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她正要下狠手时,不料,十几米外的张守礼望了过来,并用俗世内力包裹声音,问道:“若男,内奸是叔父身边的小厮,什么时候动手?”
张守礼的声音仿佛是定身咒,让铁若男不敢再有大动作,张阳则悄声道:“嫂嫂,三哥在问你话呢!你快回答呀,不然他要起疑了!”张阳说话的同时,肉棒突然缩小。
然后猛然增大,一小一大之间,仿佛抽chā一次,插得铁若男身子向上一抖,舌尖弹出唇外。“相公,关键是通敌的证据,再等一等,嗯!”听铁若男的声音往上飘,令张守礼关怀地问道:“若男,你怎么啦?”“我没事,只是有只虫子爬到脚上。”
铁若男一边说,还一边用力地跺着大地,那只“虫子”则喉眬一荡,火热万丈。三哥就在附近。
而且正在与三嫂讲话,而我的肉棒正在叩动嫂嫂的花径!想到这里,欲望无边的张阳怎能不发狂!欲望瞬间暴涨,强大的气势震动张阳所布下的结界,震得花丛摇曳,暗影浮动。
张守礼正要收回目光,那异常的情景令他愕然,下意识抬高身子,探头向花丛后看去。“相公,小心隐藏身形。”铁若男的玉脸已是红若滴血,又用力在地上踩了一脚,愤然骂道:“死虫子,真讨厌!”
花丛不动了,肯定是虫子被踩死了!嗯,若男也真是的,一只虫子也大惊小怪,不成体统。张守礼的目光中流露出三分责怪,再看了失态的铁若男一眼,随即又开始监听。“张四郎,你想逼死我吗?”胭脂烈马天生野性,几乎每一天她都有火爆娇嗔的一刻。
但没有任何一次能比得上此时的野性醉人。铁若男那透着三分无奈,三分薄怒,还有三分娇喘的语调,令张阳觉得胸口一炸,肉棒又奇迹般胀大了两圈。
“嫂嫂,好嫂嫂,我真的受不了啦!再不给我,我要胀死了!”此时,张阳的欲望之物胀大到从未有过的尺寸,铁若男甚至感觉到一只手已经掌握不住。
铁若男一晕,禁忌之火瞬间充斥着心灵与肉体,在一阵迷乱中,她颤声道:“四郎,你若真的很难受,嫂嫂就用手帮你,但你绝不准动,否则休怪我刀下无情!”
柴房的记忆给了铁若男灵感,在心如乱麻之下,她找到一个虽然羞人但却很有效的解决方法。一秒后,微风一荡,铁若男与张阳同时调整一下姿势,随即铁若男一下一下地摇动起来。
张阳身体一麻,差一点欢声大叫,而且张守礼的存在让那偷情的罪恶感与剌激感十倍激荡。“嫂嫂,再快一点,三哥看不见的!”
“你臭小子、死淫贼!”铁若男偷偷瞟向张守礼,在看到张守礼的那一刻,她芳心百转千回,美眸则妩媚欲滴:唔相公会发现吗?他要是看到了怎么办?啊臭小子,怎么自己动起来了?张阳的下身配合着铁若男的双手,一下一下地小幅度挺动着,而在这结界内,玉手与肉棒的摩擦声响亮起来。
“噗噗”“嫂嫂,我想亲你一下,就一下。”“不行,你休想!”张阳与铁若男的上半身可没有遮挡。
何况铁若男怎会答应?怎敢答应?“那我摸一摸总可以吧!”张阳在说话前,大手已探入铁若男的裙下,指尖在那细腻的大腿上暧昧地划着小圆圈。张阳甚是狡猾,明知道亲吻的要求不可能被允许,故意让铁若男拒绝。
然后大手的动作果然得到铁若男的默许。张阳的指尖滑动着、旋转着,一点一点地摸向铁若男的桃源禁地,而滑过之处,总会挑起一道道欲望的波纹,并轻轻荡漾着。
“四四郎,停停一下,啊!”心灵情丝的缠绕,鸳鸯戏水诀的入侵,让铁若男的抵挡迅速土崩瓦解。
她那修长的背部靠在墙上,并用力一撞,紧接着发出一声失控的尖叫。美人春潮浸透薄纱,打湿张阳的指尖,与此同时,张守礼的目光又被吸引过来。
张守礼看到铁若男的耳朵正离开墙壁,而张阳则紧挨着铁若男,将耳朵贴在墙上,一副认真在监听的模样。花丛暗影挡住暧昧春色,但张守礼一想到铁若男与张阳挨得那么近。
而且正在一起偷听房内的淫声,心中顿时不是滋味:小四那混蛋为什么不到这里?竟然死皮赖脸跟在若男身后,真是混帐!都怪里面一对奸夫淫妇,该杀!借着皎洁的月光,张守礼看到铁若男那通红的脸颊,随即充满愤慨地再次将耳朵附在窗边,用最为道貌岸然的表情掩饰着内心的澎湃。下一刹那,张守礼与张阳同时浑身一抖,呼吸变得粗重。
在那纵情狂欢的房间内,元铃已背身骑在阿马的腰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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