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并没有熄灭情欲之火,也没有冻着他们的玉体,却仿佛像是在沙漠洒下春雨,酷暑送来凉风。好爽呀!
瞬间,宁芷韵两女的心灵发出同样的欢鸣声。一秒之间,在冷热的交替下,宁芷韵与铁若男只觉得身子仿佛飞了起来,等那飘飘欲飞的快感稍稍平息后,她们一个正用力吮吸着张阳的春丸,一个正极力吞入那粗长的棒身。
“呃!”如此奇异的快感不只在宁芷韵两女的体内回荡,张阳同样在冷热中欢呼沸腾。又一轮狂欢开始啦!
端庄温柔的宁芷韵、野性火辣的铁若男,一遍又一遍交替吞咽着张阳的精液,一次又一次的在冷热交替之际婉转娇啼,纵情欢鸣!当黎明的曙光刺破天际时,宁芷韵与铁若男相拥而眠,在极乐中脸带幸福而又羞洁的笑意,不愿醒来。
一刻钟过后,张阳大大方方地推门而出,从两个醉得不醒人事的张守礼兄弟俩身边傲然走过,甚至故意从张守礼的身上踩过去。
张阳刚走出院门,清音与宇文烟就迎上来,眼底丝毫没有意外。在了解张阳的人中,他的行踪真的很容易被猜出来“主人,请洗脸。”“老公主人,请漱口。”
两个女奴玩转着“仙人”的力量,灵力空间内不放法器,全是生活用品,把张阳伺候得舒舒服服,无比快乐。在一番漱洗过后,张阳还换了一袭衣袍,这才带着两个绝色女奴大步直奔刘采依所在的天字号大院。一大清早,宁静双月又守在院门前。
“四哥哥,三姨娘已经离开驿栈去散步了。”张静月的脸颊还透着一丝红晕,她话语未完,张宁月已迫不及待地接过话头。“三姨娘说了,你要想问事情,就必须在一个时辰内想办法找到她。”“啊!”张阳的下巴往下一落,五官扭成一团,心想:儿子见娘亲还要透过稀奇古怪的考验,世间上还有第二个这样的娘吗?
在一声郁闷的低叹后,张阳与两个女奴腾空而起,三人分作三个方向如闪电般破空而去,很快,三人就搜遍整座军营,甚至搜到洛阳城墙下。
但却没有找到刘采依的踪迹。张宁月在张阳最郁闷的时候出现,落井下石地道:“四哥哥,还有一刻钟,要不你放弃吧。咯咯”张阳抬头看向天空,思绪如光速般转动:难道娘亲是故意在躲我,不想我问她问题?
念及此处,张阳寻求真相的渴望更加强烈,但以刘采依的能力,又岂是张阳想找就能找到?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张宁月乐得眉开眼笑,而张静月眼底闪过一抹不忍。柔声提醒道:“四哥哥,三姨娘先前说过,你要,用心,才有可能找到她。”
“用心?我还不够用心呀?腿都快跑断了!”张静月还想补充提醒,张宁月却已捂住她的嘴,拉着她腾空而去,只留下一句笑语,在张阳的耳边团团打转。
“咯咯四哥哥,你不是邪器吗?今儿就再,邪,一次给人家看呀!”“这小丫头真爱捣乱,一点也不像婶娘那么温柔。”张阳突然想起宁静双月的娘亲,苗郁青那丰腴肥美的身子顿时在他脑中晃来晃去。邪器果然“邪性”难敌,在这等时刻,欲火竟熊熊燃起,更加邪性的事情紧接着发生了。
欲火难耐的他突然聪明许多,脑海中灵光一闪:对呀,我是邪器“用心”不就是运用邪器之心嘛!哈哈本少爷真是太聪明了!法诀一动,张阳的邪器感应有如水银泻地般,向四方蔓延。
在这一刻,他突然发现,鸳鸯戏水诀的大成令感应力强了一倍不止。不到十秒钟,一抹自信的微笑浮上张阳的脸颊,他有如一缕清风般,不徐不疾地御剑飘飞,在时限的最后一秒站在刘采依的面前。
“娘亲,你就饶我一次吧,不要每次都弄得儿子灰头土脸的,可以吗?”“咯咯小羊儿,看来你最近收获不小,娘亲还以为能再拖一段日子呢!”
刘采依就站在军营里一处山丘上,看着精神焕发的张阳,她绝美无瑕偏偏又缺少女人味的脸颊上闪动着复杂的光华。“娘亲,你教我的,做人可要讲信用,现在该解开我心中的谜团了吧?再闷下去,我会被闷死的!”
“好吧,你挑重要的问,我只回答你三个问题,没有免费附赠。”刘采依一脸悠闲,张阳则神情突然变得凝重,问出足以被视为不孝子的话题:“娘亲,我到底是不是你与张正的亲生儿子?为何我感觉不到父子之情?”
“当然是,只是你父亲他以为你不是,现在你也以为你自己不是,其实你就是。咯咯谁叫你的出生方式与众不同,还有点怪异,而我又懒得解释,所以就造成误会了。”刘采依那如绕口令般的回答在山丘上飘动,堂堂护国公主笑得有如小姑娘般很放肆。
而且还懒洋洋地坐在草地上。不待张阳理清那绕口令,刘采依又调侃道:“小羊儿,你只有三个问题哟,还要问我与你父亲是怎么洞房的吗?”冷汗倏地从张阳的全身奔流而出,看着眼前这个古灵精怪的“少女”他真想重新投一次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