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当下抱着这个可怜的台阶赶紧下:“那不过是吸引别人的眼光罢了。”
苏悦儿眼一转:“啊。明修栈道,暗渡陈仓,那你偷偷的缩在这边在弄什么呢?”
太子爷略是惊讶的看了苏悦儿一眼才轻声说到:“看不出你在外面两年,也能说点有深意的话了。”
苏悦儿摆摆手:“别打岔。”
太子爷收了笑:“还能是什么?自然是联络与稳固了,毕竟父亲大人的身体越发的差了,有些事再不做准备,我们连存身之地都无。”
苏悦儿闻言没出声,只心里叹着:果然是这种事吗?皇上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阶段逼得他要赶紧布防了吗?可是,若是联络稳固也该是和朝中重臣联络,稳固也该是边防或是京畿的军队吧?一个水路货运的贸易集散地而已,再是交通枢纽,也不值得他前来冒险吧?而且稳固要稳固到青楼里来?
她心里在转,当下不作声的低头状却惹得太子爷多看了她一眼,继而出言轻叹:“你别这样,父亲大人的身子还没到最后的时候,你我都还有时间。而且,他未必就能到死都不见你,虽说宫廷里的是非牵连,让他不能见你,但我想,真到了末路之时。谁还会为难一个老人?那怕他是皇帝,见见自己的女儿总是可以的”
苏悦儿听着这样的言语,心中惊讶顿生:什么叫你我都还有时间?什么叫末路之时,谁还会为难一个老人?好一个见见自己的女儿总是可以,难道说还有人管制着皇上不成?
苏悦儿不言语的样子,惹的太子爷叹了口气,伸手轻拍上她的肩:“别这样,我宁可瞧你胡闹,也不想看见你这个样子,你这样子,只会让我想到夏夫人”
苏悦儿扭了头,佯装排解状,心里却再次惊讶:太子爷还见过夏夫人?
“你”太子爷似乎还要说什么可忽而却收了口只嘱咐到:“好了,别这样,你先回去吧,明日我要去办事,你可以来找我,跟着我”
“你撵我走?”苏悦儿回头盯他。
太子爷的手本离开,此时又搭上她的肩头:“听话,我还有事要做”
“玩女人?”苏悦儿眉一挑:“那可是我的妞!”
“不要胡闹”太子爷蹙眉,苏悦儿对他推搡:“我偏闹我就闹”
“你!你就不能学学人家的正经样子?你看看人家,就是一个红尘女子那举手投足都优雅十足!”太子爷蹙眉的顶了一句,苏悦儿立刻咬牙:“哈,你的意思就是我还不如一个,一个妓女?”
“我可没说!”太子爷赶紧撇清。
“你说了,你说了!”苏悦儿只能装刁蛮的闹腾,而太子爷正要说话。房门轻叩,乃是小厮的声音:“爷,鸳鸯姑娘来了。您看”
太子爷瞪了苏悦儿一眼做了一个无奈的摇头动作,继而和苏悦儿保持了距离,整理下衣装,正要答应着说进来,似又想起什么,伸头凑着苏悦儿跟前,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小声而郑重的嘱咐到:“别给我胡来,坏了我的事,你也遭殃!”
苏悦儿揉揉耳朵,做了一个鬼脸,悻悻的坐正。
房门外,白子奇蹙眉的瞧看着推门上透出的身影,虽然略有模糊,但却看的出两人正有些许亲密举动,便心中诧异他去沐浴补妆的时间难道有什么人来此?刚眼瞧着两人坐正似要开门,忽而见人凑过去,似在那人身边亲昵了一下,他便是心中诧异:这是怎么回事?
正此时窗影显两人分开,太子爷的声音便传开:“进来吧!”
门口的小厮立刻拉了门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白子奇便微微颔首,轻移莲步的入了内。
“鸳鸯见过陈爷。”他的声音略有嘶哑,却并不难听,不但不会将男人味显现出来,反而因着略粗不尖不细的倒有些知性的感觉。
苏悦儿听的内心叹气,微微举起了扇子半遮面,眼却盯着大爷那慢而柔的福身礼,在心中扭把着自己的肠子:我的天,要不要那么优雅?你是一个男人啊,男人!
“鸳鸯姑娘沐浴完了?”太子爷微笑着客气,眼却扫向苏悦儿,瞪着她那明显的失礼举动。
苏悦儿哪有心思理太子爷,完全无视人家不说,眼睛只盯着大爷,心中继续羡慕嫉妒恨:苏悦儿啊,你嫁的什么人啊,长的妖孽就算了,怎么扮成女人都那么水灵灵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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