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马场,说那里面的马的jī巴比电视里的大多了,问我有没有兴趣试试。那个时候我已经给折磨了整整一天了,下午的厕所里那画笔太细,根本没用。武妈妈故意让我跟她换换位置。
然后盯着我位置皮沙发上的我流上去的东西,夸张的问我怎么能尿在沙发上。夜里我一直迷迷糊糊的,终于在天快亮的时候才睡着。第二天,学校教室里我几乎要疯了,每过一小会儿就要拿着画笔去一次卫生间。
好在我在那缝的地方贴了卫生巾,不再怕有东西流下去。好不容易挨到下课,夜里,在武家里,我躺在床上,脑子里闪现的只是一根根的jī巴,我忍不住,就去厨房找了两根筷子偷着去了卫生间。卫生间里,我正拿筷子插着自己下面,门开了。
他们别墅的门能用钥匙从外面打开。武妈妈领着四个男人进来,把卫生间挤的满满的。那四个人我都认识,两个壮一些的是武爸爸的保镖,非常胖的那个他们叫他王管家,也负责作饭,那个瘦的是家里的司机。
他们身上什么也没穿,看着我,撸着jī巴。武的妈妈把我手里的筷子从我逼里拔了出去,叹气说这是何苦呢,说你想操逼跟我说一声不就行了么,说除了武爸爸家里还有的是jī巴。
过了会儿又要我仔细看他们的jī巴,说那都是她精挑细选的,说操起来可舒服了,特别是他们一起操你的时候。听了武妈妈的话,脑子里是不想的听她的,却又跟不受控制的一样,挨个看起来,确实跟武的都不一样。
――后来在他们偷拍的录相里看到,当时我还在伸舌头舔自己的嘴唇――我那时还不知道他们在厕所里按了摄像头。我头昏昏的看着那四个jī巴,近的都快贴到我脸上了,武的妈妈让我含一含,感受一个跟武有什么不一样。
我脑子里拼命说着不要不要,嘴却张了开,挨个儿含起来,武的妈妈又说含都含过了让他们操一下吧,说看他们那么难受让我帮帮他们,自己也不用忍的那个辛苦。
我自始至终摇着头,我说我不能再对不起武了,她生气了,又扇我,大声骂我,骂我给脸不要脸,给jī巴不要jī巴,警告我说,让我想明白了,武还有十多天才能回来呢。
让我问问自己,能不能再忍十天,说今天我再不同意的话,我就是爬着求她,她也不会给我开那贞操带让jī巴操我。我仍是摇头。武妈妈不耐烦了,就说她只数十个数,如果我同意了话就点点头,说数完我还不答应的话,我以后就别想了。
她数到十的时候我仍是低着头没动。她生气了,叫上他们就要出门,这时不知我怎么想的,不由的拉住了最后一个的手。这天夜里,他们四个操了我一宿。按他们的话说,把我的屁眼也开苞了。
我给他们摆成各种各样曾在电视里看到的姿势,看电视的那些时候我曾经幻想的电视里的那些女人是自己,没想这么快就成真了。
他们操我的时候,武的妈妈一根一根的拔我的阴毛,她说我的阴毛太多了,不好看。我疼,求她停,她跟没听到一样。
慢慢的我就认命了,又觉得那种痛让我yīn道里更痒更舒服了,到后半夜里,我仿佛疯了一样,拼命的在他们竖起的jī巴上跳耸着,武妈妈给他们吃了很多药,可他们射了几次实在是硬不起来。
武的妈妈就让他们用手操我,最后把整只手都塞到了我yīn道里。那个时候我感觉自己就是一个鸡。我睡了几乎一天,傍晚的时候给武妈妈叫醒,说老朋友来看你了,我见床四周站着八个光溜溜的男人,感觉有些眼熟,过了会儿认出来。
他们是那天在山上小屋里要轮奸我的那八个人。我一时脑子跟断电了一样,一片空白。武的妈妈问我明白了吧。我摇头。她又说,他们是武的朋友,是武安排他们去演戏,拿jī巴强奸楠,拿刀捅武,好叫我感激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