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喜这两天非常用功,几乎超出了和玉的预料,希望何喜真得能做一个立长志的人。就在和玉家里热火朝天准备嫁妆,嫁衣的时候,何春一家人也是很热闹。
自从何夏从姐姐那边知道自己被皇帝看重,感觉自己真的有点飞上枝头便凤凰的感觉,每天走路都是轻飘飘的,自己感觉良好,甚至天生感觉比被人高人一等。在家里呆腻了,便到街上逛逛。本来何春不让她抛投露面,但是何夏憋不住。今儿瞅到大姐何春不在家,便偷溜出去。
何春很是高兴地走在街道上,前面跑过来一个人,把何夏给撞到了,对面那个人手里的东西也掉了一地。这人手里的药材,都漏掉了,赶忙爬起来,连连鞠躬道歉:“实在对不起,这位姑娘,家里母亲还等着药救命的,敢问小姐芳名,改日必当登门道歉。”这人很是有礼的给何夏鞠躬行礼,之后便捡地上的药材。
何夏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旁边的丫鬟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了。何夏的脸色发青,怒斥道:“你没长眼睛吗?你看我这是新作的衣服,就被你撕坏了,你给我陪。”
何夏掐着腰做茶壶状,脸上的粉因为表情扭曲有点脱粉,不时往下面掉。
这个男子一看这架势,顾不得捡药,赶紧给何夏赔不是:“这个小姐,您大人有大量,不要生气。”男子急得满头都是汗,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走,家里的母亲不知道怎么样了。
“不行,你现在就陪我衣服,要不然哪都不能去。”何夏怒斥道,在清水县自己都可以横着走,更别说以后自己说不定还可以弄个皇妃做做,这种小百姓,居然惹到自己,定要给他好看。
男子很是无奈的从身上掏出十文钱说道:“这位小姐,在下刚才给母亲买过药之后,只剩下十文钱,都给你了,小生真得有急事。再不回去,要出人命。”
何夏从鼻子了“哼”了一声,十文钱还不够自己买个袖子,这可是大姐从京都买的上好的料子做的,都是今年的新款,很是鄙夷的说道:“出不出人命,本小姐不管,但这衣服您今天是一定要赔的,要不然不要怪小姐我不客气。还有这十文钱,你打发要饭花子的,至少得给我五两银子。”
旁边的看热闹的人吸了一口气,这衣服是金子做的吗?怎么这么贵!一脸的震惊和怀疑。
何夏很是享受大家的吃惊,一圈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仰着小脸说道:“本小姐身上的布料可是从京都买得最好的布料,请最好的裁缝做的,五两银子已经是少算的了,快点,拿钱。”
男子被逼的没办法,也有可能是家里真的有急事,胡乱把地上的药材捡起来,便转身离开。何夏一件这人不远赔钱,还想走,便一把拉住那名男子,尖声说道:“你怎么能走开?你还没赔我钱呢!”
男子被逼的快哭了说道:“姑娘,在下赔不起你的衣服,小生的娘亲正生病在床,急等着用药。等小生回去之后,再凑钱还你。”
何夏还在不依不饶,喋喋不休。就在何夏的虚荣心很是满足的同时,不晓得自己的行为已经成为别人眼中鄙夷的风景。茶庄的二楼,坐着几个人,饶有兴趣的看着下面何春的一举一动。没想到有这么不近人情的人,还且没一点口德。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何夏一转身,正好被这群人看到了正面,大家的脸一黑,尤其以中间的那个中年男人的脸最黑。不错,这人就是皇帝刘擎宇,十分后悔前两天的举动,既然得不到玉儿,那就找一个长相相似的,了以安慰。一样米养百样人,明明长得这么相似的两个人,一张嘴,便感觉截然不同。自己真是大错特错了,世上只有一个和玉,就算长得再像,那也不是她。自己真是老糊涂了,居然犯这种低级错误。
“六福,拿五两银子给那位小姐,那个书生的母亲可能真的生病了。”皇帝刘擎宇歪着头对着旁边的六福说道。六福转身把钱给侍卫,侍卫拿着钱,便给那个男子说道:“这是我家老爷给你的,赶紧赔给这位姑娘吧。”
“敢为你家老爷尊姓大名,小生忙完家里的事情,第一时间就去还钱。”男子很是感激的问道。
“不用了,这是我们老爷的一片心意,你也是一片孝心。”侍卫说完便离开了。
男子感谢不已,世上还是好人多啊,把五两银子给何夏,拿着药便离开了。身后的何夏得理不饶人的说道:“以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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