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越来越远,他的心情便开始飞扬起来,拥着柯兰的臂弯渐渐地收紧路边的花草树丛很高很高,所有原始的的生命都悄悄地被淹没了。
唯有那点激情在疾飞的花草烂漫中飞舞盘旋出了平原便是崎岖的山路,山林中的山路窄小陡峭很不好走,依达只能下马牵着走,林中的空气既潮湿又沉闷,依达敞开了膀子但还是热的出汗。
为防止行路时发生意外,他给凝芳松了捆绑,只把她的两手腕在胸前捆住,拴在了马缰绳上,再有几圈绳索绕着胸部连臂捆扎着,嘴上的绷带早被解开了,口罩也被摘除就挂在了脖子上,她的嘴仅用一块白布揉成一团牢牢塞着。
此刻凝芳既能听得见也能看得到,虽然说不了话,但心情还是比较顺畅。她的衣襟是敞开的,并从肩膀上往下扒着掉到了肘部,胸部只有一只乳罩扣着,鼓鼓的挺拔在那里,她知道在林子里空气很热。
但却不愿意如此的敞着胸怀,可是依达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让她获得凉快,他喜欢她这样。幸好这是深山密林,人烟稀少。前面的路弯弯曲曲的,低矮的树丛不时遮挡着视线,凝芳在马上已经坐不住了,她的衣服几乎被划破了,身上还被划了几道口子。原先她还是端坐在马背上的,此时她小心地趴着,生怕再被树杈划到胸部或脸上。
依达在前面牵着马,耳闻凝芳“呜”的声音,便回头看了看她,见凝芳对着他直摇头,他明白她的意思,便把脸一板:“你又啥事情么,好好坐着不好,那你就下来咯。”说着便解开她手腕上系在绑绳上的马缰绳,把她扶下了马背。
一阵山风吹过,吹的树林子哗啦啦直响,凝芳激颤了一下缩了缩身子,依达便抱住了她:“没什么的,山林子都这样,不要怕。”说着,他的手顺势在她胸部揉摸了一下,凝芳用被绑着的手稍稍抵御着,嘴里“呜呜”轻轻哼叫,无奈无处可躲,那丰满的胸脯还是结结实实的被他揉搓着,他的手又伸向了她的下体。
可是那里早被他用长布条裹塞紧密了,他知道林子里会有各色各样的虫子侵害人体,早上赶路前他就做好了准备,把她的下体堵塞严密,再用布条包扎起来,所以当他的手插进三角裤摸向那里的时候,哪里还有什么光滑细腻的肉感,只有平整麻木的布的质感。
不过布条的下面依然富有令人遐想的弹性。他吻着她的脸,吻着她的眼睛,却不把她嘴里的布团抽出来,凝芳几次想要吐出布团,但终因塞得太紧费力太多而放弃了,再说了如果硬要吐出来的话,他一定会再次堵上然后把嘴唇密密的封闭起来。
到那时嘴部可就没有那么放松了,整天被绷得紧紧的确实很难受。一只野鸡从前面窜过,凝芳被惊了一下,依达抽出腰间的佩刀观望了一下又插了回去:“好了,没事,走吧。”
他拉着凝芳手腕上的绑绳,小心翼翼地往前探索着前进,不过脚步倒是渐渐加快了,他计算着赶到什么地方可以先填一下肚子。
走了将近两三个小时,转过一个山湾,一个下坡通往一个小村,那个村庄依稀可见,远看着大概也就三五户人家,清一色的小竹楼零星地分布在一个山洼里。
依达记得以前来过这里,这里的男人都出门打工去了,剩下的都是一些妇孺和老人,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他回头看了看凝芳,笑了笑问道:“下去吃点东西吧?”
凝芳看着他,轻轻地点了点头。依达迅速地解开了她手腕上的捆绑,再解开胸部捆着的绳索,然后把她的手扭到了背后,开始紧紧地五花大绑起来,凝芳本以为到村子里去他会给她暂时的自由。
或许她能有机会逃跑,没想到他反而要把她捆紧了,她嘴里低低的“呜”抗争着,眼看着绳索一次一次地在她的胸部绕过缠紧,手臂被紧紧地收缩捆绑牢固,想试试能不能有松动的余地,居然一点都不能动弹,整个上身就像是一体的,完全被固定住了。
于是她闭起了眼睛,乖乖地站在那里让他尽情地捆绑着,终于该下去了吧,凝芳想到。捆绑妥当,依达又把她的身子转了转,似乎在检查是不是捆绑结实,然后他又拿出一把零乱的宽绷带,稍稍整理了一下,便在她的眼睛上紧紧地包扎起来。
包得很紧很严密,一点光亮都不透,凝芳眼前漆黑一片,并感到了眼睛的隐隐压痛。这也蒙得太紧了吧,不让我看见不就好了吗?她心里有些恨恨的。
“不要怕,就到下面去一下,等我们离开了,我再给你解开,要听话一点,”依达感觉到了凝芳的少许挣扎,但为了路途的安全和省事,他可不愿节外生枝,所以先把她捆上了再说,免得给她制造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