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在奉献,男人在呻吟:“套紧一点!就这样!快一点!再快一点!啊!”终于,一条白色的弧线,从女子手中划出,溅落在泥土间凋零的花瓣上。哇地一声,一只受惊的乌鸦,直冲云霄。
从杭州回来,韩梅再没有和林处长单独相处。不约而同地,两人都在回避着什么。有了他山之石,并购的事情进展神速。协议已经草签下来:所有职工,一律留用!
然而,常人不知的是,这份协议,还有附加的秘款:一年之后,资方有权辞退女三十,男四十以上,无特殊技能的职工。这意味着,百分之八十的工人,一年之后都将下岗。所有的当事人,都得到了这样或那样的好处。
普通职工的利益,就这样被出卖了,转眼就是五月黄金周。白雪的老板,一个矮胖的香港人,邀请林处长,当然,还有两个俏丽的女人,去白龙潭度假。五月的鲜花,开放在原野。前面两个男人,一个驾车,一个看地图。
后面两个女人,一个嘻嘻哈哈,一个叽叽喳喳。节后,白雪就要离开公司,来局里报到了,林处长安排,特招她为副科级公务员。这是不是附加条件的一部分,就不得而知了,韩梅感到不可思议,白雪只是回答她:“我累了。”
再问,才补充了一些,大致是说,外企亏损严重,全靠假帐撑门面,谣传公司要搬到四川去,等等。
她觉得自己累,赚的也差不多了,所以萌发了退意,想找个铁饭碗。那香港老板也被快乐的气氛感染了:“两位靓女,好心情啦。”韩梅学着港式普通话:“香港已经回归啦,我们当然系很高兴的啦。”
老板笑了,意味深长地说:“系啦,香港回归啦,我们系一家人啦。”下午的水上项目,令人意犹未尽,而晚上的烧烤,则使人心满意足。韩梅回到自己的房间,冲了个凉,换上白色的纱裙,正看着电视,香港老板敲门进来。
她只好又披上一件衬衫,有一搭没一搭地陪着闲扯。那香港人老也不走,韩梅熬不住了,只好逐客:“太晚了,您一定累了,回去睡吧,明天有的是时间聊天。”
香港老板的回答出人意料:“我不走啦!说好的啦,你老板和我的秘书睡,我就和韩小姐睡啦!”
“什么什么?您说什么?”韩梅急了“这样的啦,我用白小姐,和林处长换的韩小姐你啦!”“这怎么可能?这太荒唐了!”
“当然可能啦,我的房间和白小姐的是一个套间啦,中间有门,不锁的啦,我可以带你去看的啦。”韩梅跌跌撞撞,跟着那香港人进了套间。
果然有一道门!香港老板轻轻拉开一道缝,韩梅顿时目瞪口呆:她无比钦佩的林处长仰坐着,没有儒雅,只有贪婪和陶醉。
而她的好朋友白雪,赤身裸体,跪伏在男人的腿间,高撅屁股,深埋着头,口含粗壮的yīn茎,上上下下,吞吞吐吐,卖力地动作着。
(高撅屁股,深埋着头,上上下下,吞吞吐吐。)韩梅瘫坐在沙发上,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该想些什么。
恍恍惚惚间,她看见一个男人,跪在脚下,捧着自己的赤足,贪婪地舔着,先是一只,然后是另一只。就这样,韩梅看着他,由下至上,由表及里,吸吮着自己的小腿和大腿。
然后叼住自己的内裤,拉到膝下,最后,湿湿的舌尖,抵住了水淋淋的阴缝。韩梅奇怪地问:“你在干什么?为什么不脱掉你自己的裤子?”
“系啦!系啦!”那男人恍然大悟,飞快地脱光衣服,露出一根疲软丑陋的阳jù。迷迷糊糊地,韩梅抬起脚,正踢中那又老又丑的东西。一声惨叫。
韩梅连夜打车离开了白龙潭。这事过后,谁也没有再提起。白雪来上班了,她很有人缘,不仅男人喜欢和她开玩笑,姑娘媳妇也乐意围着她转。
韩梅的心情一直不好,她每天都枯坐在办公室里。这天下班,白雪兴冲冲地闯进来:“梅,出去聚聚,吃饭!就差你了!”说罢,端起桌上的乌梅汁:“姑奶奶,你怎么知道我好这一口!”
“别!”韩梅跳了起来。“你别用我的杯子!恶心!”韩梅去找林处长了,她要把事情说清楚。林处长安静地听完女人的斥责,起身拉过一把椅子:“梅,坐!”“坐什么坐!”女人当然没有好脸色。
“我只讲两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林处长开口了“第一,我和香港老板没有什么交易,你是国家干部,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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