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也要让天新的手然满鲜血吗?难道你也要他与你一样背负着血债吗?”
“砰——”的一声,房门被重重的关上。
墨子寒的双目愁痛的闭上,耳边回荡着紫七七最后的话语。
他并不想让天新与他走上同样的道路,但是他现在……已经无路可退。
……
房门外
紫七七瞪着挡在门口的火焱,双目在微微的转移看着他身后的房门,眉头深深的皱紧,一脸的愤怒。
“你让开,我还有话要跟他说!”她冷声命令。
她要说服他,她不能让他做错事!
“对不起夫人,我不能让你进去,而且……”他稍微的停顿了一下,刚刚他们在房门里说的话,他隐约的听到了一些,他很清楚身为下属不应该多言多语,但是他却还是开口说,“而且殿下做的决定,是任谁都不能改变的,夫人你还是放弃吧!”
“我不要放弃,你让我进去,我一定可以说服他!”紫七七坚定,双目看着紧关的房门。
虽然她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说辞去说服墨子寒,但是她却还是不想放弃,她很想救天新,但是她不能让天新背负这样的罪孽,她很清楚天新内心,她很了解自己的儿子,如果他知道自己的心脏是用活人的心脏替换掉的,如果他知道是因为自己而害死一个人,那么他一定会深深的自责,他会谴责自己一辈子,他会内疚一辈子,而到了那个时候,他就不会像现在一样开心,不会像现在一样幸福,更不会像现在一样微笑。她不要自己的儿子在痛苦中生活,她不要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
“夫人!”火焱突然轻轻的叫了她一声,声音中没有了往日的冰冷,淡淡的蒙上了一层温柔。
紫七七忽然的一惊,双目看着他的脸。
“夫人!”火焱微微的低头,又叫了一声,然后才轻声的说,“属下胆敢问一句,你真的不想救小少爷吗?你真的忍心看着他死吗?”
“……”紫七七震惊,沉默无语。
“既然夫人也不希望小少爷死,那为什么还要反对殿下的做法吗?如果你觉得这件事被小少爷知道,他会一辈子不安心,那么你可否有想过,将这件事隐瞒小少爷呢?”
隐瞒?
紫七七瞪大双眼,“你让我欺骗天新?”
“善意的谎言,也是一种幸福,更何况……那是你的儿子,是你怀胎十个月,并辛辛苦苦养育了六年的亲生儿子,就算是为了他,隐瞒一些事情又有何不可?就算是为了他,欺骗他一次又能怎么样?就算是为了他,你背负着一些罪孽……不也是应该的吗?如果你是小少爷的母亲,为他做这些事情,难道不可以吗?”火焱轻声的说着,双目看着她动摇的双目。
“疯子……疯子……”紫七七惊恐的呢喃,双脚不停的向后退,然后指着火焱和他身后门内的人,说,“你们都是疯子……你们全部都是疯子……居然不把别人的性命做是人命……居然让我帮你们杀人……疯子……疯子……你们全部都疯了!”她的背脊撞在身后的墙上,然后突然的转身,快速的跑开。
“夫人!”火焱一步上前,却是没有追赶。
她说的没错,他们是疯子,在黑道上的每一个人都是疯子,如果他们不学的心狠,不学的手辣,那么他们就是必死无疑。他们也是没有办法才走到了今天的这一步,如果可以的话,谁又会选择走上这条不归路呢?
……
房门内
墨子寒孤傲的坐在床边,他一脸的愁容,眉头紧紧的锁住,双目紧紧的闭着,耳边则不停的响起紫七七最后的话语,
「墨子寒,难道你也要让天新的手然满鲜血吗?难道你也要他与你一样背负着血债吗?」
血债?
他也不想要这么残忍,但是他却不得不这么残忍。
从一开始他就没有给予天新父爱的温暖,从一开始他就没有照顾过他一天,身份父亲,他想要补偿,想要用双倍的爱来补偿他的过失,可是老天却不给他机会,竟然残忍的想要夺得他的命,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受尽痛苦的折磨,所以他唯一能做的,唯一能补偿他的,就是将他的生命延长,就是将他破损不堪的心脏换成健康的心脏,让他能够跟其他的小孩子一样健康成长,结婚生子……
他已经没有退路了,他只能这么做!
他要尽快找到方蓝,他要从她的口中逼问出那个适合者是谁,他要救天新,可是如果现在一点一点的调查的话,可能会没有时间,天新的心脏已经慢慢的接近极限了,他必须立刻找到她才行,可是她在哪?她在哪?有谁知道他在哪?
猛然的!
他睁开了双目,并惊醒的瞪大。
如果是那个人的话,他或许知道!
如果是他的话,就算不知道也应该能想到办法把她找到!
没错!
就去找他!
墨子寒突然的从床边站起,大步的走向房门。
※※※
墨家别墅西面两百米处的二层小阁楼,四面门窗紧闭,无人接近。
墨子寒独自走到小阁楼的门前,直接伸出手将房门打开,然后大步的走进房内,并直接走到通向二楼楼梯下的一片小空地,将地毯掀开,盯着地毯下的一块大大的方形地板,再伸手掀开地板,双目看着下面隐隐亮着的灯光,嘴角不禁微微的一笑,然后走进了地下室。
地下室内
白炽灯明亮的照亮整个地下室的房间,而在房间里密密麻麻的摆放着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还有试验用的试管,酒精灯,烧杯,等等一些化学器材,而不知名的药物更是数不胜数,但是唯一能让墨子寒目不转睛的,是躺在一张白色大沙发上,正在呼呼大睡的某人。
“我知道你醒了,不用再装了,起来吧!”他冷声的开口。
躺在沙发上的墨深夜忽然的睁开了双目,嘴角微微的笑着,从沙发上坐起,然后一脸玩世不恭的看着他,说,“今天这是吹的那股邪风,居然把你的大驾给吹来了,还真是让我大吃一惊,受宠若惊啊!”
“你不必跟我说这些废话,我今天找你,是有事要求你!”墨子寒言辞犀利,霸气十足,没有一点求人的模样。
求?
墨深夜看着他那张冰冷的脸,很惊讶他说会出这样的话,但是这态度嘛……真是让人很不爽。
“你就是这样求人吗?怎么在我的记忆里,求人的时候并不是像你这样呀?而且也不是像你这种态度啊?真是奇怪……你真的是来求我的吗?该不会是我刚刚耳背,听错了吧?墨大总裁?”
墨子寒的双目愤怒的瞪着他,冷冷的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个嘛……如果你叫我一声哥哥,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要不要听听你求我的是什么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