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那时早听闻的是夏夫人已经病故,可等我到了夏家的时候,我才知道,夏夫人把自己囚在一间牢笼内。你不是一直都很好奇为什么我对你们母女没有敌意和轻视吗?因为夏夫人在我一见之下,便令我想起了我娘。那种端庄的姿态,那种微笑的神情,不论周围会是什么情况,永远都是优雅的笑着。”
“你,你不会觉得我娘和你娘”
“她们不是一个人,她们差着岁数,也差着容貌,但是我却从夏夫人的眼里看到了她同我母后一样的深爱。母后看着父皇,眼里总是充满了温柔,而她提起父皇一样的满眼温柔,即便是责怪,却也总是那样的温柔,她甚至对我说,说我父皇的心里装着的不是一个。”太子爷说着深吸一口气,揉了眼:“我当时很震惊,而她却拜托我要照顾你,我很想拒绝,可是,我做不到,我宛如听到了母后在对我说话一般,于是我答应了,我承诺了,一定会尽我所能的照顾你。”他说着伸手捂嘴:“只是我没想到,我走后,她,她便离世了。”
苏悦儿脑里闪过夏夫人对姬姑娘的嘱咐要她去问那一句话,那话里明明带着怨,于是此刻的她便有些糊涂,而此时太子爷还在继续讲着:“我当时只是震惊那种相像的感觉,也没去深思这句话,直到我这次赈灾出来,对落月的思念令我急不可耐的想要把她接到我的身边,只是不曾想偶然的在路途里再遇到她,可是,可是她已经忘记了我,嫁做了他人妇。我好不甘心,可是,她根本不记得我!看着她一脸浅笑的和我说要我放过她,看着她守着身边的夫君一脸的平淡之色,我忽而想起那个夜里听她吹笛子时,那种淡淡而平的感觉,就好像她月下的背影一般,从一开始就对我冷清着。我已不能做什么,只能随她的愿,于是我把那熏香球还给了她,我希望她也许有一天能想起这些事的时候明白,我遵守我的承诺来接过她,只是,我来晚了”
苏悦儿听的心里有些同情,但是若她完全是个旁观者,她大约会被这样的爱情故事感动,但偏偏她已经重生在这个女人的身体里,而且爱上了她嫁于的夫君,所以她只能感叹一声,彼此的无缘,也清醒自己那时就坚持不要听他们之间的故事。
“失去了她,我挑选了几个适合的人,便专心去做我该做的,毕竟我是太子不是吗?可是,偏偏,鸳鸯出现了。”太子爷说着,拿起了那个珠钗:“在青楼里的惊鸿一瞥,鸳鸯的美艳的确令我乱心,可是,只是色相的诱惑,却并不足以令我如此。与鸳鸯相处我总是觉得能看到她的影子,那天你知道为什么最后我出了三千两吗?”
“你想抱得美人归呗?”苏悦儿撇嘴。
“不,去占一个女子的初夜我还不至于那么不分轻重,只是当时鸳鸯冲着我浅笑而扶发的动作,令我想到了她,彼时,她很少笑,但每次笑,都是这般的举动,轻轻的一撩发,扫我一眼而笑,还常常要喊我一声:呆子!”
苏悦儿瞧着太子爷此刻的神情,只觉得自己看见的就是一个花痴,只能尴尬的一笑:“于是你花了三千两就为买一个感觉?”
“是啊,当时我还真没想到她会是来给我消息的人。她到我门前打了个招呼便去洗浴,我却在问我自己到底在做什么,结果不安中瞧见你,瞧见你这个找寻了两年宛如失踪了一般的丫头,便把你叫了过去,结果后面的你都知道了。”
“不不,我不知道。”苏悦儿摆着手:“我很知趣的走了不是吗?”
