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玉翻着白眼,没好气说道:“哪这么容易就有了!是我们找到铁牛了,这个算是好消息,但貌似那位仁兄又失忆了,现在把喜儿打得很惨。”
一听到找到铁牛了,韩姨非常高兴,恨不得张灯结彩,转念又一听这何喜被那个混球儿子打了,心里气得哆嗦,拿着房间里的鸡毛掸子,便问道:“那个混账,在哪呢?”
这韩姨对何喜非常喜爱,甚至多于对和玉的喜爱,一听何喜受伤,能不心疼吗。
“就在大门口。”和玉笑着说道,其实和玉已经猜到这夏程昱不会伤害何喜,但行为实在过分,便在韩姨面前,给那位仁兄上点眼药。
韩姨兴冲冲的往大门口走去,手里的鸡毛掸子随着走动,在风中挥舞,和玉都感觉身上不自觉的起鸡皮疙瘩。
韩姨跑到大门口,蓝衣女子把轿门打开,何喜一看到韩姨,便哇哇大哭:“韩姨救我。”
韩姨看着那个熟悉的样貌,心里五味陈杂,这就是相公年轻时的样子,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真得活着回来了。
轿子里的夏程昱看到站在门口,自己长期以来寻找的母亲,眼里发热。不过韩姨很快便被何喜的哭声给拉回神智,拿起鸡毛掸子,就往这夏程昱身上招呼。
蓝衣女子拔剑攻击韩姨,但被动作更快的夏程昱挡回去:“混账,那是本教主的母亲。”说完便给韩姨跪下,“程昱拜见母亲。”
“你还知道我是你母亲啊,要是喜儿有半点不是,看我不剥了你的皮,赶快把喜儿抱进去,看看有没有受伤?”韩姨关切的看着夏程昱旁边包的像粽子的何喜。
“韩姨,他不是铁牛,不是,赶他走,我不喜欢他。”何喜睁着晶莹的眼睛,哭着说道。
韩姨一把抱住何喜,说道:“我可怜的喜儿,韩姨会为你做主的,说完还瞪了夏程昱一眼,手里的鸡毛掸子也派上了用场,在夏程昱身上抽了几下。
夏程昱跪着不动,任由母亲抽着,旁边的蓝衣教的人,见教主母亲教训教主,只能低着头,假装看不到,希望自己是个透明人。
“韩姨,赶紧进来吧,在外面多不好。”和玉提醒正打得过瘾的韩姨,小声说道。
韩姨一听和玉的话,便收手,不再打夏程昱,转身进门。看到后面儿子没有跟上来,便呵斥道:“孽障,还不进来,还让我扶你吗?”
蓝衣女子赶紧上前,去扶起夏程昱,不敢多说一句话。
夏程昱露出笑容,看得旁边的蓝衣教的人很是吃惊。这教主很少笑,一笑很可能就有人大祸临头。但今天的笑容,是真心的,发自肺腑的,所以大家在心里更加注意自己态度,毕竟那个妇人是教主母亲,不能怠慢,否则以教主阴狠的个性,一定会没小命的。
“喜儿,你怎么样了?”韩姨心疼的问道,看着狼狈的喜儿,更是气愤,太不像话了。
何喜不说话,只是在呜呜的哭,和玉也认为妹妹受到了伤害,真得想给后面的那个蛮牛一巴掌。
到房间里,韩姨把何喜裹在外面的蓝色布幔给弄开,一看和何喜一大块酥胸露在外面,韩姨也不管何喜冷不冷,出去,就给夏程昱一左一右两巴掌,嘴巴里骂道:“孽畜,混账。”和玉刚才跟在韩姨后面,等夏程昱还没有反过来,和玉也像韩姨一样打了夏程昱两巴掌。蓝衣教的人,拔剑想保护教主。
“全部退下。”夏程昱严厉的沉声说道,
还是雪莲动作迅速,赶紧找来衣服,给何喜的衣服给换上了。
看到东琴,和玉便上前问道:“东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回到了王府,东琴有了底气,不再哭哭啼啼,很是完整的叙述事情的经过。和玉一听这两人是偷偷跑出去,还没有带侍卫,心里非常生气,看来有必要找个机会,同何喜好好讲讲安全的重要性。
“那二小姐的衣服,是不是外面的男子给撕坏的?”和玉厉声问道,事关自己妹妹的清誉,说什么也得搞清楚,不能这么不清不白的。
“不是,是那个几个混混,但不知怎么的,那几个混混身上有很多银白色的小针;我们在逃跑的时候,二小姐在巷口被那个男子用布条给卷进轿子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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