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抓着双头棒,一起一落地耸动起来,第一下就狠狠地插入红玉的子宫深处,幸亏张阳早有准备,又用剑柄狠狠敲了红玉的脑袋一下,这才没有让红玉醒过来。“噗、噗”海萍的手越动越快,动作越来越熟练。
张阳则悄然越靠越近,当海萍把大半根淫具插入红玉的体内时,他已经紧紧地贴在海萍的身后,将早已释放出来的阳根插入海萍的臀沟中。
“萍妹妹,对,就这样,捅她,用力的捅!”张阳的声音越来越高,搂抱着海萍的双臂则越来越紧,下身耸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几分钟过后,海萍手中的双头棒、张阳摩擦她腿缝的真肉棒,两“棒”的耸动已经变成同样的频率。在恍惚间。
只见在温泉池台阶上,暧昧的雾气中,男人淫戏着女人,女人则虐玩着另一个女人,肉棒在海萍的臀沟、腿缝间进出,木棒则在红玉的下身抽chā“啊”快感从海萍的桃源禁地弥漫开来,她体内残留的春药熊熊燃烧,少女的呻吟声、木棒的抽chā声,还有水浪的拍打声,声声交融在一起。“拍拍拍!”在不知不觉中,昏迷的红玉下身竟然流出水,并在木棒耸动间,水面冒出一串串的气泡。
“贱人,真是下贱无耻,贱人!”不用张阳诱惑,海萍已经主动加重力道,并有意无意地旋转屁股,更加紧密地摩擦着身后那一根火热的肉棒。
“萍妹妹,要想教训这种贱人中的贱人,这还不够,你”张阳借着说话的机会,把海萍的身子往上托几分,随即肉棒“噗!”的一声,终于穿过腿缝,紧贴着玉门插进去。
“啊张公子,不要”玉门遭受到袭击,令海萍猛然清醒几分,不由自主地松开双头棒,意图甩开下身那火热之物。
张阳还没有到必须插入的地步,他不想强迫海萍,只得暗自后悔过于激动,随即眼珠一转,再次诱惑道:“萍妹妹,你还没有惩罚红玉那贱人,用木棒捅她屁股,只有那样,她才会真正害怕,捅吧!”“我好,我捅死她!”强烈的仇恨很容易再次点燃,海萍一时激动,竟然从水中站起来,那芳草被拔光的玉门便完全映入张阳的眼帘,但她却浑然未觉。张阳的瞳孔瞬间暴增数倍,下身倏地往上,重重地弹在海萍的胯间。
海萍鼻尖一颤,羞人的单音涌过双唇,但她的呻吟却被红玉的一声惨叫俺没。张阳抓着海萍的手,然后用力一耸,粗大的木棒头就狠狠地插入红玉的后庭。
接着就是一连几十下的迅猛抽chā。红玉醒了又昏迷,接着又醒,然后再昏迷惨叫声先是穿云裂空,后来悲哀而柔弱。
最后已是若有若无,只剩下一缕缕血丝在水面漂动。“张公子,她已经快死了,还弄吗?”海萍恢复善良,但玉手却还在惯性中动作。
“萍妹妹,再再坚持一下,快了啊,叫我哥哥,快叫我好哥哥”张阳的双手覆盖着海萍的双乳,此刻的他不再想着惩罚红玉,只想追逐那酥麻透心的瞬间,阳根在海萍的阴户上摩擦得无比迅猛。
“啊!啊张公子,别别这样,啊哥哥,四郎哥哥,好哥哥!”海萍的潜意识中预感到很坏的事情就要发生,可这如触电般的快感却在她的私处猛然爆炸,臀丘下意识的向后猛撞,与张阳一起飞向那迷人的云霄。
特别的摩擦声成为温泉池的主旋律,张阳与海萍沉醉在最紧张、最激动的时刻,而红玉则遭受到前所未有的惩罚。
“啪啪啪”张阳不顾一切地耸动下身,不论撞击的是海萍的臀沟、蜜唇还是小腹,那粗大的肉棒只是一味的耸动。海萍的手腕随着身子一起猛烈地颤动着,而插在红玉后庭的木棒自然也动得十分凶猛。“呀!”张阳背脊一挺,顿时有如火热的岩浆般的精液喷射而出,射在海萍的臀沟内、桃源上、两腿间。海萍也高潮了,春潮汹涌而出,与张阳那火热的精液交会在一起。
在仿佛有股电流穿过张阳与海萍躯体的刹那,海萍的手腕猛然一抬,红玉后庭的伤口又被撕裂三寸,疼得红玉浑身一颤。
紧接着如死鱼般一动也不动。三声不同意义的尖叫在同一刻响起,又在同一瞬间结束,红玉在血水中昏迷,海萍则趴在张阳的怀中,久久不敢抬起头。
“萍妹妹,没事了,你已经惩治坏人,做了女侠应该做的事情。”“四郎哥哥,她死了吗?”无论怎么样,善良的海萍总觉得难受,杀人还不是她能够承受的压力。
“红玉没事,只是昏迷了。”张阳挥了挥手,抹去心底的罪恶感,随即再次抱住海萍,大手亲密地抚摸着她的秀发,道:“乖,有四郎哥哥在,不会让她再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