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谨慎,又素无大错,便饶了她这遭吧。”
:“不过是一句话罢了,今儿个又是好日子,做什么发这样大的脾气?”凌王妃还未意识到这其中的厉害,只嗔怪道。
凌彻哼了一声,对乳母道:“死罪可免,只从今儿起,不必在皇上跟前伺候了。”又道:“来人啊,带下去,送到浣衣坊去。”
小安子应声进来:“走吧。”
乳母自知无可挽回,悲泣着跟小安子出去。
:“你这孩子,好歹她是太后身边的人,怎么好说发落就发落了呢?”凌王妃蹙眉道。
凌彻上前扶起她,敛去怒容,笑道:“前头都开戏了,母亲还在这里做什么?萤儿,好生服侍着王妃到前头听戏。”
凌王妃没奈何,笑着点了他的额头起身去了。
:“怎么到这里来了?”花朝道。
凌彻牵了她的手向外头走去,边道:“来寻你。”
:“王爷朝政缠身,日理万机,可还记得来寻我吗?”花朝不无幽怨道。
凌彻站住脚,上上下下打量着她,含笑道:“想我了吗?”
:“好没正形地。”花朝笑着捶上他的胸膛。
凌彻抓住她的手,紧紧盯着她的眸子:“我想你,很想很想。”
:“我也是。”花朝缓缓张臂搂住他颈项,将脸埋在他脖中如蚊子恩恩般嘤咛道。
凌彻不假思索抱起她,大踏步向无忧宫走去。
无忧宫内空无一人,大抵都偷懒到前头看戏去了,凌彻轻车熟路的走到寝殿,将花朝放在雕花紫金大床上,自己伏身上去,柔柔抚着她的脸,满面坏笑道:“想我哪了?”
花朝羞的双颊绯红,伸手欲推开他却被抱的更紧些。
:“我想你这里,这里,这里、、、、、、、、、、,凌彻边说边吻着她地额头,鼻子,脸颊,从上到下,密密实实印上属于他的印记,直到天荒地老。
银红帷幕翻卷起一室旎旖。
次日。
是花朝二十生辰。
凌王府内一片披红挂彩,且不说王公贵戚,但京中凡中一官半职之人均携家带口来贺,府外车马如龙,从街头直停到街尾,来往络绎不绝。如今摄政王一手独断乾坤,先皇留下的公主,当今圣上的亲姑姑又只剩花朝一人,凌王府当此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之时,谁又肯不来巴结凑趣呢。
一早,花朝便和凌王妃在正房内应酬众王妃夫人。
莺莺燕燕熙熙攘攘坐了满当当一屋子,偏生天公作美,昨日还阴霾欲落雨的天儿,今日竟是艳阳普照,和煦春风微微吹动满园花香,花锦楼的小花园中,几位慕名而来地王妃啧啧赞叹不已,人皆道摄政王对公主爱重非常,如今看来,果不其然。
:“王妃,夫人,我们公主请诸位到前头开宴。”萤儿笑道。
荣王妃与众人边向前头走,边好奇道:“萤姑娘,不知今日王爷送了什么好玩意儿给公主做生辰贺礼,说来给咱们听听,也好叫咱们开开眼。”
女眷们一听都来了兴致,七嘴八舌的猜测。
:“娘娘夫人们说的都不是呢,王爷说要给公主一个惊喜,待会在晚宴上诸位就知道了。”萤儿一抿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