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屁大点儿,也就自己几句话解决的,便值八万,比一字千金还贵,所以袁维华告诉黄亮,这件事情他们责任很小,最大的责任就找个替罪羊来背,也就是原镇长陈功。
黄亮根本没想到会牵出陈功来,正想解释一下,袁维华便自言自语,“哼,陈功,你不是经常跟我作对吗?这下我看你怎么牛。”
黄亮听了,知道袁维华跟陈功有旧恨,看来陈功这次有难了,我可不是故意说出去的,怎么办呢,算了,我现在都自身难保,如果陈功真的出了事情,我出钱给他做生意。
果然,没过两天区长杨骞便找上了袁维华。
杨骞也将整个事件阐述给袁维华听,袁维华听了确实很生气,使劲儿拍着桌子,“在我们新桥区行政区域内,居然敢发生这种情况,简直是无组织无纪律。”
杨骞见袁维华愿意为两位老人出头,也很高兴,杨骞对外的表现可是经常把农民问题放在第一位,“袁书记,我建议让公安机关介入,马上将大头菜公司的黄亮控制起来,提起公诉。”
袁维华皱起了眉头,“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办大头菜公司的老总了?”
杨骞听了想不明白了,这证据确凿,不办他办谁?
袁维华结果提到了另一个人,陈功,为什么要办陈功,因为他在青河镇任镇长期间,擅自将拆迁权下放给企业,而且将经费也转长企业头上,由企业向拆迁户发放,这可是严重违规行为,得立记得让纪委介入,如果当中存在权钱利益关系,那将直接移交检查院反贪局重处。
杨骞其实也不知道陈功是个怎么样的人,反正现在自己是很讨厌他,现在袁书记也表了态,看来这件事情还是得从陈功入手,大头菜公司负次要责任。
袁维华说道,“大头菜公司也是一心为了进驻富海工业园区,为园区的发展作贡献,只是做法有点儿错误,但最不应该的,就是青河镇政府原镇长陈功同志知法犯法,与国家政策方针相对抗,根本不把人民群众的利益放在首要位置,愧对领导和群众对他的信任。所以我认为,大头菜公司去个文件警告一下,陈功同志的事情马上调查清楚,速办。”
杨骞终于知道了,看来这袁维华对陈功的反感不是一点儿半点儿的,那是根生地固的,不过这样也好,该清理出队伍的蛀虫绝不手柔。
袁维华也知道陈功不归新桥区党委和政府管辖,所以让杨骞告诉两位上访老人,让他们去富海市纪委去信访,去揭发陈功的恶行,因为这件事情大头菜公司也是受伤者,他们公司并不敢得罪当时的镇长。
杨骞想着想着,思路也跟袁维华统一起来,确实是这样子的,陈功为了发展园区,攒足自己的政绩,对于拆迁不了的地方,便交给了用地企业来实施,嗯,没错,源头就是陈功,我得好好跟两位老人讲一讲,陈功才是所有问题的开始,大头菜公司只是充当了一个被迫做坏人的形像,企业在政府面前,真的是没有丝毫办法,必须服从。
趁着王骞后台大老板回沿海总公司去了,陈功叫上黄海波,三人约在新桥一家酒店里聚一聚,魏书琴也急于见到陈功的京市同学,下午便早早离开办公室,赶来了新桥。
王骞改不了油嘴滑舌的毛病,“哟,陈功,嫂子可真漂亮,居然被你小子给骗到手了,不可思议啊。”
黄海波听了笑话王骞,这有什么不可思议的,自己现在调来了南部省,任这新桥区公安分局的刑大队长,陈功已经是富海工业园区管委会招商办副主任,你王骞不也混得也人貌人样的,而且头发也统一成了黑色,衣服也从喇叭裤、牛仔裤、紧身衣,变成了西装、领带、皮鞋,真是岁月如梭,时间真能改变一切东西。
魏书琴可不知道陈功上学的事情,非要让王骞和黄海波说出陈功上学时候的糗事,搞得陈功想把脸埋下去,因为王骞居然提到了原来三人石头、剪子、布时,谁输谁进女厕所的事情。这也就算了吧,结果才是刚刚开始,越来越多的事情被抖了出来。
陈功已经不能再忍了,“你们两个就是这么做兄弟的?明明我有那么多优点和成就你们就只字不提,只顾着抹黑我。”
黄海波笑着说,“嫂子安排就说这种事情,好事儿有什么好讲的,嫂子现在就是差了解你的缺点。”
魏书琴知道三人最近的事情,“陈功,黄海波现在是在这里稳定下来了,等王骞他们厂子开起来了,他至少也得当个副总吧,到时也在富海买房子,你们可以经常在一起了。以后也别再跟我提你在南部省没朋友,什么超级孤独之类的话,你现在可是女朋友、男朋友都有了。”
陈功也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王骞,对了,你们大老板走了快一星期了吧,什么时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