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雪的肚子已经几乎碰到了她下垂的双乳,她心知这个妖胎出生在即了,罢了反正生出时自己的处女膜必被撑破,这样自己也活不了多久了。
腹内的妖胎又在用力踢了真是越来越有力气不行一定不能让它出生,否则它必然要为祸世间的傲雪又用力扭动一下身体,无奈只是徒劳无功,太勉强了
那么长时间都试下来天蚕丝坚不可摧,自己想要脱困实属痴心妄想,她自嘲的苦笑着,自己被这阉狗困了那么久被逼给他生孩子。
而姐夫呢?他正和姐姐在雪谷中快乐的生活着吧?还有那个无耻的丫头李盼儿可恶,他们全都已经忘了自己,这帮自私自利的人义妹怎么样了呢?只有她是真心对自己好的,也不知那日爆炸她是死是活。
不过以她的才智武功应该是可以逃过这一劫的吧?但愿还有和她相见之日。正想着突然开门声响有人走了进来她听的出脚步声那是给自己用金针渡入药力的医师吧?今天怎么就他一个人进来了?正疑惑间。
突然只感腹上一凉,冰冷的刀锋自圆滚滚的肚腹上划过,大量鲜血溢出,在她自错鄂转变为恐怖的尖叫之后,她感到自己肚子里的胎儿已经被人取了出来
流了好多血,好累好疲这个人剖开了我的肚子拿走了那个妖胎想干什么?要杀掉妖胎直接一刀刺进去不就行了?莫非他不想这妖胎死?肚子被剐开了看来我是死定了
也罢死了死了一死百了,这样自己就再也不用受这诸般痛苦的折磨了,一切恩怨情仇就此作罢了,姐夫姐姐义妹我们来世再见吧!阉狗!
我来世投胎为人必再找你报仇迷糊之中只感有人在自己剐开的肚子上缝着什么然后一股清凉的药物涂在了伤处让她感到无比舒畅,怎么回事?她在糊里糊涂之中昏睡了过去。
“皇上归天了可恶怎么可能张若水跟我打过保票皇上一定没事的为什么为什么”
九千岁像一头震怒的狮子在大厅中咆哮着,这确实让人难以置信,数日前张若水还对他说皇上只是纵欲过度体虚多服他的药物过上一月就能完全健复可没想到如今竟突然驾崩!
更要命的是皇上临死前还将皇位传给了信王朱由检,这小子早就跟自己不对付了,自己从未把他放在眼里可现在不同了,他现在是皇帝了,这个变化实在来的太过突然了,实在是让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张若水呢?他在那里?”九千岁怒吼道。
“义义父张若水失去踪影已经有三日了,我们不知不知他那去了”崔应元战战兢兢的说道。
“废物”九千岁隔空一记耳光把崔应元抽的摔出一丈多远牙齿掉了十几颗当场昏死过去,他盛怒之下一旁的人既不敢劝也不敢扶被打昏的崔应元。
“可恶他是有意的是他医死皇上他坏了他知道那里”九千岁突然悟到了什么猛的直冲向东厂大牢。数千斤的坚硬铁门被一击即飞,九千岁跟本没心思再用钥匙开门就冲了进去,只见傲雪仍旧被吊在房中,但原本鼓起的肚子竟凹陷了下去,
肚子里的胎儿竟被人取走了腿下有一大滩触目心惊的血迹,肚了上有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已经被缝合上还闻到一股上好的刀伤药味道,傲雪呼吸虚弱但性命无碍。
“我的孩儿该死该死我早该想到这家伙跟本不可信”九千岁发出绝望的吼声一跤坐倒在地,却见地面上有血写着一行字“令公子吾已带走,想保住他的性命就好好合作勿对当今皇上起反抗之心。”
当真是一着棋走错满盘皆是空,九千岁就算空有绝世武功大权在握此时也感到无比的惶恐的惊惧,自己一直以来只是把张若水当成一个利欲熏心的伪君子罢了。
他投靠自己的权势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却未料想他比自己想像中要更加危险,莫非他其实是信王安插在自己身边的人?
为了接近自己他竟可以一再出卖李府中人令他们伤亡惨重完全不理会自己同僚的死活?现在儿子在他的手中自己能怎么办?难道只能等着信王的刀来砍自己的脖子?
可自己还有其他路可走吗?儿子是自己生命的延续,一个阉人能得子本就是前无古人之事,自己能看着自己的儿子去死吗?莫非这真是报应?天启突然驾崩其弟崇祉登基成为了大明新帝。
一时间外界传闻新帝上位将对东厂进行彻底的整改,九月已故的东厂十道指挥使曹捷的一对义子曹亚文和曹诚因为办事不力被九千岁下令处死,同月兵部侍郎马士英迎娶了一位他在南京所恋的佳丽成为了他第三房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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