“你走后,她告诉我消息,我才知道,她是来给我送消息的人,我当时很气愤有种被耍了的感觉,可是瞧着她,我却有些不能自拔,一会想的是落月,一会又看的清楚是她。后来,后来我们欢好,我便总有种感觉,我是即和她在一起,却又和落月在一起,浑浑噩噩间,事已毕,她便离去,可是我看着,看着她的落红,却心里有种空空的感觉。那一夜我无眠,守看着落红与珠钗,我觉得她是一个全新的落月,她和她不一样,但是我却觉得她的身上有她的影子”
“你不会是把鸳鸯当落月的替身吧?”苏悦儿替大爷感觉到一丝悲哀,毕竟那容颜在她看来,绝对是“妖颜惑众”!
“不是替身!”太子爷认真的看着苏悦儿说到:“我之前和你说一颗心容的下两个人,就是我此刻的感觉,我清楚的知道,我的心里装着落月终不能忘,但是,但是我喜欢上了鸳鸯,我不想再失去她,不想再和失去落月一样失去她,你懂了吗?”
苏悦儿干笑了一下:“我懂不懂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是你懂,你分的清就好!”说着她随手抓了一块糕点放进了太子爷的手里:“和你说了这么多,我也该回去了,明天见啊!”说着她端着盘子跑了。
太子爷愣了愣,苦笑着摇头关上了门,继而看着手里的糕点自喃:“我这是怎么了?心里压抑的太久所以才和她说那么多吗?”说着他把糕点在手里翻了翻,才塞进了嘴里吃了,继而又抓了酒杯喝了一口,然后直接去了床上一躺,手里拿着那玉佩和珠钗一同爱抚的摩挲着,渐渐的闭合了眼。
“呼!”苏悦儿一回到房里便是长吐一口气,而屋内屏风后飘来大爷温柔的声音:“妹妹回来了?”苏悦儿顺手把糕点一丢,人到了里间,就看到大爷此刻穿套着一身轻纱,斜身kao着床头的软榻,端的是写意风情,只是那lou在轻纱之外的小腿上浓密的汗毛,不但破坏了美景,更把苏悦儿给格应的打了个寒颤。
大爷瞧见苏悦儿的一个哆嗦,下意识的收腿扯了被子把自己给包进去,于是苏悦儿解拖了外衣,爬上了床。
“怎么去了那么长时间?”大爷轻声询问着,舞动了双手,继而一笑:“安心吧,现在就算有人站在咱们的房门口,也听不到这里面的动静。”
苏悦儿意兴阑珊的趴在床上:“还不是按你的意思去给你们铺路,还要他去压抑自己别乱来的嘛,如今大功告成了,后面他不但会对你礼遇有佳,而且,我已经连你进东宫的事都搞定了,他已经表示会给你弄个身份,让你成为温仪,并表示会护着你,只是”苏悦儿说着伸手摸上了大爷的肚子:“他等着你这里迅速隆起,给他生个儿子啊!”大爷的脸一红:“他人丁单薄,悦王便是觊觎,也是可以理解的。”
“理解?哼,说到底女人就是生育的工具!”苏悦儿嘟囔着抱怨完毕,便想到太子爷一脸迷色的讲他和落月的事,继而看着大爷说到:“恭喜你,他说他喜欢你,不想失去你,我看你将来怎么功成身退吧!”
