迄至此刻还困惑不解,其中必大有文章。”柳无情凝眸注视着严晓星道:“此事暂且别过不提,你我之事究应如何?”
严晓星皱了皱眉,微微叹息一声道:“姑娘绝世容颜,兰心蕙质,在下一介武夫,身负大仇,萍无所寄,何况被此又处于敌对地位,亦恐有负姑娘”
柳无情娇嗔道:“别说了,你究竟要我不要我?”单刀直入,开门见山,令严晓星呆住,不知所答,一张玉面胀得通红。忽闻一声银铃悦耳甜笑道:“让贱妾来说合吧,哪有当面敲锣打鼓之理。”
雅苹笑靥如花,盈盈走出,拉着柳无情回房而去。严晓星不禁长叹一声,只觉心乱如麻。一条身影疾闪而入,只见是干坤八掌伏建龙,面色凝重道:“贤侄,老朽方才发现白眉老怪率众匆匆奔离,似由兰香院离去。”
“不错。”严晓星道:“他们追踪柳无情来此,引起拼搏,胜负未分之际,忽有一贼党来报,柳无情就在附近设伏,连伤老朽数名高手,谅他们追踪柳无情而去。”伏建龙诧道:“贤侄见过柳无情么?”严晓星摇首道:“未曾。”
虽然彼此心中明白,却故作不知,汝虞我诈,互逞心机。伏建龙略一沉吟,道:“莫非柳无情与贤侄一见倾心,所以来此伺机与贤侄相见诉慕爱意,但因白眉老怪追踪甚紧,方未敢现身。”
严晓星玉面绯红,赧然答道:“伯父又在说笑话。”伏建龙呵呵笑道:“贤侄年少俊逸,气度翩翩,老朽如是柳无情,也不禁一见钟情,芳心窃慕不能自已。”
忽又长叹一声道:“秦楼楚馆,歌台舞榭,终非久居之地,迷恋声色,壮志消磨,贤侄何妨将雅苹量珠聘去。”严晓星道:“小侄不过逢场作戏而已。”
伏建龙正色道:“老朽知你心情,一切由老朽作主,但柳无情却不能辜负她一片深情爱意,也许她能助你取得无极帮藏珍图。”
严晓星摇首答道:“男女相悦,最重真挚,若为了私欲得逞互为利用,日后恐将凶终隙末,悔恨终生,反为不美。”伏建龙不禁大为折服,大笑道:“既如此说,一切听其自然好了,老朽尚有一约会,明日当再相晤。”
语毕飞身而出,形影疾杳。雅苹已在屏后走出,道:“公子可否随贱妾回房,容贱妾面陈一切。”严晓星道:“柳姑娘咧?”雅苹道:“柳姑娘她已走啦,不过她还会再来。”
严晓星心知柳无情必尚留在兰香院,方才与伏建龙相谈俱已听悉,遂默然随着雅苹走向后院。
他思索方才伏建龙之言,也知雅苹他是非带走不可。回到房中,雅苹给严晓星递过茶,小腰一扭便坐在严晓星的腿上,摇摆几下,不知何时严晓星的大宝贝已经被摇摆得挺的直直翘。一阵冲动,严晓星双臂一揽,把雅苹抱个满怀。
严晓星的手不停地在雅苹的阿腿上游走,像似饿虎下山饥渴的模样。严晓星的手移向雅苹的小玉户时,雅苹不由得脸色通红道:“嗯不行”严晓星道:“我带你一起离开,难道你不愿意?”
“真的?公子,你要我了?”雅苹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严晓星望着她微笑着点了点头,雅苹虽然身在妓院,可是到了这时候也羞得低头不语。
她低头含春,又是高兴又是羞。严晓星抱住她,往床上一放,她羞得闭上眼睛。严晓星觉得飘飘然的,刚要动手为她宽衣,她娇躯一闪避开了“嗯还没吃饭呢看你急成这样子”
“哦你不说我倒忘了”“真是昏了头的大色鬼。”说完,雅苹笑得周身颤动。严晓星道:“什么?你说我什么?”严晓星不甘示弱,伸手去抓她,搔她的痒,这样雅苹笑得更是厉害。雅苹道:“不说了就饶了我吧”严晓星道:“可以,那要亲亲热热地叫我一声。”
雅苹道:“你先放手我才叫”这时雅苹笑得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好,你不叫,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哎呀笑死人了肚子都笑痛了啦”
“叫,还是不叫?”严晓星的手又伸了过来。雅苹连忙道:“等一下嘛你过来”等严晓星附耳过去,她才轻轻叫道:“好哥哥”晚宴是一桌丰富的酒菜,还邀请了院里的姐妹们。
此时雅苹又经过了特别的修饰,更是明艳动人,使人越看越爱,恨不得一口吞了下去,酒足饭饱,姐妹们都散去了,严晓星此时微有酒意,雅苹扶他到床上,为他宽衣解带,侍候好之后,却跑到桌边守着那对大红烛。
“雅苹,你还不睡?”“等一下嘛,人家要守着这对红腊烛,烧完才能睡。”严晓星听了,急忙向桌上一望,那对花烛还有那么长,要等它烧完,那不是要等到天亮,于是便下床拉过雅苹。
“忙什么呢,你这个人就是这么急,自己也不害羞”最后,还是含羞的依了他,一同上床。罗带轻解,雅苹身上的彩衣一件件地飞落床下,最后只留下一件仅围着前胸的上衣,雅苹不肯再脱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