨遭大难,还请吴将军,给我家相公指一条生路,救命之情,妾身自当禀告夫君,让夫君来日厚报!”
三人落座后,锦瑟立刻便开门见山的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嫂夫人,这个事情说起来倒是不难,只是”
吴良说完,脸上露出了一片踌躇的神情。“吴将军,只是什么,你且对我姐妹明言,只要能救得我们相公的性命,我们姐妹即便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吴良叹了一口气,一只右手握拳,有节奏的捶打着自己左手的掌心。“嫂夫人,这件事倒不必让您粉身碎骨,只是,这银钱吗,还是要破费一些的!”
吴良说道此处顿了顿,深深地咽了一口唾沫“两位嫂夫人,想必你们也知道,两位宁爷与护军使和万户大人的仇,多半是因为这阿堵之物所结,所以,只要我们可以打点的护军使大人满意,这两位宁爷,自然也就可以得脱囹圄!”
“要多少!”听到要自己花钱,宁国玉的妻子,立刻直起了身子,有些心有余悸的问道。“弟妹,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计较这些身外之物!”锦瑟怒斥了一声,霍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吴兄弟,这件事,还有劳你代为周旋,事成之后,我们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听锦瑟如此说,吴良吓得连忙离座“嫂夫人,你把我吴良看成了什么人!
宁爷是一条好汉不说,更是咱千户大人的好友,属下也不过是尽了绵薄之力而已,怎敢要夫人您的酬谢,这件事,说起来,最大的功臣,还是我们千户大人和嫂子啊,您要谢的话,就谢他二人便好!”看着吴良的表态,锦瑟心下更是感动,她紧紧地握住了玉娘的小手,心里对玉娘的感激,不禁又多了一层。“玉娘妹妹,姐姐真的都不知道要和你说什么,才能表达我心里的感激之情了。”
“傻姐姐,我们是好姐妹,你有了危难,我如何能眼睁睁的看着!”玉娘对着锦瑟嫣然一笑,紧紧地握住了她的纤手。
“我们家老宁,老是说刘千户如何如何,可是依我看啊,真正到了最后,能够帮助我们的还就是刘千户,哼,等他出来。看我不好好地教训他!‘宁国玉的妻子杏眼一瞪,大声的对着玉娘保证道。
“姐姐,我们家的相公要是人不好,我玉娘,如何肯”玉娘说道这里,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忍不住娇靥羞红,停住了后半截的话。“呵呵,看来我们的玉娘妹妹是春闺寂寞,思念出行的夫君了呢!”
锦瑟一边说,一边戏谑的伸手要去胳肢玉娘的胳肢窝,玉娘轻啐一声,两人立刻便打闹成了一团。吴良见正事已经谈完,知道几名夫人要说些私房话,立刻垂首对了出去,只留下三名女子在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