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奕泽抿了一口咖啡,似是无奈的扯起唇角“我出去应酬,她以不想成为我的附属为由向来回拒。自从工作,也不知道自己忙的什么,九点半之前从未回过家,她一个音乐编辑师,倒是比我这个总经理还日理万机还有,看到了么?关于我携别的女伴出去应酬的事情,她已经大度到置之不理。所以,很容易的便能看见,我在她心里是个什么位置,这样的位置,还有没有存续下去的必要。”
“江奕泽,你是在为自己找借口,”徐心柯深吸一口气“你们男人,向来有歪理变成正理的本事。你不要忘了,是谁说安然的嫉妒不可理喻,是谁说安然的吃味是对婚姻的亵渎与不信任,是谁说安然孩子气,太情绪化的处理问题,让你觉得疲累不堪。而现在,她按照你的要求一切都放开了,你反而指责她心里没有你。”
“如果你觉得我是在为自己辩解那我也没话可说,”江奕泽微一摊手,一副大而化之的样子“只不过徐心柯,你听到她刚才的话了么?你觉得那些话,是个负责任的妻子所言?”
现在,徐心柯说不下去了。
其实,从一个客观的角度而言,她也听到了安然话语里那淡淡的无所谓的味道,仿佛这个老公,与她毫无关系,是这世界上两个最可有可无的个体。
“可是,你”“你觉得我很无耻对么?”江奕泽深吸口气“或许,你们都将我这样的人叫做用情不专,见异思迁。可是我对一个心里不再有我的人,实在是没那么大兴趣。我有了一次失败的婚姻,其实再失败一次也无可厚非。反正我江奕泽已经有了‘抛妻弃女’之名,所以不介意破罐子破摔,将这样的名声进行到底。”
他的话说的很轻很轻,但是眼眸中却透出对婚姻的无奈与伤感态度,徐心柯心里一凉,原本准备声讨他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只能低头,面无表情的看向咖啡杯。
“你或许应该问我怎么对你才动了心,徐心柯,其实我要的不难。”江奕泽微微勾唇“你还记得那一天么?你留在我们在你家住宿,你当时不让我走,说我酒醉驾车风险太大,还在我们都要休息的时候,那么勤劳的收拾房间。当时我心里一动,似乎有个声音说,就是这个女人。”
“我想要一个家居的女人,在我下班累的时候为我能暖上一杯茶;在我没有动力走下去的时候轻声抚慰我明天并不可怕;在我遇到阻力的时候告诉我最能最好,一定能开拓出好的前程。徐心柯,你说我要的难么?”
“江奕泽,你是你要的。你从来没有问过安然,她想要什么。”
“是,可是夫妻生活不就是两人迁就着来么?徐心柯,我迁就她很多次很多次了,我希望我能改变她,或者说是让她改变我,我们总能很好很长久的走下去,可是我现在的实验结果是什么?她对我的娇娇理都不理,回来就一个猛子趴在卧室床上,甚至连话都懒得和我说一句,她还曾经告诉我,愿意接纳我的过去和我的家庭,可是结果么?是她接纳了他们?还是她把他们无奈了?”
徐心柯再一次无话可说,她从不知道,安然与江奕泽之间,竟然已经生硬到这个地步。
“那你们现在怎么样?”
“相敬如宾。”
“那不是挺好的么?”徐心柯勉力自己笑道“江奕泽,你是个婚姻完美主义者,可是你要是真的娶了我,你就会发现我比安然毛病还多。到时候,你想要退货都完成不了。”
“徐心柯,你知不知道,如果用来形容夫妻关系,相敬如宾看似很美好,却是最冷漠的一个词儿?”
“”“一旦两个人相敬如宾,把彼此都当作最客气的那个存在。那就说明,这婚姻走到很危险的地步了,彼此都走不进去彼此心里,谁也没有把对方当作最重要的家。”江奕泽微微一笑“我和她,就是如此。”
徐心柯最终没有答应江奕泽那荒谬的“求爱”即使他说的笃定不已,即使他的眼神透lou着那么深邃的凝重,她还是没有勇气触及这样的男人,看似是极品钻石,其实却是勾命毒药。他们身上的爱情时效性太短了,短到没有了解就可以在一起,短到只进行了一年的共同生活就想结束婚姻。
还是先祝大家春节快乐。
说一点题外话吧很久不逛某贴吧,突然发现有人在热烈声讨,让某渣改皖雅公主的结局
别的不说,谢谢大家还记得那部很稚嫩有点天雷的作品,至于结局,大概不会重写的。景唐帝和皖雅的性格如此,仿佛帝劫里的繁锦和我家景杞,性格是注定的,所以命运也是注定的。
但还是谢谢大家,眼看着春节假期就要过去咯,希望大家虎年工作顺利。
鞠躬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