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形紧凑着他的动作,飞如鹫鹰,快若闪电,眨眼间已闪到第四柄“钢刀”身后,这第四柄钢刀以为小白要抢身披掌横削,当即身形弯扭,急速后仰,正是一招“铁板桥”
这自忖聪明的第四柄“钢刀”提防到小白会使出“横扫千军”点他下三路的空门环跳要穴,于是随即“怪莽翻身”
紧接着“鲤鱼打滚”顺势遁出了三丈来远。其他三柄“钢刀”尚在迷茫当中,因为他们的视线里已失去了小白的行踪。小白去哪里了,第四柄钢刀待身形立稳后,脚踩中宫,也向其他三柄“钢刀”疑问道:“人呢?”
“人在。”小白的回答是加上附属品拳头的,这一拳说重不重,说快不快,却叫这柄“钢刀”躲避不及,尽管他想用“燕青十八翻”躲过这一击,却是无论如何都慢了半拍,他的鼻子,如果还能叫鼻子的话,也只能是“馒头鼻子”了。
其他三柄“钢刀”都看呆了,扔下了钢刀,等待饶恕。第四柄钢刀好像还是头儿,脸上吃了亏,口里却是不弱半点势子:“小白公子,我们凤阳四杰技不如人,无可奈何,只能认栽,可是阁下也别得意,这次阁下从波斯迢迢回来本就是个错误,哼哼,路上等着阁下的朋友,可多的很呢!”
女人突然从车厢里探出头来,紧跟着猫头也伸了出来,美丽的女人,可爱的猫。四柄钢刀直看的两眼发直,两腿发软。女人向小白招招手,小白送还给她一个飞吻。
车夫好像突然消失般的又突然显现。“刚才你到哪去了。”小白问。“我拣轮子去了。”车夫答。
“轮子拣回来了吗?”小白这句其实是废话,因为车夫的身上并未挎负着轮子。“轮子掉到河里面了。”车夫答。“那我们该怎么办,这里离凤阳府还有些脚程呐。”小白好像又在喃喃自语了。
小白想好了主意,便朝那四柄“钢刀”走去。四柄“钢刀”看小白的眼神,像是猫在看老虎,战战兢兢。“你们四位坏了我的车,该怎么补偿?”小白问。“人为刀俎,要命请爽快些。”
有一柄“钢刀”说了句底气不足的话来。“我不要你们的命,只希望你们当一回轮子。”“轮子?”“对呀,你们破坏了车轮,你们就得作车轮,我要你们扛着这个车厢直到凤阳。”想说不行,万万不行。就这样,凤阳四杰扛着车厢,小白、女人和猫端坐厢内,车夫骑马,一径人等,栉风沐雨,重新上路。
来到了凤阳。凤阳镇不算大,可也并非小。客栈绕了好几家,竟然都是客满,但最倒霉的要属充当轮子的几位“钢刀”累疼且不说,光是路上行人对他们投来的异样眼光,就足够他们四人消受一番的了。
总算,有一家,旗子插歪,门面粗糙的客栈,挤出了一间客房。四柄钢刀悻悻归去了,车夫领了赏银,也自去了,小白扶着女人,女人捧着猫,踱进了客栈。小二用油腻的抹布擦了擦油滑的桌面问道:“客官吃点什么?”
“有鱼吗?”“没有。”“肉呢?”“卖光了。”“随意来几样菜吧,有什么吃什么,肚子饿的很,也顾不得讲究了。”
小白挥手,示意小二快去准备。那小二却漫不经心的答道:“有什么吃什么?菜刀你们吃嘛。”
一把薄面菜刀当头嵌在桌面里,入木三分“铮”闷响了一声。小白感到很好笑。女人的表情则更复杂,看不出是害怕还是好奇。猫呢?猫在叫“喵喵。”
“小家伙饿了。”小白对着猫说话,眼睛却盯着店小二“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这把菜刀就让给我的猫作晚餐怎样。”
不屑和怀疑的眼神自然而然的从小二的眼睛里流表出来,只见小白左指微骈,轻分,缓措,已将刀口起出并对着猫嘴。
“喵”一声,咬一口。菜刀在猫的口中,仿佛一道津津有味的菜肴。吱咋作响,像是在嚼花生。弹指间,镜面大小的菜刀竟被猫啃噬了过半。
口水自那小二的口中不禁滴出,不是垂涎,而是惊惧。“还有什么好吃的,不妨也拿出来,”小白道。“你等一下,我喊老板。”“让你受惊了。”小白安慰女人。女人拍拍猫背,仿佛在对猫说:“让你受惊了。”老板走了过来。
老板并不老,老人不一定能当老板。老板很胖,腰粗,腿厚,脸肥,颈圆。老板赔笑道:“客观休怪,实在是近来杂人颇多,不能不防。”
小白拱手道:“无妨,只是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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