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看重这处男或是处女?”“嗯?其实也没多看重,嗯,至少这处男倒是挺丢人的。”“那么处女呢?”
“嗯,应该每个男人心里都有那么点处女情结吧,尤其是咱们中国的男人。”“是这个缘故么?”楠楠盯着我:“因为我不是处女,你就任他们操我,晨是处女,你就跟疯了一样的要跟他们拼命?”我愣了一下:“嗯?我?你说的是武吧,你可是她的女朋友。”
“不!我说的就是你!他们强奸我的时候,你只是看着,连动都不愿动一下!”我长时间静静坐在那里,感受着对面逼人的眼光,额边不由的淌下汗来,回忆着那个时刻,我确实硬着jī巴像个正在看黄片的小青年。我抬头看楠,她仍是盯着我,我看着她如刀一般闭起的小嘴,眼前却现出那弥漫着盅惑气味的两瓣阴唇。
我咽了口唾沫,颇为艰难的说:“我那时只是一时没了意识。”“嗯?”楠看着我。我解释:“那,那是我第一次见到真实女人,嗯,那个地方,我一时给它吸引了。”楠仍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像是看透了我脑子里一切的肮脏念头,我有些心慌,又补充说:“嗯,当然,这可能也只是一个借口。我当时没动只是因为胆子小,不敢动。”
这时,楠站了起来,跨到我眼前,我坐在那里,抬头疑惑的看着她。见她把自己的腰带结了下去,我一呆,她又把自己的裤子整个脱掉,回身扔到了床上。
我继续仰头看着她,细细闻着身前女人那特有的气息,大口大口的吞着唾沫。楠轻轻抚着我的头发:“小弟,想看的话就把姐内裤脱了,仔细的看清楚。”
我看着她,不动,额头出了汗。“我已经仔细洗过了,谁的杂味也没有,”楠又摸我的脸,继续柔声说:“没有那些男人的,也没有武的,现在我是纯洁的,小弟,你想不想尝尝我的味道?”
我伸出手颤抖着把她的内裤慢慢的褪下去,楠把她的胯分开,指着胯间那道细细的肉缝说:“用手扒开,闻闻它。”
她把胯部向前送了送,我闭上眼,深深嗅了几口,又觉自己的嘴唇给什么温温、软软、湿湿的东西贴住,像是晨的嘴唇,我仍是闭着眼,一边深深嗅着那微微腥臊的气息,又伸出舌头,在那道肉沟里探着舔着“哦!
”楠重重的呻吟着,像是一味催情剂,我伸出舌头,往那道沟壑深处用力的掘了一掘。“哦!”楠低声吼了一声,把身子再向前靠,把自己的下体拼命的往我嘴里送,嘴里喃喃催促:“快!全含上!全含着!”
又伸手用力揽着我的后脑勺,把我的脑袋死命的按在她的胯间,像要打算把它塞进自己的yīn道里去。我第一次添女人的那个地方,没有任何经验,只能任由楠吩咐,时而用力的抿着她的阴唇,时而吸她的阴蒂。
没多一会儿,我舌头的舔动速度就达不到她情欲高涨的速度了,楠不停的催促我,白嫩的肉胯飞快的在我嘴上抖动着。
最后,直接把我推倒在床上,跨到我的头上,把肉逼在我的下巴上、嘴唇上、鼻子上、眉毛、头发、耳朵飞速的蹭动着,最后把它重新放回我口里,颤抖着大喊:“吸我!吸我!快吸我!
”最后,身子向条竹节玩具蛇一般扭成几节,大幅度的抖动了几下。楠半晌从我脸上爬起身来,下了床,又俯下身轻轻吻了吻我的嘴唇,在我耳边轻轻细语:“谢谢!我很久没这样高潮了!”我疑惑的看着她,她愣了一下,反应过来,重新趴回我耳边解释说:“下午的那个是假高潮。”
“假高潮?”“不是假装的,是不完全高潮,你以后慢慢会懂的。”楠说完又吻了吻我的脸,轻轻说:“我爱上你了!”
我张着嘴看着她。她轻轻又笑:“骗你的!小傻瓜!”看着我略有失落的表情,又皱着眉说:“你们男人怎么都这样?”沉默思考了一会儿。
终于点点头说:“那就说实话――有些时候我真是爱上你了!嗯,比如现在!”晨是清晨草叶上的一滴露珠,又是西天的一丝暖阳,当你拥有她的时候,会觉的理所当然。
而当你失去她,你才会意识到这个世界里如果没有她的话,一切都褪了颜色。爱与欲,到底哪个在先呢?这仿佛是一道无解的如同鸡下蛋与蛋生鸡的伪命题,这个世界总是充斥着无数的伪命题,我只是有时会疑惑为什么没人提出过是先有yīn道还有先有jī巴的命题。
有天我在心灵jī巴汤的书里看到一组名句:爱在欲先,有爱有欲,无爱无欲,爱生欲生,爱死欲死。看完这句我有拿jī巴操死这作者的冲动,不管他是女是男,是禽类还是兽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