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深,说我想事情老是爱钻牛角尖。
朋友说的很她妈有道理,我却她妈很难采纳,因为他她妈个人一直还没处过对象,不过,跟朋友发了发牢骚,心情终究好了许多,三天后,我回到学校。
这时,同学们都知道武住院的事儿,但知道的只是武作了个阑尾切割手术。晨在教室里找到我,问我这几天去哪了,我说家里出了点急事,回去了一趟。
我跟晨一起去了学校南院的操场边一角落,是我们幽会的地方“真是个告别的好场所啊”我心里想着。阳光下。
看着晨红朴朴的小脸,全身散发着浓浓情欲,我一时有些呆,想了想这应该是武这几天的功劳,内心里又莫名的痛了起来。
晨看着远处,球场上,建工系正跟机算机踢着比赛,比分不得知,踢的却是一样的臭,也许正是国足老出不了线的原因,晨说:“方,对不起啊。”
停了会儿,晨接着说:“你知道,我是个很保守的女孩可,可我觉得再这样下去对你不公平,这些天我一直在想可你知道,嗯,这话很难开口,昨天武也说我了,说我不能那么自私,让我尽早跟你说”
“你不用说了晨。”我冲着她微微的笑:“我明白了。”她把头垂得更低。我接着说:“还是我说吧――我们分手吧不是你的错,我们原本就不合适,还是武跟你配,他都可以为你去死,确实值得你去喜欢。”
晨面带惊讶的张着嘴看我。我冲她继续善解人意的笑:“对,你们的事我那天小山上就感觉到了,那天晚上病房里我也看到了。
别说对不起,不是你的错,也不是武的,归根结底是我的错,是我辜负了你。”“你要跟楠一起?你真的喜欢上楠了?”晨一脸怒气的看着我。
看着她的脸,我呆了一下,那个清秀的娇小面孔忽的变的丑陋起来,心里慢慢也怒了――这女人自私起来可真是不讲道理,她对你变不变心不要紧,却是要全天下的男人都一辈子念着她。我冷着脸说:“这跟你没关系!”说完我便昂然的走开,心里涌出一份悲壮的感觉,感觉里自己是一位正坦然赴死的革命先驱,对自己面对分手这么天大的事情还能保留着男人的自尊,内心里很有些欣慰。
学校附近一条街上一家接一家的小餐馆,都是针对这所大学的学生的。提供的都是些低价菜,一般的同学聚会,炒土豆丝,凉拌黄瓜,糖炒花生米是大家的必点菜。晚上,八点多钟,我在一家找了个座坐下,要了个炒土豆丝,一个花生米。
另要了三个半斤装的白酒,这天之前,我从来没一个人喝过酒,也从没喝过超过半斤的白酒,可这个时候,我需要多喝点。进了饭馆半小时之后的事情我全不记得了,等我有记忆,听到一个声音说:“小伙子,起来吧!我们要关门了!”
我付着钱说阿姨真是不好意思,影响你们休息了,踉跄着出了门,然后下一个小时的记忆又没了,再有意识,自己已经靠坐在了路灯杆旁,呆呆看着身前一滩呕吐物。
“怎么回事你!”一个女人报怨的声音。我抬头看,见是楠,她正在给我锤着后背。我笑,说小妞你真漂亮。“少贫!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楠冲我吼。我抱住她,颤抖着,上下牙帮敲的哆哆作响,我说抱抱我我冷。
房子里黑黑的,静静的,楠犹豫了一下,说晨应该去医院了,我站在门口,呆了呆没吭声,又急急的向卫生间跑去。我扒在马桶上,哦的吐着,头几乎要扎进马桶里去,楠在身后缓缓敲着我的后背,看着我,一声不吭。
我躺在床上,楠坐在床边看着我,伸手轻轻抚着我的脸。我眯眼看着她,口齿不清的说姐姐你跟我说说你的过去好么,我想要爱上你。这之后我又没了记忆,可能是睡过去了,也可能是醉过去了,第二天,大清早一醒来我就跑去厕所里吐,间隔着一直吐。
最后吐到几乎酸水也没了,还是要吐,楠没去学校,一直在照顾着我,劝我去医院,擦着我额角的汗,捏我人中,又给我对了糖水,我就喝着接着吐。吐到中午,楠发了火,说医院你不想去也得去。校医疗室,我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看着天花板。
三个病床的屋子里只有我一个病号。楠坐在床边,看着地面,想着心事。“姐,跟你讲讲我初恋的故事吧。”我说。楠呆了呆,似乎有了兴致,抬起头看着我笑,大大的点了点头。
“我在初中就交女朋友了,嗯,跟大城市可能不一样,我们那是个偏僻的小镇,初中那会儿交男女朋友,最多就是亲个嘴,嗯,我可是连个嘴也没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