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会抛弃他这个天子,重新扶植一个新的傀儡,由神门来做钺国的领导者呢?”
苏悦儿是想到什么说什么。但这话无疑是惊雷。大爷被震的死盯着苏悦儿,一时有些难以言语。
苏悦儿虽然不懂历史,但历史的脚步,却一次次的把这种为了权利,为了利益斗争而血腥漫天的事件在上演。纵然她说不清什么朝代年号,说不清一朝有哪些皇上,甚至重大事件都可能被她张冠李戴,但是,她终归还是知道些事件的,而这些事件里,无论是曹操的挟天子以令诸楼。还是玄武门事变,靖难之变又或者慈禧的垂帘听政,武则天的女帝临朝,都在彰显着政治面前,无情杀戮,以及为了权利舍情忘义。
所有的胜利者都是背叛者,这是一个残酷的事实。
也许别人观历史,可以明志,但对于苏悦儿来说,她的那些半吊子历史片段,让她所看到的,则是利益至上时,人性的真实。所以她想到了这些便说了这些,只是,她说的太无所顾忌,却恰恰忘记了面前的男人是一个古人,一个封建社会的古人。
他可以因为爱而守着她,答应她再不纳妾,反正他对此丝毫不热衷。
他可以宠着她让她出头,答应她去做后盾,反正他现在也不能显lou。
他可以尊重她和信任她,答应她平等相待,反正他从未将人分等次。
但是,这些都对于他来说,冲击很小,甚至对他的人生来说,变化不大。可是现在,忠君孝父的思想是儒家之色,白家又是被皇上亲手扶植起来,且不说感恩戴德,只是那知恩图报的思想,以及忠君的文化,就使他从未在这之上想过分毫,以至于,苏悦儿说出来这话的时候,他震惊的无法言语,毕竟他们的骨子里都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死理。
思,而犹过。一旦你能想到这些,便有了可能,而今日之思,对苏悦儿来说,不过是想到种种可能予以防范,但对于白子奇来说,他却有些内心的紧张,因为适才的话语被人听见,就足以被人认定白家有谋反之心!而他看着苏悦儿,真的有些害怕,因为这个女人能想到这些,他便怕,怕她真有此想,毕竟幸魂选择了她,她便是海家的继承人,而老祖又瞧上了她,意欲将红门给她,倘若她真的把两系拿捏在手,要废掉皇上再立新君,那还真不是不可能
他太过震惊,他想的太多,他的眼里充满了异色。苏悦儿瞧着他的神情,渐渐的感觉到不对,正当她想要问他时,大爷开了口:“那么你急流勇退的意思是什么?”
“哦,我是想,若这个某人真的是皇上的话,那么白家的处境就很危险,他自是不会面上与白家为难的,但背后却可以动作啊,虽说白家是和太子爷不错的,可到底白家的名头太响,就招了忌讳,皇上弄不好还担心咱们将来会挟天子以令诸侯呢,所以自是要找机会削弱白家了。我想,身为臣子的,可以告老还乡以表示我无造反的心思,那我们也可以见好就收啊,我觉得是该出现一个新的世家与太子亲近起来,开始涉足这个利益集团的圈子,但偏偏它是圈子里最冲突的一个,它是要去分一杯羹的。若皇上真的担心白家,担心世家,只怕更会暗中扶植,将四大世家的利益抢夺去一些,让太子如同他当年一样,稳稳当当的坐拥江山!当然,要是皇上不是某人,皇上对神门没有担忧,对世家这个圈子十分放心的话,那么新闯进圈子里的,只能灰溜溜的逃走。”
“所以,你的急流勇退,就是要我白家自动放弃粮业?”
“不不,我是想,咱们可以左兜进右兜。”苏悦儿说着摸出了荷包放在了床上:“一个荷包太鼓,太眨眼,叫贼惦记,咱们把它分到两个荷包里装,看着平平的,就不那么扎眼了。但是白家的基业可是你白家奋力拼搏来的,尤其在你的手里,更进一步,若这么拱手让人,只怕叫人心寒,亦心有不甘,所以我想,不如这装钱的两个荷包都是自己的不就成了?从左兜到右兜,钱还是自己的,但却可以不叫贼惦记着啊!”大爷的眼一转:“莫非你要亲为?”
苏悦儿笑着点头:“那是当然,毕竟我是你的妻子啊,我想你总不会怀疑,我会背叛你吧?”
-这是昨天欠的固定更新,今天的和加更的,我这就去写,今天共更新1。 第一百六十三章左兜进右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