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这、这这真是一元玉女吗?变得好厉害呀!巨狼真人可没有张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念头,一声狼嚎,随即太虚真火化作一匹恶狼,恶狠狠地扑向骂人不带脏字的“奇怪”玉女。
灵梦忽而飘逸,忽而闪烁的美眸轻轻一眨,那高挑的倩影好似散步般,悠然绕到巨狼真人的身后,打神尺轻轻一扬,没有打伤他,却打散他的发髻。
“嘻嘻,巨狼道兄,你也太没教养了吧?披头散发就出来乱咬人!”突然,张阳有种晕眩的感觉: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一元玉女竟然露出顽皮的笑容!“贱人,你欺人太甚!傲i”巨狼真人在气极之下,一口元气之血喷在狼头杵上,太虚真火一声怪啸,火焰陡然增强一倍。
惨烈的气势疯狂淹没空间,就在正邪血战一触即发的刹那,一声厉喝破空而来:“师弟,住手!”午门上空突然有如波纹颤动般,就见两个中年男子从波纹的中心悠然跨步而出。
火狼真人先一手抓住巨狼真人的狼头杵,再次沉声道:“师弟,师尊早有令谕,我等不得在俗世妄动干戈,你退下吧!”狼是一种绝对凶残但又绝对服从的特殊动物。
而巨狼真人的恨火已烧红双眼,但他还是听令退下去。火狼真人随即看向身旁的瘦高男子,笑道:“少阳道兄,事情已经解决,刘采依那里就烦劳你转告一声。”“哈哈火狼兄这个人情,少阳他日定然回报。”
正邪双方在一番寒暄后,张阳随着一元玉女等人飘然离去,走出东都洛阳,直到这时,王莽才有机会冲到火狼真人的面前,面色沉重地问道:“宗主,怎么放张小儿离去?”
“一元山与两仪谷的人同时出现,还有血月洞天与天涯海角在暗处虎视眈眈,他们的实力已在我方之上。”
火狼真人一句话就压得王莽喘不过气,可他随即又36话锋一转,沉声道:“好在正道十山一向自命正义,他们不会主动撕破刘采依订下的盟约,莽王你还有机会成就大业。”
王莽的神色是亦喜亦忧,犹豫一会儿,小心措辞地道:“宗主,不是弟子怀疑您的法力,只是如今阵图已被张小儿送到城外,天狼阵还能坚持下去吗?”
“那就要看刘采依是不是像传言中智慧无边了,心等待结果吧!”火狼真人没有仔细解说,一抹异光从他眼底一闪而过。城外,铁家军大营内。
张阳在双脚落地的瞬间,心潮一涌,顿生游子归家的无限感慨:终于回来了,终于可以找到娘亲,把所有疑惑问个清清楚楚了!太多的疑问堵得张阳心头发闷,他刚一踩在大地上,忍不住又飞跃而起。
“扑通!”突然,一记暗劲悄然击中张阳的腿弯,令他跌在尘土里,吃了一记大大的暗亏。“张兄,你怎么这么客气?趴地迎客是你们老家的风俗吗?”一双俗世随处可见的绣花鞋悠然占据邪器的眼帘,那上翘的鞋尖不安分地颤抖着,好似要勾动邪器的下巴。
“你”张阳目光上仰,就看到一元玉女的灿烂笑容,令他满腔怨气顿时消失一大半。不待张阳的怨言冲出喉咙,性情大变的一元玉女抢先笑道:“张兄,我们好歹也是客人,你怎么能扔下客人一个人走呢?唉难怪会无缘无故地摔一跤。”
“灵梦,你唉哟!”邪器一边爬起来,一边开口埋怨,不料一只美人玉足就从他的背上踏过去,将刚爬起来的邪器又踪回原地。铁若男可比灵梦心狠手辣多了,一脚重踩后,只留下一记透着酸味的轻哼,就扬长而去。
“呜”张阳趴在地上,瞬间有了想哭的冲动。经此午门一役,胭脂烈马虽然彻彻底底的“归降”
但野性却不减反增,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其中还有昏迷的张守礼,她竟然也敢表达浓浓的酸意,简直比卩张阳还要大胆。“张兄,需要在下扶你一把吗?”好心人终于出现了,不过却是一个大男人。
“不用,多谢少阳兄。”张阳可不怎么喜欢与男人肢体接触,连忙翻身而起。“张兄太见外了!在下虽然年长你几岁,但天性喜欢交朋友,尤其是张兄这等真性情之人,在下更是心向往之。”
两仪谷的年轻宗主这般大声赞叹,大表友善,即使是张阳也不禁生出一丝自豪感,少阳真人的豪迈更让他心生欢喜。“少阳兄,那张阳就高攀你了,今晚咱们定要痛饮一场。”“好,一言为定!”
三十余岁的少阳真人欢声大笑,随即向后一挥手,把后面十余个各派修真者一一介绍一番,最后朗声道:“两位令兄身中的咒术已经解去,睡上一个时辰,他们自会醒来,张兄不用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