大爷红着脸:“原本想着事成之后给他解释清楚,但现在闹成这样,看来也只有假死过去了,反正宫廷里死人的事常有,办法多的是。”
苏悦儿点点头:“也只有如此了!”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再次同情了太子爷,因为她知道,太子爷在落月的事上已经失败了一次,如今鸳鸯的事上再失败一次,那太子爷估计将受的打击不小。
“怎么?你,你不高兴?”白子奇察觉出苏悦儿的状态有些低迷,出言轻问,可苏悦儿此时却伸手往他胸口绑着的水囊上轻戳:“做的不错啊,如今穿着这么一个肚兜一挡,在披上着轻纱,就算有人突然闯入也不会被看穿了,就是你腿上的汗毛”
说到此处大爷嗔怪似的瞪了她一眼:“你还好意思说。好好的亵衣裤你一件都不买,非要买这些轻纱罗裙的,弄的我都担心”
“嘁,你懂什么啊,你是女人还是我是女人?女人就要买这样的能显示自己好身材的衣服才对嘛,而且你瞧瞧这轻纱,穿在身上,含而不lou,若隐若现的,这才叫勾人,我告诉你,这样的衣服在我们那个世界,充其量算做睡裙,而且都是小姑娘才穿的,要是像你我这样身材好的,那就该穿个比基尼出来,或者就是什么也不穿的,只套一件男人的衬衣,嗯,又或者是一个蕾丝小纱裙嗯,保证你们男的瞧了喷火”苏悦儿说着一脸色色不说,更是声音轻哼的似猫一样,大爷的欲火说窜就窜,立刻某物就站立起来打招呼了
苏悦儿瞥了一眼,坏坏的伸手戳了一下:“没出息的,我只是说说你都这样了,那要是你瞧见了,不得留鼻血啊!”“我现在瞧着你,就想”大爷说着便抓了苏悦儿要亲,可苏悦儿却伸手做了停止的手势,然后推开他说到:“其实你之前说的也对,性感是有了,可你那腿毛要是lou出去,绝对坏事,所以,来,咱们先打理一下吧!”
“打理?”大爷还在愣神,苏悦儿却把搭腿的被子给xian开,继而手一摆,幸魂便在手中,苏悦儿一脸微笑的伸手拔去了鞘壳,动手摸着那刀刃嘴里嘀咕:“委屈你了啊,如今就你最趁手。”说着便抱了大爷的腿,离开挥舞起来。
也就是几分钟的事,大爷的两条腿立刻是光溜溜的了,连大腿上的汗毛也被剃的光光的。
“这”大爷一时有些无语,苏悦儿却变本加厉,一脸意犹未尽的丢下大爷的大腿,直接骑在了大爷的身上,动手就解掉了大爷身上的轻纱。
“喂,你要干嘛!”大爷一时迷惑,搞不清楚苏悦儿要干什么,只脑子里闪过在花海里她非要在上的样子,便以为苏悦儿又来了兴趣非要上位,正准备妥协呢,却被苏悦儿一把抬了胳膊,于是刀刃把腋下的汗毛也给剃掉了
苏悦儿把两个胳肢窝剃光光后,收了幸魂,上下的扫了一眼这“雌雄同体”的状态,砸吧了嘴:“现在就算被撞破也没关系了,细节决定成败,咱们要力求完美。”
从石化里挣拖出来的大爷只能一把抓了苏悦儿压在身下,忿忿的动手就去拖她的衣裳:“你这个家伙”
苏悦儿的眼前是大爷女子的容妆妩媚妖娆,偏生他胸前的水囊又被肚兜遮盖着只有浑圆,她觉得别扭想要推开他,可此时大爷的灼热已经顶上了她,于是她又急速的酥软了下去,任大爷把她剥了个精光。
“嗯。”亲吻带来的灼热在肌肤上滚烫,手指的灵动更叫她在呻吟中颤抖,大爷的桃花眼眸含笑,他的红唇带着诱惑随着他的舌在她的朱果上撩拨着。
吮吸也罢,轻tian也罢,苏悦儿迷失在那欢愉中,已经把大爷那女子的妆容看淡,只记得他妖孽的笑,和那双眸子。
不安的抬了下身子,她的本能发出了邀请,强压着欲望的大爷立刻是扶枪而入,于是两人都在轻吟里找寻着欢爱。
步摇珠翠相击,拖兔与水囊轻撞,彼此的腰身在贴合,红唇粉舌在勾缠着,他们纵情在欢爱里,不在理会谁此刻是凤谁此刻是凰。
奇异的状态平添了兴奋点,两人的欢爱也变的更加炽烈,终当彼此满足的瘫软着相拥在一起时,苏悦儿口里嘟囔着:“好怪啊,我觉得我好似才跟一个女子欢好过似的。”
大爷愣了愣轻笑:“是你说,要奴家伺候的嘛!”
