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发达,想回一次南津多么容易,还至于搞的这么生离死别?他仔细想了想,难道她哭是因为自己在这两天伺候的岳父岳母不好?可是他已经尽力了啊,这不到了最后,还给他们钱么?
所以,一通总结之后,江奕泽对安然泪水下的结论就是四个字莫名其妙。
可安然却不这么想,她自小就是父母的宝贝,就算是在外面上学,也基本是两个月就回家一次的待遇。但今天不知道怎么了,看着父母远远的自视线中离开,突然就觉得仿佛就再也不会和他们在一起了似的。她不再是他们唯一的宝贝,而成为了另一个男人的私有品。她不想说,她刚才真有一个冲动,就抱着自己父母的手,一块儿回南津算了。
再想想父亲对自己婚姻的忧虑,联想着这几天婚后比麻绳还乱的生活,简直就是越想越委屈。所以那泪水的掉下来,纯粹是情归所处。可江奕泽这个不解风情的罪魁祸首还在那儿一个劲儿的拽着自己胳膊“到底怎么了?祖宗,你别哭了行不行?”
安然猛吸一口气,微微侧头,竟然送给他一句莫名其妙的狠话“我难受行不行?谁和你一样没感情似的。”
这个罪名可是不轻,平日里颐指气使惯的江大少爷哪儿吃过这样的莫名气,一把扯过她的胳膊,强迫她面对自己“安然,”他的眼睛刀一般的看向她,显然已经极为不悦“你好好说,我哪儿没感情了?我是负了你了还是对你不好?”
看着他这样子,安然也觉得自己有点过火。虽然心里不快,但是要就着那点前妻的事儿说起来没完必然会将事情搞的更糟,便瘪瘪嘴,低头道“你给我父母钱,怎么不和我说一声?”
这话题的跳跃性让一贯思维活跃的江奕泽也是一怔,实在不明白这感情和刚才给岳父母的孝顺钱有啥关系。再仔细看看安然的表情,分明是再委屈不过的模样,思来想去之后终于恍然大悟,她本来就敏感,难道觉得这钱给的像是施舍,挫败了自己的自尊?
肯定是了,唉。所以说这世界上好人最是做不得,用钱孝顺了不好,不孝顺更是给她话柄。江奕泽心中一软,觉得她想这些也是正常,便将她揽到怀里“孝顺老人家的就是孝顺老人家的,你有空想那些多愁善感的事儿摧残自己又摧残我,还不如多想想招儿怎么加深夫妻感情。”
“呃,怎么加深?”安然鼻子一抽。
“比如,”他看着她终于止住眼泪,哭过的眼瞳在阳光之下烁闪粲然,表情却是一派认真,显得无比可爱。揽着她的手微微紧了些,江奕泽俯下头去,暧昧的轻声“比如啊,某种运动某些人现在可是幼儿园阶段,实在是水平有待提高。”
安然一怔,随即耳根处都弥漫着绯红颜色,伸出手,趁他不注意,狠狠的在他的胳膊上猛掐一下,而江奕泽没想到安然会暗中使诈,刚要挠她的胳肢窝回击,却听到前方突然有年轻男声响起“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