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让四郎做完吧,不然他会很难受的。春水又开始绕着张阳的手指打转,轻微的抽chā声再次弥漫着空间。苗郁青试着挣扎几次,可每一次都甩不掉张阳的手指。
最后她朱唇一颤,在哀羞的呻吟声中,又一次闭上美眸,心想:既然张阳这么坚持,就让他做完吧,只要不是真正的就可以了!
苗郁青的花径一颤,随着她的思绪产生微妙变化,很快的,张阳在桌下的手指活动得更加激情,胯间的玉足也主动摩擦起来,张阳心窝一荡,眼角一挑,那张矮桌无声无息地飞起来,移到最远处。
“啪!”张阳的手指用力一插,掌心与苗郁青的玉门在欲火中相撞。苗郁青玉脸向上一仰“啊!”的一声尖叫,丰腴肥美的玉体随之缓缓倒下。
张阳手指的活动丝毫没有停顿,火热的身躯则轻柔地压上苗郁青,并悄悄掀起苗郁青的裙角。看到了,终于看到了!张阳终于亲眼看到苗郁青的桃源禁地!
只见在那茂密的阴毛掩映下,两瓣阴唇有着妇人的饱满丰润,又有少女的鲜红晶莹,张阳的手指虽然很细。
但依然被苗郁青的花径紧紧夹住。嘿嘿叔父那个笨蛋,真是浪费呀!突然间,张阳很感谢张敬的变态“送”给他这么一个美艳丰腴的大美人!
这时,一缕风儿吹过,在苗郁青的私处留下丝丝凉意,她禁不住心弦一惊:啊,衣服已被四郎脱掉了,他他难道想?不行!
苗郁青布满情潮的玉脸陡然一白,欲望的酥痒虽然诱人,但她的惊恐却更加强烈。面对最害怕发生的事情,苗郁青的身子奇迹般恢复力量,接着两手往下一探,用力抓住张阳的手掌。
“啵!”一道颤音弹奏而出,张阳那根邪恶的中指终于被“拔”出来,蜜汁化作银丝,从张阳的指尖连到颤抖的花瓣上,银丝越拉越长,而灌入苗郁青蜜穴的凉风则越吹越猛。
“四郎,你冷静一下,再这样,婶娘要生气了!”“婶娘,孩儿一定要让你快乐!”那条销魂的银丝还在拉长,张阳的巨物已挟带着更加炽热的情欲,对准那泥泞、嫣红,还微微开合的阴唇缝隙插了进去。
“呀!”瞬间欲望之根一插到底,苗郁青的贞节轰然化成碎片,哀羞与惊恐交加的尖叫声冲上屋顶,盘旋飘荡,久久不消。插入了,被侄儿插入了!苗郁青清楚感觉到身子的最深处已被张阳占据,心想:啊,可恶的小坏蛋,插得好深呀!
两行泪花从苗郁青的眼角无声滑落,原本奋起反抗的四肢好似泄了气的皮球以般,一下子全软下来。
“啪啪”张阳并没有因为苗郁青的泪水而停下动作,反而更加用力的向里插,直到两人的下体已无丝毫缝隙,他这才缓缓旋转挑动。这场春戏这般煞费苦心,张阳怎么容许结果功亏一篑,更不会容许苗郁青以悲伤收场。
早有准备的张阳不再言语,下体激烈耸动的同时,双手在苗郁青那丰腴的乳房上轻轻揉动,还不时用舌头深情地舔吸。一下、十下、一百下、两百下终于,苗郁青的眼泪消失了,僵硬的身子酥软了!
苗郁青想起今天发生的一幕幕,心想:既然事已如此,那就让四郎做完吧!宠溺、感恩,还有几分情欲就此合在一起,控制着苗郁青的腰肢一寸一寸地抬起来,一点一点地迎向张阳的大肉棒。
世事端是奇妙,每当张阳快乐无边的时候,王莽总是处在愤懑焦虑中。王莽急躁地走到静室门口,重重地跪下去,急声道:“宗主,连巨狼堂主也拿不下张小儿,他随时都会把阵图送出城,这可怎生是好?”
静室内,一把飞剑悬浮在半空中,火狼真人盘膝在剑上,太虚真火恍如一匹幻影恶狼般,绕着他呼啸盘旋着。
火狼真人双目一睁,真火瞬间散去,他下意识皱了皱眉头,隔着一道房门,叹息道:“莽王,本座也想亲自出手擒拿张小儿,可家师与刘采依早有约定,此时撕破盟约,只会对我方不利。”
“宗主,我明白,可如今情形有变,还请宗主助我一臂之力。”火雷真人眼睛微抬,看向窗外的月光,随即带着几丝神秘韵味,悠然低语道:“莽王,还有十余日就是月圆之夜,你还是多一点耐心吧!”
王莽跪在门外,听到“月圆之夜”四个字的时候,他粗犷的面容禁不住重重抖动一下,盘旋脑海中的激将法再也冲不出牙关。御花园秘阵内。
羞人的呻吟声还在春色房间内流转。张阳翻身一躺,然后半强迫的把苗郁青扶到他身上,那火热的大手抬着肥美屁股,一边揉捏,一边诱惑道:“婶娘,坐吧,轻轻坐下来就可以了!来嘛,好婶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