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这个。
小吏看见李松还一个人站在门口不进去,上前拱手道:“这位军爷,你快进去!”脸上笑得色迷迷的。
李松只得硬着头皮推了门进去。
进了屋,李松才发现这屋子被布置的跟洞房一样,两根巨大的龙凤红烛燃起,摇曳着红纱绿幔,好不迷情。
只是自己才推门进去,这屋里的女人就开口叫了自己。自己是等别的兄弟都挑完了,才走进这屋子的,这个女人怎么知道自己姓什么?
屋内的烛火大亮,迎着光他根本看不清。
李松身处暗处,他脸上的表情,馒头看得是一清二楚。见李松眯着双眼满面疑惑地打量着自己,赶紧走上两步:“是我。您不认识我了?”
“你是……?”李松听闻那个女子说认识自己,也往前走了两步。
馒头见他还是认不出自己,急切的道:“我是白家的老五。远定县白家老五,闫老三……”
远定县白家老五,闫老三的字样飘进李松的耳朵里,他在打量着眼前的女子的面庞,虽是化了妆,可是依旧能看出是白家的那个小姑娘。
只是怎么一身上下只着一层纱衣,香脐玉乳隐约可见,两条细长的腿也因纱衣的剪裁暴露在外。李松顿时觉得呼吸急促。他是边陲大营的驻防军士,久旷在外之人,更何况他如今二十三、四岁,正是血气方刚之时,咋见个香艳的女子,身体立即有了反应。
他急促的翕张鼻翼,心中却告诫着自己,这是认识之人,不得唐突。李松强忍着身体的骚动,侧过目光:“怎么是你?”他虽已做到这步,只是声音因为身体的兴奋已经变调,说话怪怪的。
馒头也发现李松的声音不对劲,而且还把头侧到一边。她不解地看了看自己,警觉自己只穿了层纱衣,整个胸部还有大腿都暴露在外面。面子腾得红了,手忙脚乱拢的拢衣着裳,只是这纱衣本身就是为了增加情趣,哪里能遮住什么。
李松也是发现了馒头的尴尬,将自己的外袍脱下,递了过去,清了清嗓子道:“小妹子,若是不嫌弃,拿我的挡挡吧!”
馒头感激的接过,穿在身上,朴实的棉布此时带给馒头的却是心安。带有李松体温的外衣,在这个时候给了她最温暖的帮助。
李松估摸着馒头把衣裳穿好了这才转过身子,他见馒头仍是小心翼翼的抓住过大的领口,温和的道:“小妹子,你怎么到……”
在熟识的人跟前,馒头终于敞开了胸怀,她太需要一个熟识的人,让自己吐露这些天的遭遇。
李松静静地坐在一边,听馒头的述说,两边屋子的靡靡之音在两人之间已经不存在。
当他听馒头说好几天没吃饭,取了摆放在桌案上的苹果,抽出靴子里的匕首,拿帕子擦了擦,帮馒头削了皮,递过去。有丝歉意地道:“小妹子,你先吃点这个,回头我再给你弄点吃的来!”
馒头狼吞虎咽的咽着苹果,果肉醇厚,味道鲜美,这是自己吃过最好的水果,她贪婪地啃着,已经忘记了久饿之人不能贪多的医嘱。
李松怜惜的看着狼吞虎咽的馒头,当日在远定县就听说她跟个举人定亲,还以为日后过的也是安稳日子,没想到那个读书人,一旦考取了功名,便做出这等事情。
“还要么?”李松温和的问道。
好久没人对自己这么温和的说过话,馒头心里感觉一阵暖流流过,鼻子不禁一酸,包忍了好些天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刻全数倾洒。
李松被馒头哭得有些不知举措,自己只是问她还要不要再吃个苹果,怎么就哭了起来,还哭得这么厉害。算了,就让她好好地哭一场吧,沦落到这里,她也吃了不少苦,是该好好的哭一哭了。
馒头这一哭却把隔壁的人惊动了,一个军士猛敲了墙壁,吼道:“你他妈的轻点…….要那个……什么点……”
馒头被隔壁的军士吼了一句,不敢再放声大哭,捂住嘴巴,爬在桌上,压抑的哭声,幽幽地传到李松的耳朵里。
李松坐在对面,望着这个压抑着自己的少女,目光闪烁,等她哭够了,再…….
好久,李松都没有听见馒头的哭声,他站起身走了过去,却发现,这个少女已经哭累睡过去了。
他悄悄地抱起她,想把她抱到一边的榻上,想让她好好的睡上一觉。
一点细微的动静都能惊醒馒头,她惊恐的睁开双眼,却见李松抱着自己。心里顿时感到害怕,难道说,他要……馒头不由的抓紧了自己的衣襟。
“好好睡吧!”小姑娘的惊恐,还有紧绷着的身躯,李松全部感受得到,他将馒头轻轻地放在了榻上,取过薄被仔细地为馒头盖在身上。
他转身便想离去,却发觉自己的衣裳被扯住了。低头一看却是,馒头伸手将他拽住。李松在一边坐下,知道她还是害怕,轻声道:“小妹子,我就坐在这,哪也不去,你安心的睡吧!”(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