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缓慢加大了运功的强度。龙儿左肩中府、云门和乳下的天池三穴隐隐泛出血色,却是我大面积压迫血脉造成的伤害,真可谓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可以将药丸咬碎了。可以辅助镇痛。”龙儿依言服下了丹药,本来剧痛下已经拧在一起的眉头才稍稍的舒展开。我用手拂去龙儿肩头析出的血珠,取到阳光下一晒,里面果然有一颗头发茬大小毛刺一般的晶体。
“就是这个东西害人。”我一边说着。一边又抹去另外云门和天池穴上的两滴血珠,里面果然有两点同样的杂质。
龙儿也叹了口气,这几天她可真的没少被这三根刺折磨,那不定时爆发的痛痒、麻木的感觉快把她折磨垮了,现在沉疴尽去,虽然左肩和肋下犹自疼痛,但是心理上的压力去小了很多。
“你光顾着给我治伤了,你的伤势有没有加重?”她看我累的满头大汗,面色也见苍白,忍不住有些难过的替我拂去散落在额前的发丝问道。
“我好得多了,说真的,龙儿的处子元阴对我的真元是极好的修补,而且我刚才服用了药,伤势好了一半,真气已经回复了八成,再将养几日必能痊愈。”
我不是在安慰她,把伤情抹平,最好的方法当然是让晴儿陪着我闭关疗伤,但是想让冷芳魂在七日之内不来打扰我们,那几乎是一种奢望。所以,我只好退而求其次,让她们三个人轮流和我修炼,以修补我受损的真元,或许效果差些。
但是多回复一分实力,就多了一分保命的本钱。解决了关乎性命一等一的大事,我从龙儿迷离的双眼中看到了,自己眼中的欲火,我的八寸霸王枪早已在我们忘我的运功疗伤之时,探到了花径的最深处。
那幽径崎岖,汁水绵绵,把我坚挺的长枪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让我忍不住想要大块朵颐,但是,我一动作,龙儿就微微皱眉,抿着嘴,虽然没有出声呼痛,但,她欲拒还羞的娇憨之态,也让我读懂了她心中的羞意。
“还会疼吗,宝贝儿?”我一面轻缓的挺动着,一边轻轻吻着她的额头问道,试图分散她对痛觉的专注。“没,已经好了许多了”龙儿双眼迷离,伸出手来轻抚我的脸庞说道。我伸手握住她的手问道:“舒服吗?喜欢吗?”
“嗯。”她秀美的娇颜上升起两朵红云,微微点点头,适应了我的雄壮,龙儿似乎喜欢上了这种徐缓的特殊沟通方式。
但是,反观我,经历了千余次的缓缓抽送,听她讲完了自己从小时候练琴、练功和养蜂的趣事,我却无法排解心头的欲火,只好安慰自己来日方长,并不急于这一日。龙儿全身的快感累积的虽然缓慢。
但是在我细心呵护,耐心调教之下,龙儿在初夜就得到了她人生的第一次高潮。我力求让她得到一个完美的第一次,吸了一口气,强运内力刺激精关,一股精液哺入她的美穴深处。龙儿全身颤颤的任凭我将盘龙枪从她下身退了出来。
美美的在我身下问道:“这样就算终结了吗?有些怪怪的感觉”我苦笑着点点头,算作哄哄她开心。龙儿感觉到我的大枪还在支愣着,这才想起师姐曾经告诉自己,他满意的时候,也会向自己刚才那样哺出精水。
然后他的棒棒就会软下去,他似乎还没有尽兴。“没事,我还可以的”我摇摇头,亲吻她的额头说道:“傻娘子,就这样吧!今明两天别下床了,肯定会有些不适的,如果再继续,只怕就会受伤了,来日方长嘛。”想跟我叫板还早了几年。
或许等她真的懂了这场游戏的规则,才会明白自己还差得远吧。不管怎么说,她是我的了,身心都属于我。
看在压在自己身下的这个女子,从最初内心对她的抵触,到渐渐的融化那一层坚冰,龙儿所展现出的美丽是无法与她人比较的,这时候我才发现,其实自我内心深处,向来都给她留着一个很特殊的位置。
毕竟,她是我的妻,在另一个时空与我同生死共患难,值得我为她等候十六年的爱妻,或许我们之间少了许多曲折,此生也无缘再现那段旷世绝恋,但是如果能让龙儿得到幸福,我宁可封印起那段悱恻动人的爱情。
“这样就挺好的,挺好的。”我搂着我的媳妇儿,傻笑着喃喃道。“只是挺好的吗?”龙儿以为我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偏着头、噘着嘴、皱着秀美的琼鼻对我问道。
“哈哈”我忍不住笑了出来,在这一刻,我忘记了袁洁洁的出走,忘记了冷芳魂的威胁。下午有两点多的样子,我才穿衣服从屋里出来,只留下身心疲惫的龙儿在屋里休息。我活动了下胳膊,又伸了伸腿儿,伤势虽然依然沉重。
但是战力倒是恢复了大半,不禁感叹自己的体质像小强一样,不过这样很好很强大。我大可以装死狗,等冷芳魂大模大样的上门,我再找机会阴她一下。
快一整天不是卧在狭小的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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