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事地问他:“合不合你眼光啊?”他用力咽下一啖口水,鼓起勇气说:“这个单位就不大满意,不过我看中的却是你。”我笑笑口说:“我的价钱可比这层楼还要贵喔!”我一边讲,一边用双手自搓着一对弹力无穷的篮球。
“五千块,我给你五千块!肯不肯跟我在这里就地干一趟?”平时做小姐,躺上床给人打一炮,都只不过收两千块,现在开价五千,当然肯干。
原来在一间啥都没的空屋子里面xìng交,是那么刺激,那么原始风味,我俩从墙角干到地下、又由地下干到窗边,我的呻吟声,在空荡荡的屋子里面,回响得更大声、更震撼,我不单止有生意做,连自己也乐在其中。
完事后,我满身汗水湿个通透,而两条大腿中间,更是粘液淋漓,湿得比身体更甚,我被他干得混身酥麻、两腿发软得几乎走不下楼,比起平时让一些男人摸一下我两座大楼,就收一、二千,这趟也算是辛苦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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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阴”功
刚刚在北京旅游回来,这次旅程都算是尽情、尽欢、尽精啰!旅途上,不单止去了好多名胜古迹,还邂逅了一件俏妞,这件叫丽丽的舞蹈演员,同我都算是一见倾情,我俩很快就打得火热,我脚踏名胜长城,手抚名花长腿,我进入故宫那天的晚上,yīn茎亦插入了她的禁地,深入进她的深潭。逗留在北京的五天里,我起码有过二十次高潮。
离开北京的时候,我依依不舍,尤其舍不得丽丽胸前的一双大馒头,亦舍不得她禁地里面的清泉潺潺。丽丽送别我飞机的时候,吩咐我早日再上北京,而分别后的日子,她叫我不必挂念,她说她懂得千里发功,还说她懂得千里传音,一定可以替我解决分离时的思念、饥渴之苦。当时我半信半疑,怀疑她哪有这么利害?但回到香港时,终于领略到她的绝技不凡。
回到香港后的每个夜晚十二点,我的电话就会响起,那电话正是丽丽在千里外打来,这晚她也不例外:“华哥,你好,我很挂念你啊!我的两个大馒头也好挂念你啊!你闭上眼睛,张开嘴巴,啊!我把右边的大馒头放进你的嘴巴,馒头太大了,让我使劲塞进去吧,啊!好吃吗?来,再尝尝左边这个,噢!我好舒服喔,你呢?”
丽丽的所谓千里发功,就是在千里之外,向我施发媚功,每次都弄得我血液沸腾,之后,就是她千里传音的时候,其实是千里传“阴”才正确:“我张开了双腿,我拨开了那一大撮毛毛,我的阴户里,淫水正在流出来,你快插进来吧,啊!你的jī巴好硬、好长,弄得我好舒服啊!嗯!你再使劲点儿,噢!你再快点儿!噢!”
她无比诱惑的千里传“阴”令我难以自禁地不停打手枪,每个晚上,我们俩人都是这样相隔千里,同达高潮。
我享受她的千里发功,我享受她的千里传“阴”唯一难受的是,我每天上班都两腿发软,发软的原因不单止是我消耗太多,而是还有那一张巨额的长途电话费帐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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