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牛军长哈哈大笑道:“好!好!”吴夫人闻声身子一软,瘫在了枱子上,牛军长扒开她的大腿,拔出称杆,命人把她带到自己的房里去了。
第二天一早,吴夫人刚给送回来,牛军长又来了,他这次直接进了小吴的牢房,接着就传出了小吴嘤嘤的哭声。不一会儿,牛军长骂骂咧咧地出来了。
原来,他要用同样的办法驯服小吴,可小吴生孩子太多、太密,下身肌肉松弛,无论如何也夹不住称杆。
牛军长一气之下命人把小吴和吴夫人一起拉了出来,按在枱子上相对而跪,同时将苦楝蛋塞进母女俩的yīn道,并威胁她们,如果谁让那东西掉出来。
就会用最严厉的办法惩罚她们两人。牛军长吩咐完毕带着他的人走了,母女俩跪在枱子上泪眼相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可在看守的监视下,谁也不敢乱动一下。
不一会儿小吴的哭声越来越低,呼吸却越来越粗重,身子抖的越来越厉害,胯下象下雨一样滴滴答答流着粘水。看守这时候出去解手了,吴夫人哭着道:“文婷,你要挺住啊!忍一忍就好了”
小吴摇着头哭道:“妈,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话音未落,她惊叫一声,人跪坐在了枱子上,腿拚命绞在了一起。
一个黑亮的东西从两条白嫩的大腿中间掉了出来,滚向枱子的边缘。吴夫人看见,吓的脸色惨白,这时,看守的脚步响了起来,走到门口正在和什么人说话。吴夫人吓的浑身发抖“砰”的趴在了枱子上,用身子压住了正在滚动的苦楝蛋。
她顾不得满枱子都是两人身体里流出来的黏液,竟用嘴叼住了那棵小小的东西,然后一头扎到小吴的胯下。小吴给吓呆了,愣愣地歪在枱子上不知如何是好。
吴夫人使劲地拱她的下身,她下意识地张开了腿,吴夫人不顾一切地用嘴叼起苦楝蛋,送进小吴的湿淋淋的yīn道。
然后竟伸出舌头将那东西捅进了yīn道的深处,这时看守正好进屋。他看见吴夫人母女俩都卧在枱子上,立刻大发雷霆,抓住吴夫人的头发,挥拳就打。
吴夫人连声求饶,母女俩在叫骂声中乖乖地跪好,岔开了双腿。难熬的白天过去了,牛军长又来检查了。
他把手指探进小吴的yīn道,绷着脸摇摇头。他的手指刚抽出来,那黑色的小东西就跟着掉了出来,小吴吓的脸都白了,牛军长捡起粘糊糊湿漉漉的苦楝果道:“看来你还得加劲啊!”说着一把捏住她的脸颊,竟把刚从她yīn道里掉出来的苦楝果,塞进了她的嘴里。小吴张了张嘴,嗓子里呕了两声,强忍着没把那东西吐出来,牛军长盯着她的嘴说:“嚼了它,都咽下去!”
小吴吓的浑身发抖,哭着摇头。牛军长眼睛一瞪,一把拉过吴夫人,手指抠进了她的下身,嘴里威胁道:“快嚼!都嚼碎!”吴夫人咽哭着哀求:“牛军长,您饶了文婷吧,她还小啊!”牛军长丝毫不为所动,恶狠狠地盯着小吴。
小吴无奈,只好慢慢地嚼了起来,不料牛军长手指一抠,竟将吴夫人下身的那枚苦楝果也抠了出来,带着她身体里的黏液,一起塞进了小吴的嘴里。吴夫人浑身颤抖地大叫:“不不要啊让我替文婷吧”
话没说完,早被两个匪兵抓着手臂按住。牛军长托起小吴的下巴,看着她蠕动的嘴说:“用劲嚼,别偷懒,嚼碎吃掉你那小骚屄就紧了。”
小吴不敢不从,嚼的顺嘴角往外流绿水,嚼过后又痛苦地都咽下了肚。整整十天,小吴天天都要忍受这种惨无人道的折磨,她那时肚子已经又大起来了,但挺着肚子也不能幸免,最后,在这残忍的调教下,她居然真的能夹住称杆了。
这才给送回了自己的牢房。牛军长对这个结果显然感到满意也很意外,吴夫人母女俩回牢房的第二天早上,他拿了一把苦楝果,挨个到我们每个人的牢房,亲手将那东西塞进我们的下身。
这一下,我们才知道吴夫人和小吴前些天受的是什么罪。那东西光滑溜圆,在身体里不停地乱滚乱滑,要想夹住要费很大的劲。当你要夹紧它的时候,它表面那一层茸毛会扎的yīn道柔嫩的肉壁又痒又痛,不由自主就会流出大量的黏液。
这时既要岔开腿又不能让那东西滚出来,真是一种酷刑。用不了多一会儿大腿根、小肚子都又酸又疼。一天下来,人像给抽了筋。
但是把那东西拿走之后,一旦有人把手指伸进yīn道,就会下意识的收紧。每到这时,牛军长和匪徒们都会乐的眉开眼笑。就这样,转眼一个月又过去了,雨季来临,气候开始闷热起来,匪军营地里的气氛似乎也越来越热,军官们都很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