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她硬是把痛呼憋进了嘴里,涨红了脸搂着他的脖子,小嘴亲着他的脖子,他的脖子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紧咬的牙关外,嘴唇不住的颤抖。
这个样子,一直持续了半个多小时。他慢慢的抽送,到快速的进出,再到大起大落的最后冲刺,她都一直紧紧搂着他,咬着牙,颤抖着承受着。
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发出闷哼以外的任何声音。一直到他火热的yīn茎贯穿了她娇嫩的花心,把大股的精液喷射进她的体内,她才闭上了眼睛,一下子放松了全身的肌肉,瘫倒在了床上。
白浊的精液掺杂着处女的血丝慢慢回流出红肿的yīn道口的时候,她才慢慢的低声说了一句:“哥以后,我就是女人了吧?”“她小时候,我总说她是个假小子,鼻涕虫。
她就很担心的问我嫁不出去怎么办,那时候我总是不耐烦地说,没人要哥哥可不养你,后来她大了些,再问我的时候已经变得可爱了好多,她还是担心自己变不成一个女人,我就说没事,你嫁不出去了,哥哥养你一辈子。”
“再后来她就总是说,哥哥,你看我漂不漂亮?我不用你养了,你开不开心?我只好回答,是啊,妹妹是漂亮的女孩子了。
等你成了女人,你就可以嫁人了,后面她懂了成为女人的另一个意思,就一直说我对她有企图。我说没有,她反而就时常逗我,但我没想到我再怎么也没想到,最后,是我亲自把我妹妹变成了女人是我”
“我当然伤心!而且,我还很自责,如果我当时的定力能再强一些,再控制自己久一些,一切就不会发生了!”“对,我就是那时候做了决定。在我恢复对自己的控制之后,我做了试验。来验证我的怀疑!”
“也没什么复杂的,我只不过拿了把刀,去砍我的砍我的下身。”“我没疯,我后面一直在怀疑,为什么只要我见到让我有性欲的女人,我就再也控制不了自己,有一天我想到了你说的那句,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那句,我突然有了灵感。
如果如果我的下半身真的在控制我的身体,那他不会让我伤害到他的大脑。”“我知道这说法很荒谬。但但结果让我很吃惊。就在我横下心真的要挥刀的时候,那把刀被我扔到了一边。我走到了镜子前面,镜子里面的那个我露出了很轻蔑的表情,对我说对我说:‘别徒劳了,你不就是我么?’。”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只是想找个人说出来!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这都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如果不说出来,也许某一天,当我不再是我的时候,我就没机会再说了”
太荒谬了,根本不可思议。她又倒了一杯果茶,一气灌了大半杯下去,这种事情,以他的智商,大概是编不出来才对。
那么,好吧,现在,她的好奇心已经满足了,即使没有满足的部分,也是她不愿意去验证的。她可不想为了一个好奇心,就爬上他的床看看勾引他的时候他会不会变身。干脆,把今天录的带子让主编去听听好了。
那个欲求不满的老处女,多半和他一拍即合,既能验证真伪,也能各取所需。“你没什么要说的了吧?”她小心地问着。
看了看窗外,已经黑得差不多了,希望他有开车,能送自己回去,这种时间打车还挺困难的,而且打车回家也挺贵。对面的他却沉默着,没说话,眼睛一直盯着她看。
“我脸上有什么吗?”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只是觉得有些发烫而已。听了这样香艳诡异的故事,会害羞腿软也是正常的吧。腿软?她愣了一下,试图提起自己的腿,才发现自己的下身变得软软的,使不上力气。
同时,她的头开始变得眩晕,桌上的手肘也开始支撑不住。“你你做了什么”她的娇颜开始因恐惧而苍白,求助的把脸转向一边的那个男人。
但没等她求救,那个男人就自己站了起来,走到了她身边,扶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对着夏沈南说:“大哥,就她?”
对面的夏沈南的表情一瞬间换成了她从未见过的奇怪,唯有那双眼睛里的神情她并不陌生,那是充满兽欲的,动物一样的眼神。
他拿出几张百元大钞,对那男人说了句:“扶到车上。”然后,走到了她的身边,扶住了她的另一只胳膊,用很低很低的声音说道:“阿芷。你马上就能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了”
“你一定很想问,你是怎么了?对吗?”他蹲在大床边,抚摸着她横在床外的手臂,像在抚摸春风里的第一片花瓣。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你的杯子里,我涂了些东西。你应该也有耳闻,洋鬼子试验新型麻醉药,结果失败了,大部分运动神经失灵,感觉神经却不受影响。你想,这药多适合用来迷奸啊。我可是费了大力气,才弄到手的。怎么样,你不用这么迷惑的看着我了吧?”
他说完,探身在她的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她没有一个地方可以动弹,只有眼睛能疑惑愤怒的盯着他。即使他刚才夺去的是她的初吻,她也说不出一句话来表示自己的愤怒。“你还是如此迷惑么?”他想了想,笑了。
“对了,你还不明白一些事情,对吗?”他坐到床边,慢慢的解她的衣扣,职业的套装并不繁复,很快外衣就敞开到两边。
随着衬衫扣子一粒粒松开,天蓝色的胸罩渐渐裸露出来,随着动作,他悠然的说着:“我没有对你说一句谎话,我对自己喜欢的女人一向诚实。呃不过,我对你说的那些事情,有很多心理和语言是我借来的。我并没有骗你,因为我所借取的对象,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