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一些房地产企业,通过我们新桥的地震抗震级别鉴定,让这低迷的房市重新燃起了火,你们谁先说说。”
齐笑南还以为是好事儿,这样也能为社会做出点贡献来,便抢在陈功面前先发言,“杨区,其实这功劳吧可不能全归地震局,我们房管局也得记上一功,我们可是从百忙之中抽出了六个技术人员,很多的日常业务工作还堆着呢。”说完了还对着杨骞直笑。
杨骞听了气就不打一处出来,我还没骂人呢,你倒先抢功来了,抢吧,一会儿我告诉你们这事情,我看你们谁来抢,就算是你哥哥副市长齐子卫也不敢担这个责任,“齐笑南,你是不是没动动脑子,你觉得这是件好事儿,如果这是好事儿,那我当时怎么不叫你们来,现在才想起表扬你们两个?”
齐笑南马上止住脸上的笑容,晚了,今天是麻烦来了,但他可是无辜的,他也是为了配合陈功才出人出力的,自己可半点儿好处没捞着,“杨骞,我看这件事情得陈局来解释一下,我对事情的起因确实毫不知情,我想既然是陈局安排的,那我配合照做就是,我对陈局可是很欣赏的。”
陈功也不怪这齐笑南,其实他没说错,他确实毫不知情,陈功不想把他拉下水,自己干的事情,早就猜到最坏的结果,为了萧星雅,他倒也不后悔,只是还不知道这后果有多严重,“杨区,您就直说了,这件事情我负责。”
这时候了,陈功还在逞强,其实过了这么久了,杨骞对陈功已经没有什么反感了,反而想在适当的时间拉他一把,看来他性格还是没有改变,还是喜欢出风头,担风险,他能扛起起吗?自己都是悬在这里的。
“陈局,我这样跟你说吧,你们现在听到的事情都不要对外传出去,机秘知道吗?陈功,你也得有点儿心理准备。”杨骞表情很严肃。
陈功跟齐笑南对视一眼,心里也有些紧张。
杨骞叹了口声,缓缓道来,省里的一名经济学家在南部省内参中刊登了一篇文章,就是关于这次新桥房屋鉴定的事儿,而且矛头直接海天集团和地震局,说这地震局居然也参与起国家的经济宏观调控,匪夷所思啊。
这是表面,其内含便是说新桥区政府部门为滥用职权,为企业谋出一条生路,影响有多坏、有多大,陈功和齐笑南听完便明白了过来。
陈功听完后也向杨骞说道,“杨区,这件事情是我找齐局长帮忙的,和他们房管局确实没有一点儿关系,事情的起因我也是为了让新桥的群众放心,杨区也知道,前两个月那我们地震局可热闹了,每天都被围得水泄不通,不给个说法怎么弄,杨区是知道的,我们这新桥区的维稳工作可是受到了上边的表扬,如果非说这是什么以权谋私、权钱交易,或是我们地震局变向来扶持房地产企业,那这样,要怎么处理我认了,我不二话。”
杨骞觉得陈功是在走极端,而且陈功也不像是那样的人,从上次陈功的几桩案子可以看出,陈功是经得起金钱考验的人,“陈功,你老实对我说一句,你有没有收过房地产企业的钱,重要的是你有没有拿过海天集团的任何财物。”
陈功一听,自己哪里收过什么钱财红包之类的,因为有了京市“金碧辉煌”的股份,还有宏图这个实业公司,自己基本上已经不缺钱了,“杨区长,我不说虚的,我只说,我拿我的人格保证,我清清白白。为什么会有专家这样分析或猜测,我只能说是误打误撞,我运气不好吧。”
杨骞听了陈功的话,心里也是支持他的,而且也相信了,“齐局长,这件事情既然与你们房管局毫不相干,那你就先回去吧,记住,今天的事情千别不能泄露出去,否则,可就不是我来找你聊天了。”
齐笑南连忙回答好好好,退出了区长办公室,走出来可松了一口气,还好自己没被连累进去,这陈功也算够意思,就是不知道上面处理起来会不会把我给一起警告了,看来得找哥哥问一下。
杨骞见齐笑南走后,像长辈一样语重心长的对陈功讲道,这件事情可能不会这么轻松就能解决,可能已经在南部省领导心中已经挂上号了,杨骞是尽量争取把事情最小化,但能不能成就看陈功的造化了,也让陈功做好做坏打算。
虽然什么是做坏打算杨骞没有明说,但陈功心里知道,就是撤职嘛,难道自己还能进去啊,陈功也挺感谢在这危机关头杨骞能顶住压力帮自己,但杨骞按自己的说法向上面解释,能否顺利过关那就是天意了。
魏承续因为工作原因,并没有发现那期的内参,但他接到了李修明通风报信的电话,魏承续震惊了,“什么,陈功这兔崽子居然敢这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