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江南薛耻是不是很听话?”
“他不但很听话,”管家移步向前,他的手竟摸在王似花的大腿上面:“而且”管家的手放肆的在王似花身上抚弄:“他就算想不听话,现在也不行了。”
“嗯?”管家俯身低头,沿着大腿向下舔过去:“花某的手段夫人难道还不了解?”他不仅自负。
而且有些狂傲,一双手在王似花的玉体上揉揉捏捏,嘴慢慢的游向脚裸,把涂满寇丹的脚趾含在口中。关锦尸骨未寒,他这个做下人的似乎太胆大了些。王似花却没有生气,就连一丝不满的意思也没有。
是不是这种情形早已发生过?还是她怕他做什么?大腿丰满,小腿纤秀。更美的是她的足踝,美得让人禁不住会想一些奇妙的事。王似花转过身,架起右腿,那管家就像什么似的张口追了上去。王似花笑了。
她对自己的身体一向很有信心,更知道身体每一部份的作用,其实女人对于男人,实在是有很多办法的。她的脚腕上套了一对红丝软环,如果有人愿意,甚至可以把头钻到里面。
这是今天她偶然想到的武器,对男人而言,真正的武器不一定非要是金银铜铁,只要你想的到,再加上时间、环境的把握,有时既便只是一滴水,也足以让一个呼风唤雨的男人伏在女人的身下。
世俗的女人只懂得一哭、二闹、三上吊,却不知这样并不能唤得男人的心,有时甚至会得到相反的后果。
真正的女人,驾驭男人的技巧绝不是常人所能想到的。王似花挑动脚趾,笑看着管家撑开丝环,直到他的头钻进去,他的舌头又贴上小腿。
“你的样子像极了一个东西,”王似花抚着他的头,继续道:“既忠诚,又老实,让我实在不想让你走开。”管家的动作攸然而止,道:“夫人的意思”
王似花道:“一个新寡的妇人,每天都有管家陪侍左右,总是不大好。”管家道:“只要夫人不弃,关家堡内又有谁敢乱说?”王似花叹了口气,道:“别人恐怕还没这个胆量,但是旺天已经不小,他已懂得很多事。”
管家放下心来,他的舌头又开始活动:“关少爷虽已长大,但有些事想来他也不会忘得太快。”
“那件事夫人最好也要记得些,省得做下人的每天提醒。”管家慢慢的从丝环里钻出,然后就扑到王似花的身上。“把酒问青天”这是一句诗,也是一把剑的名字。
真正绝世的好剑,它的名字也必不寻常。磨得发白的鹿皮剑套,青冷无情的剑峰,在烛光闪耀之下分外惹人,秦问的心又怦怦跳起。
“夫人说秦大爷多日劳累,特别选了这件礼物。”送过来的是一个涂满彩妆的女孩,说完了这句话,她就坐在秦问的怀中。年纪虽小,她的身材却已不是那么小,饱满的双峰、肥大的臀部,都已说明她的不同。
“她还有什么交待没有?”胸中热浪滚滚逼人,秦问的声音几已控制不住。女人双臂缠上秦问的脖子:“夫人还说,秦大爷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说话间,她一手探向秦问的下身,隔着袍子抓住肉棍。
“秦大爷,你要我做什么?”声音娇媚,香气引人。她的手指在棍身与卵蛋之间上下游移,摸得秦问心更慌了:“王你家夫人是否还有别的吩咐?”
“没有。”秦问的心一下就沉到了海底,为什么没有?“大爷,”女人捉住秦问的手臂:“我这里有些胀,大爷快帮我揉一揉。”女孩的样子虽然很急。
但秦问却提不起丝毫兴致,这种一开始就提枪上马的事,若不是为了赏银,就一定是为了什么目的。“你还是回去吧,这里没什么要做的。”
“大爷,我想要你”女孩的眼中露出惊惧之意:“大爷的肉棒很快就会硬的,我要你插我大爷。”秦问一把推开,怒声道:“秦某没有需要,就算是有,天香楼像你这样的也不会缺。”
“大爷去过?”女孩背过身,两手扯开胸前的搭扣:“既已去过,又怎么会不想?”肥白的大乳、丰厚的臀肉,女孩在秦问的身前扭动起来:“贱身愿与大爷同登极乐大爷你看这里都湿了”
秦问冷冷道:“你若再不走,我就马上把你扔出去!”看着那个女孩子小鸟一样跑出去,秦问才又坐下来。
她送过来的是一个方匣,散发出淡淡的女人香气,秦问打开它,就看到了那把剑。这把剑当年在江湖上掀起轩然大波,为了它祟山、恒山两大门派争得你死我活。
秦问拿起来只看了两眼就已放下。我不是用剑的人,要剑何用?你应该知道我所想的,却为什么要让一个青楼贱货来诱我?匣子的用料很考究,里面还有一个夹层。
夹层的里面,赫然有一条粉红的绸布,上面还写了几个字:‘寂寞长夜,愿君珍惜。鸳鸯坠水,我心依依。’下面没有具名,却比具名更让人心动,这几句话秦问已读了不下百遍。
每读一遍,他都要想上好久。迷蒙中似已回到童年,回到常常做梦的时代。月光皎洁,寒气浮动,秦问的心里却燃起了火,渐渐的烧向全身,就连他的眼睛都有些变了。变得凸出,他的舌头竟围着唇乱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