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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张阳翻身把“大婶娘”压在身下,发狂般耸动起来,同时喘着粗气,自欺欺人地回应道:“舅母,那好吧,不过不能对大婶娘用强,怎么样也不能伤着她。”
“咯咯坏小子,你真偏心,对舅母只知道粗暴,啊四郎,再再猛一点,啊”呻吟声盘旋,尖叫声连绵,足足一个时辰后,皇后才拖着如软泥般的身子走出张阳的房间。
皇后莲步姗姗,美眸散乱,只想着回房休息,却没有发现在张阳院子的大门旁、一株大树后,一双震惊、羞怒、怨恨,还夹带着痛苦的眼神正紧紧盯着她看!皇后离去了。
那双眼睛依然一眨也不眨,不知道过了多久,两行清泪充盈悲愤的眼眸,闪烁的泪光把月色吸引而来,照出明珠那青春娇美的容颜。一个时辰前,满腹怨气的明珠因为睡不着而走出房间,她本想散步解闷,却不知不觉就走到斗气冤家张阳的门前。
一想起张阳,明珠心中的怨火顿时上升,但闷气却消解不少,出于戏谑报复的念头,她悄悄越墙而入,摸到窗下,随即被男人与女人的喘息声吓了一大跳。
那肉体撞击的声音是那么响亮,明珠出于矜持的本能,立刻又跳出去。当明珠双足沾地时,脑中却还在回荡那羞人的声音,并下意识认定那女人一定是铁若男。
“哼,不知羞耻的贱女人!一定要揭穿他们的奸情!”嫉妒总能给予女人力量,一向没有耐性的明珠竟然玩起守株待兔,双眸一眨也不眨,无比精神地盯着院门,终于,门打开了,只见一道模糊的女人身影从门缝挤出来。
一脸兴奋的明珠不由得朱唇大张,可捉奸的喊声冲到嘴边,却硬生生地吞回去,这时,月光清晰地照出皇后那弥漫着春色的脸颊,明珠甚至看到皇后嘴角那一滴白色的东西,顿时“轰!”的一声,明珠的脑海变成一片空白。怎会是母后?怎么能是母后?她不是叫我吸引张阳吗?她怎么能与女儿抢男人!
呜泪水滑入明珠的嘴中,那苦猡的味道没能熄灭她心中的怨火,反而令她瞬间怒恨万丈,她恨,恨母后、恨张阳、恨铁若男,最后更恨上身边所有人!“张四郎,你这个贱民小贼竟然拂逆本公主。
杀,本公主要杀了你!呀!”强烈的怨念充斥着明珠的脑海,她想放声大吼,可小嘴一张,却发觉失去吼叫的力量。
同一刹那,一缕似烟似雾又非烟非雾的玩意儿凭空出现,飕的一声,随即无比无比地钻入明珠的后背。明珠瞬间身子一僵,扑通一声就直挺挺的栽倒在地,半天没有动弹一下。
就在明珠昏迷的一刻,城外军营响起一声诧异的惊叫,就见一向镇定从容的刘采依急速穿帐而出,仰望着夜空星辰,久久未收回深思的目光。
不一会儿,清音、宇文烟、宁芷韵、甚至是宁静双月也掀开各自的帐帘,众女看着护国公主的背影,呼吸不约而同地急促起来。
刘采依凝视着夜空,足足一分钟过后,她那宛如少女般的倩影才原地微转,嘘声长叹道:“进化得真快,比我预料中还要快!”“三姨娘,你是指四郎,还是说妖灵?”
宁芷韵虽然玉脸发红,但却怎么样也压抑不住心底的担忧,她宁可面对众女异样的眼神,也要知道张阳平安与否。
“很快你们就会知道了,芷韵,你带她们回帐休息吧。”层层疑云在众女的头顶盘旋,有人若有所悟,有人则越想越乱。清音的眼神最为迷惑也最为急切,不由自主地上前一步,急声道:“三夫人,是否主人遇到危险了?
我突然感觉很不舒服,请允许小音进城保护主人。”刘采依高挑的身子微微一晃,慵懒绝世的女人味悠然弥漫,自然地抹去四周凝重的气息,她轻拍着清音的手腕,道:“莫急。
这一点小麻烦还难不倒咱们家的小羊儿。小音乖,回去休息吧,时候一到,三夫人会第一个让你进城。”
刘采依说得如此悠闲而从容,另众女下意识松了一口气,纷纷回帐,唯有张宁月转动着眼珠,钻进刘采依的营帐,嘻笑着纠缠不休。
“三姨娘,你就别卖关子了!跟人家说嘛,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张静月本已回身离开,见状也钻进营帐,试探着问道:“三姨娘,是不是妖灵有了新状况?”刘采依那高挑的身子斜躺在软榻上,很随意地回应道:“静月猜得不错,四郎遇上真正的强敌了!”
“三姨娘,什么样的强敌,不会是万欲牡丹吧?”张宁月倏地来到软榻前,就连张静月的双眸也流露出强烈的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