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王知州每天都要去上朝,有时候,面露微笑;有时候,神色凝重,反正是根据当天早朝内容而决定。和玉劝了几回,不要太在意,但王知州还是那样,操不完的心。
今天又是这样,王知州黑着脸,一回到家就进了书房,连晚饭的都没吃。和玉端了一碗莲子羹,给王知州填填肚子。王知州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很是无奈。
“义父,今儿出了什么事让你这么生气,说出来,玉儿帮你参谋一下。”和玉虽然不知道什么事,但见义父这么生气,一定有事那个大坏蛋在捣乱,虽不能做出实质性的打击行为,但是说几句,过过嘴瘾。
王知州长舒一口气,睁开眼睛说道:“你哦,都快嫁人了,还像个没长大的小孩似的。还能什么事?还不是那几个老不死的,唧唧歪歪,要给三皇子定侧妃。”一向很有礼貌的,今天好像也变得没口德。
和玉有一刹那闪神,怎么把这茬忘了,侧妃,自己还有可能要和别人一起分享一个丈夫。这些天来,和玉走在自我麻痹,不去想这古代皇家的规矩和惯例。但今天被义父这么一说,心里像针扎一样难过。
“义父,也不要伤神了。皇上到现在还没定侧妃人选,可能有别安排,说不定玉儿就有这个荣幸,独享一个皇子呢?”和玉强颜欢笑,安慰王知州书说道。
“唉!”王知州无力的叹气,毕竟自己不能明着反抗,这样没有一点好处,看来还得找机会同皇上好好说说。
和玉回去之后,翻来覆去睡不着,看着外面的夜空,心里很是纷乱。和玉坐起来,把灯点起来,在一旁值夜的雪雁,赶紧起来问道:“大小姐,你怎么起来了?”
“给我磨墨。”和玉沉声说道,只穿了棉布做的睡衣,半夜的温度还是很低的,和玉打了个寒战。雪雁机灵的赶紧拿过来干净的衣衫,给和玉披上,然后把笔墨纸砚拿出来,开始磨墨。平日里和玉经常会在房间里写东西,所以常备着笔墨纸砚。
雪雁很是熟练的磨好墨,和玉说道:“雪莲,到外面睡下吧,我写好之后就休息,不要你伺候了。”雪莲一听大小姐想让自己回避一下,便知趣的离开。
和玉拿起笔,没写几下,便把纸团成一团扔在一边,没一会儿,边上就有十几个纸团。自从晚上同王知州谈过之后,和玉就没安宁过,想着如何给刘天佑写信。千言万语,不知道该怎样说,难道说你不能纳侧妃,只能有我一个?
和玉很是纠结,头发都被扯掉好多根。最后脑子里只有一首诗《白头吟》:皑如山上雪,蛟若云间月。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今日斗酒会,明旦沟水头。躞蹀御沟上,沟水东西流。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竹竿何袅袅,鱼尾何徒徒。男儿重意气,何用钱刀为。和玉知道这首诗要是到了有心人手里,会成为自己的一个把柄,但是和玉无怨无悔。要是刘天佑真的好几个侧妃,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和玉也不会真心对他,只是收紧自己的心,安安稳稳的过日子,照顾好自己的弟弟妹妹,还有铁牛,孝敬韩姨,其他的不去强求。要是刘天佑真能做到“愿得一人心,白头不相离。那这个男人也是值得自己用全部力量去爱的人。
写完之后,和玉便爬到床上,呼呼大睡,好像是想通了似的。第二天一早,吃过饭之后。和玉便把周澈叫过来,说道:“周澈,把这个找机会送给三皇子。”
周澈平时给他们送信,已经习惯了。不过之前都是厚厚的一打,现在怎么只有薄薄的一张。周澈心里不由自主猜测,希望不要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看着周澈远去的背影,和玉苦笑了下,这封信绝对先到皇帝手中,之后才会被转到刘天佑手中。这也是和玉写信写的这么纠结的最主要原因。刘天佑虽然身份高贵,但现在是个无权无势的皇子,就算知道了自己不希望和别人分享丈夫又怎么样,还不是要被要听皇帝的,多纳几个侧妃,来平衡各家实力。所以和玉斗胆写了这封信,让皇帝知道自己的心意,要是皇帝还是要给刘天佑纳侧妃,和玉也想明白了,自己家里的收入已经够花销了,根本不需要再那么努力种田,培育高产种子,舒舒服服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才不管什么国计民生。
周澈不负众望的把信送到了皇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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