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就是好好休息,保存体力,尽量挨过这个可怕的实验了。
2006年4月28日,晴,最后确定明天(周六)早上10点开始实验。我去找robertson教授,他们和richard正在布置实验室和虐待用具。
看见他们相谈甚欢的样子我简直觉得自己好像被孤立了一样,似乎落入了一个圈套。要不是richard是我选的,我真怀疑他们是一伙的了,richard向我眨眨眼睛,嘱咐我明天一定来,不要害怕逃跑。
我反唇相讥叫他把工具检查好,别到时候用不了,他拿起一个带铁刺的木棒,作抽chā状。我扭过头,装做没有看见,不过明天他要是真用这个东西,三下两下就能把我下面毁了,毁了对他也没有什么好处,他也没得玩。
我也只有这样自我安慰一下,从他的虐文来看,他是一个喜欢玩,要慢慢折磨,看着女孩受罪的人。不是那种为了破坏而破坏的暴虐分子。robertson教授叫我回去好好休息。我却睡不着。
越来越紧张,又不敢吃安眠药,怕影响明天正常的感觉,最后决定起来用我的像机自拍。拍遍全身每一个角落,万一明天受虐后,真的恢复不了,也算一个纪念。累了,准备睡。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吧。
2006年5月20日。现在回头来看,我简直是疯了,才会签下这样的合同,让一个男人那么疯狂的虐待我。以后我可能都不会相信我竟然遭到过如此的摧残。
而且还要去配合那个折磨我的男人,经过三周的休养,今天手上的绷带刚刚拆掉,我得赶紧把我能记起的部分写下来。
不过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以后,我都不知道记忆是不是还准确。头一天晚上我基本上没有睡好。第二天早上六点就起来了,只喝了点水,然后小心的灌了肠,又在热水澡盆里躺了了半个小时,尽量放松。
我仔细端详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缎子一样的洁白细腻的肌肤,高耸挺拔的玉峰,粉嫩的乳头和阴唇。我想,要是乳房能再大一点点就好了,不过再好也就是便宜了即将要折磨我的那个人而已。
经过一天一夜的残酷折磨,不知道这对乳房还在不在,不过最困惑我还是穿什么衣服,我差不多花了一个小时来找合适的衣服,最后还是决定把自己打扮得稍微性感又稍微清纯一点,穿了一件素色的吊带裙,梳一个马尾辫,还换上了很久没穿的高跟鞋。
最后又决定画一点淡妆,喷了一点我最喜欢的香水。没想到通向那个偏僻的实验室的路上,竟然还碰上不少同学,他们问我打扮这么漂亮是不是会男朋友去。谁会想到我是为摧残我的人打扮的呢?还有人问我为什么要请两周的休假。
我支吾唬弄了几句,心思早已径飞到了实验室里。越是靠近实验室,自己越是紧张。身子禁不住抖动起来,肾上腺素的分泌让我有点想呕的感觉,不过我尽量的克制自己,放松自己,经过狭长,黑暗的走道。
想到自己将要走向极度痛苦的边缘。现在向后走还有机会,可是一旦推开那扇门,我的精神和肉体将不再属于自己,将属于一个疯狂变态的男人和或者冰冷或者灼热的虐待工具。
自己将完全无能为力,放弃一切,但我反而有一些激动了,我甚至暗下决心要配合好richard的折磨,如果是受虐狂就让我做一个最好的受虐狂吧。推开门,里面没有一点灯光,关上门,连走廊上的昏暗的灯光也没有了。
完全的黑暗,不知道会不会受到突然袭击,忽然,一股明亮的光束照在我的身上,别人一定能把我看得清清楚楚了,可是我却什么也看不见。等眼睛适应过来,可以隐约看见一个高大的黑衣男人,带着面罩,只露出见一双疯狂,贪婪,激动的眼睛和一张干渴的嘴唇。
那个带着点戏虐表情的英俊男人不见了,啪,我被狠狠的打了一个耳光,一阵旋晕。脖子立刻被一只大手抓住,喘不过气来,我被拖着踉踉跄跄的往前走。
灯光一直随着我,那个男人强迫我向后弯腰,疯狂的吻我,同时一只有力的手用劲的搓柔着我的乳房。好不容易,我终于可以直起身来喘一喘气。他扯着我胸前的衣服,似乎没用太大的力气,吊带裙就被撕裂了。
他不是为我脱衣服,他把衣服一片一片的撕碎了,我白白花了一个小时选衣服,他根本就没有注意过。早知道我就不穿我最喜欢的裙子了,下面是白色的花边乳罩,随着乳罩被扯掉,俩个乳房蹦了出来,就连内裤也被撕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