听着大爷那话语,再瞧着大爷那妖娆的样子,苏悦儿伸着手指戳他的脑袋:“天啊,我怎么就嫁了你这么个妖孽”
大爷眨眨眼,娇滴滴地说到:“你不可以抛弃人家,你要负责的,我不许你后悔。”
苏悦儿笑的格格的,继而搂了他的脖子:“你要是妖孽,我就是收你的炼妖瓶!”说着在他唇上轻吻了一下:“放心吧,我会和你在一起的,哪怕是这般颠倒疏狂到不知龙凤,也终不悔”
大爷笑着似要说什么,却忽而收了笑,一边动手把拖掉的衣服拿给苏悦儿,一边低声的说到:“驿站里来了一队人,有一个人的脚步声很熟悉。”
“谁啊?”苏悦儿一边套衣服一边问,大爷已经眯了眼:“应该是那天带你走的那个。”
“大内侍卫霍老大?”苏悦儿立刻想到这人。
“大内侍卫?”大爷的眼一眯,继而说到:“躺好装睡,我要撤了这阵,免得暴漏自己!”
苏悦儿立刻点头的躺好,于是大爷的手做了几个动作后,便迅速的钻进了被窝。
由于之前他穿的就是轻纱罗裙,与苏悦儿一时欢爱也未解拖了去,如今一钻进被窝,虽不用再套什么衣裙,却也因他习惯性的抱上了苏悦儿的腰身,使得他家老二就正好顶到了苏悦儿的私处,于是苏悦儿只得动手轻掐了一把,把大爷疼的只能自己哆嗦,却不能出声。
苏悦儿笑的贼兮兮的一脸得意,可大爷也不老实的身上摸上了她的胸轻抓,苏悦儿刚想再和大爷闹一下,大爷的手便松了,而与此同时,苏悦儿已经有了一种被窥视的不爽感。
静静的,她保持着睡着的模样,安心等待,过了一会,那种感觉退去,而大爷则微微起身在她的耳边耳语:“那人走了,我且去瞧上一瞧。”
苏悦儿伸手抓了大爷的手,表示也要去,可大爷一笑,便是隐匿着瞧不见身形。
苏悦儿只得撇嘴的松了手,心里想着要是我也会就好,偏就在此时驿站内却发出了争执之声,继而很快便有了兵器相交的动静。
大爷的身形立刻显现,两人对视了一眼,便赶紧穿套了衣服,此时房门被敲响:“鸳鸯,妹子!”
是太子爷的声音。两人对视一眼,苏悦儿立刻翻身下床口里应着:“什么事啊,哥!”而大爷则以手为镜照了一下自己的容颜发现没什么错后,这才收了手。
“赶紧出来咱们走!”太子爷的声音很急,苏悦儿回头看了眼大爷冲自己点头后,才上前去开了门:“干什么啊,大半夜的换地方啊?”
太子爷此刻一脸的凝重之色:“没时间解释了,咱们要赶紧走!”
“发生了什么事?”大爷披着一件紫色的披风裹着身子站在屏风边上轻问,太子爷当下一步进房:“这驿站里来了一队人,其中有几个是大内的人,我担心撞见了惹出麻烦,已经叫人去故意捣乱惹出麻烦,咱们趁乱赶紧走”
“大内的人?”大爷的眼一眯:“陈爷竟要给下人让路吗?”
太子爷闻言急忙解释:“不,我没说清楚,他们曾是大内侍卫!”
“曾?”苏悦儿正在咬这个字呢,那魏太监却是急色的跑了过来:“爷,那小子的信儿查到了!”
太子爷立刻转头:“他是什么人?”
魏太监急忙道:“故宁王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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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颠倒疏狂终不悔(万字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