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鲁肃的提醒,许定等人谨慎前行!
直到过了合肥城,也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主公!这鲁肃说的土匪豪强并没有出现,他是不是夸大其词了。”本来典韦想用危言耸听的,奈何记不住那个词语,只学会了夸大其词这四个字,看着兄弟们紧绷了一天半,心里也有些放松了。
未等许定说话,一旁的吕翔道:“队率,话不能这么说,那个鲁子敬还是有些本事的,不像是开玩笑的,我猜这群匪众一直没有出现,说不得就在等我们麻痹大意,然后在趁机出黑手。
“子骧说得有理道,伏虎不可大意了,前面该到施水了,既然子敬说这一带被郑宝、张多、许乾等人盘踞占有,我想这河怕是不好渡。”如果是他许定,那么也会在施水河上下手,这样即方便操作又能麻痹人。
典韦挠挠后脑勺道:“既然主公这样说,多半这施水河会有诈!”
吕翔等众人笑了。
许定的判断力是出名的,天下大小事无不应验。
很快众人到了施水渡口。
此时天色将暗,日落西山,渡口只有一条小船,两个船工。
二人正在假寐休息,吕翔走上前蹬船查看了一下情况,问道:“船家干活了,送我们渡过去。”
“哦!有贵人到了!这感情好,干完这活就可以回家,有钱买粮了。”一个船工摘了斗笠,笑着侃道。
另一个起身往许定等人看过来,眼冒精光,不过却显出疲态道:“你们是哪来的官爷,人有点多,怕是一时渡不完。”
刚才说话的那人则假意提竹竿要敲打道:“就你话多,既然是官老爷,就是入夜不睡也要渡完,难不成官老爷会少了赏钱。
说完这人又对吕翔道:“你说是吧壮士。”
“没错,你们尽管干活,少不了你们半个子。”说完吕翔从怀里掏出一贯新币丢在船上:
“多的算是我家大人赏的,勤快一些。”
新币呀!
出手就是一贯!
这是大鱼!
两个船中谄媚一声忙去抢钱,大呼大老爷万岁。
然后两个人一边抢,直接挣断了串钱的绳子,一贯钱洒落在船上,还有不少掉进了河里。
二人接着就争打起来,吕翔手握剑柄皱眉,远处的许定朝他招手。
吕翔远回岸上,然后回来禀报道:“主公,他们确实有问题!”
许定眼神示意典韦,众人一边整理武器弓囊,一边休息恢复积蓄力气,然后静静的看着两个假船工表演。
那二人打得极为卖力,出拳也够狠的,脸上都打出了淤青。
“子骧将人给捉过来吧。”
“是主公!”吕翔带着人过去,然后将两个假船工带了过来。
“官老爷你这是做什么?”二人同时喊冤枉道。
许定拔剑:“谁先说谁就活命。”
二人面面相觑,这伙人太贼了吧,他们没有露馅啊,二人继续装作无辜,跪在地上磕头求绕。
不过下一刻,许定的剑一闪而过,一个脑袋掉了下来,一大滩血飙射出去。
“啊!”另一个的船工吓蒙了,这是什么情况。
“说与不说都不重要,因为我知道你们想干什么,一个不值钱的喽啰。”许定冷笑看了一眼活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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