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极。
画像通常就是这样,就算是出自名画家之手,也少有和真人一模一样的。路易只能耐心地解释。
别说那位玛丽泰瑞丝是真的和画像上的一样不好看,就算她长成了一头猪的样子,这件已经定下的婚事也是不能改的。这原本就是政治婚姻,决定权在两国统治者手上,绝不是这些小孩子能够说不的。
你知道这和画像没有关系,我讨厌她。阿图瓦伯爵自我辩解,仍然不放弃,想要劝服路易帮忙。
我相信你在见到她后就会喜欢上她。我和玛丽安托瓦内特就是这样,想当初我连她的画像都懒得看。路易自嘲地笑了笑。
是的,王储妃确实很美丽,但很显然,你对科西嘉女公爵的在乎程度超过了她。阿图瓦伯爵冷言冷语地说了一句,像是心中积压着很大的情绪。
查理,这种话你以后最好不要说。路易板起了脸。他的脾气再好也有一个限度,一般的事情他还能容忍,就算是这个不懂事的弟弟没完没了的纠缠,他也仍然能够耐心解释。可是,如果一味的纵容,没准日后这个弟弟说话更加没有遮拦,到时候风暴必然一个连着一个。他是必须要给这个弟弟一点脸色瞧瞧,否则真的会出大事。
我明白了,但是,我不会放弃的,我是绝对不会让那个萨伏伊女人成为我的妻子。阿图瓦伯爵没好气地撂下这句话,便不理会和他一起来的妹妹,独自气呼呼地走了。
克洛蒂尔德路易轻轻地叫了妹妹的名字。
是她显得很紧张,不但脸上肌肤紧绷,而且双手还紧紧地抓着衣服上的蕾丝花边,像是要将那做工精致价格高昂的手工成衣生生撕开。
我是你的王兄,你没有必要这么紧张。路易用着柔和的声音安抚道。
的状况是好了一些,至少双手是松开了一些,不过也仅此而已。
关于你的那件事,我是说你的婚事,我
路易刚说了一半,没想到这位妹妹就主动开口说:不用担心我。我是法兰西的公主,我知道我的责任。你让我嫁去哪里我就嫁到哪里去。
路易听到她的话,心中一怔,完全愣住了。他是不太了解自己的这个妹妹,可是,这个妹妹给他带来的震撼也太不一般了,就算是温顺的玛丽阿德莱德,也不会对自己的婚事如此逆来顺受。他几乎都产生了错觉,感觉克洛蒂尔德简直就是一个披着白人外皮的东方女人。
你说的是真心的吗路易为了确定,清清楚楚地问道。
克洛蒂尔德没有马上回答,因为若是立即开口,她就会忍不住哭泣起来。她不是不知道未来的丈夫是一个什么货色,阿图瓦伯爵早就已经说明了,但是,她同时也了解到这件事的难度,作为王室的公主,嫁与不嫁都不由自己选择,又何况是嫁什么人。明知道不可能,她为了那么一丁点美好的回忆,最不想从这位王兄口中听到令人失望的句子,所以才会强装出坚强来。
当当然克洛蒂尔德强忍着内心的抽痛,坚强地忍住眼泪点着头,然后,她这一副样子又怎么可能让人不发现,路易已经起疑。
那好吧路易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劝说什么,此时此刻,装一个傻子是最好的办法。
接下来,舞会一直延续到半夜,路易也是头一次在这种宫廷舞会上待到最后,一直到最后一位值得他留下来的贵族离开为止,他都没有离开镜厅一步。即使是看着玛丽阿德莱德走出镜厅,他仍然强忍住心中的欲念,一步不动。
这次舞会上,路易的收获颇丰,奥尔良公爵沙特尔公爵,孔蒂亲王孔蒂王子,孔代亲王孔代王子波旁公爵,一干重要的贵族都被他见了一个遍。虽然彼此都不是第一次见面,但像现在这个齐聚一堂的情况还是第一次。
有些东西,只有在当事人都在一起的情况下才能够被发现。
他就在这个晚上,无意间从三大家族言的语察中觉到了他们之间的一些矛盾,虽然还没有弄清楚具体是什么矛盾,但至少可以确定矛盾的存在。他也算是找到了一个突破口,不必再为怎么分化离间这帮彼此皆为近亲的亲戚而伤脑筋了。
不过,他得到的礼物并不只是知道了这些家族之间存在矛盾这件事。在回到房中后,他在自己的床上发现了一件令人难以推拒的东西身穿单薄衬裙熟睡着的玛丽阿德莱德。
卧房和玛丽阿德莱德的房间之间有着密道相连,不难想象她是怎么到来的。
路易难以抵御这送上门来的诱惑,鬼迷心窍地就干下来唤醒睡美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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