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衣女子自称姓楚,要见教主,不知教主意下如何?”宁胜天微微一笑道:“咱们借用人家的前厅,她是这里的主人,以礼求见,老夫能不见她吗?”
郑玄通道:“那么属下就去把她请来。”“唔”宁胜天忽然低哦一声,问道:“郑香主方才和戚嬷嬷动手,可曾看出她的路数来了?”
“属下惭愧。”郑玄通道:“属下和她放手抢攻了十数招之多,依然没有看出她的路数来,不过她被属下逼攻之际,避剑身法,极似“大挪移身法”
最后属下阔剑被她双掌合住,似有一股阴气循剑渗入属下双臂,一时之间,几乎力道尽失,与传说中的“借物传阴”颇相近似,属下愚鲁,不知这一猜测是与不是,不敢证实。”
“唔。”宁胜天听得心头暗暗一震“大挪移身法”和“借物传阴”岂不都是沉阒已久,昔年从西域传人的魔教武叻?
郑玄通这话明明暗示戚嬷嬷是魔教中人了,一面微微颔首,挥手道:“你去请她进来。”郑玄通答应一声,躬身退出,走到阶前,拱拱手道:“敝教主有请,楚姑娘请进。”
白衣少女一只纤纤玉手扶在春香肩上,莲步细碎,拾级走上石阶,她一走,戚嬷嬷立即跟着走上,夏香、秋香、冬香也相随走上,她们本来是她的侍女,郑玄通自然不好拦阻。老管家王老爹却颇识大体,独自在阶下留了下来。
神灯教有二位香主催命符柴一桂、三绝手娄通站在阶上,四名武士站在阶下,黑煞神郑玄通引着白衣少女走入大厅。
苍龙宁胜天已从主位站了起来,呵呵笑道:“今晚老夫奉假贵府,接待几个朋友,不想惊动了主人,老朽深以为歉,还望楚姑娘多事包涵。”白衣少女回头朝郑玄通问道:“郑大侠,这位就是贵教教主吗?”郑玄通连忙点头道:“正是。”
白衣少女敛衽一礼,说道:“小女子何幸,得能拜识教主。”宁胜天抬手肃客道:“楚姑娘不嫌简慢,就请上坐。”白衣少女一双盈盈秋水掠过在座众人,娇柔的道:“教主这几位贵友,都是年长前辈,小女子怎敢高踞首席?
这个小女子万万不敢,再说今晚虽是教主宴客,但小女子总是地主,论年龄,论宾主,小女子都该坐在下首才对。”说着回头吩咐道:“夏香,你把椅子搬到下首来。”
秋香不待吩咐,把一副干净的杯筷也搬到了下首。白衣少女嫣然一笑道:“教主,诸位前辈快请坐下。”她自己也在下首的椅上落坐。
宁胜天呵呵一笑道:“楚姑娘这般客气,老夫只好不和你客气了。”一名神灯教武士手执银壶,正待给白衣少女斟酒。白衣少女吩咐道:“还是你来斟酒吧。”秋香答应一声,朝那武士嫣然一笑道:“我家小姐要我斟酒,你把酒壶交给我吧。”
双手从那武士手中接过酒壶,给白衣少女面前斟满了酒。白衣少女盈盈站起,说道:“小女子借花献佛,对教主聊表敬意。”况完举杯就唇轻轻喝了一口。
宁胜天笑道:“这杯应该是老夫谢主人的。”一口把酒喝干了,白衣少女清澈的大眼一转,娇声说道:“教主这几位贵宾,你还没给小女子引见呢。”
宁胜天心中暗道:此女谈吐不俗,但绝非官宦人家的闺秀,看来她是有意探听咱们虚实来的了,闻言呵呵一笑道:“不是楚姑娘说,老夫差点忘了,今晚楚姑娘是地主身份,老夫自该给姑娘引见。”
接着就替八卦门封居易、武功门崔介夫、形意门金廷赞、少林智通大师、黄山万青峰等人,一一引介了。
白衣少女惊啊一声,喜形于色的道:“原来教主今晚宴客,席上都是当代武林名人,小女子也曾听戚嬷嬷说过黄山世家,原来这位就是黄山万松山庄的万庄主。”
戚嬷嬷就站在她身后,呷呷尖笑道:“小姐,老婆子也和你说过皖西三侠,你怎地忘了?”白衣少女道:“我记得小时候嬷嬷和我说过皖西三侠的故事,我几时忘了?”
戚嬷嬷尖笑道:“那么小姐就该知道金掌门人、封掌门人、崔掌门人三位,他们就是皖西三侠的师兄。”白衣少女双眉舒展,欣然道:“真的。”
戚嬷嬷又道:“还有这位老师傅,还是少林寺的高僧。”智通大师合十道:“阿弥陀佛,罪过,女施主过奖了,老衲怎敢当得高僧二字?”
白衣少女又站起身,举杯说道:“诸位前辈大侠,光降寒舍,这是寒舍无上光荣,小女子一向不会喝酒,但为了对诸位前辈的敬意,小女子干了这一杯。”说完,果然举杯一饮而尽。
万青峰、封居易等人,看她干了,也只好各自干了一杯。只有智通大师是出家人,以茶代洒,也把面前的一杯茶干了,秋香不待吩咐,手捧洒壶,立即给大家面前斟满了酒。
白衣少女站起身,朝众人裣衽一礼,说道:“小女子今晚得识这许多当代高人,实是毕生之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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