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金文清回了神,头一回听见女儿这种语气对他说话,不由得喜上心头。这一路上没少对这丫头陪了小心,回家来又是万般的呵护,到底不白搭功夫。便笑着问:“什么求不求的,你说说爹听听,要是举手之劳,随手就办了。”
金熙又瞧了瞧老太太,老太太也点头示意她赶紧说。她便继续笑着开口:“您可别忘了答应过我的那件事,我那两个小表哥,得送他们上学去呀。他们也都是会武艺的,再多学些书本里的本事,以后也好帮爹的忙呢。”
说完这话,金熙猛然想到坏了,若是金文清去问这两个会不会洋数字,这两个又摇头说不会,可怎么是好?难道到时候就说,是武军师偏爱她、独独教了她?
这倒不算个事儿,可联想到方才金文清类似吃醋的表情,到时候再加几句,他不得成了腊八蒜呐!
金文清哪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本来西洋人来了京城年头儿也不少了,本国人认识些洋玩意儿有什么稀奇,金熙说的话全都挺可信,他根本也没想过要去和谁核实。
叫孙廷栋和那另外一个上学去也不是难事,何况当初确实也答应过的。领那两个孩子下山一是给金熙做个伴儿,二也是叫那两个孩子开开眼。只是上洋学堂还是上私塾啊?于是便问金熙可有主意。
“爹说哪个好就是哪个好。”金熙依旧软软的笑着回话儿。只要不将那两个拘在客院天天闲得无聊,上哪里都一样。
这样等过些日子对金家对京城熟悉起来,就能找些事儿做做,比如做个小生意——舅舅孙大炮给孙廷栋也拿了不少大洋,她们哥儿俩加一起、本钱也不算少了。
老太太听着这爷儿俩对话,一直也没说话,这会儿插了嘴道:“还是上洋学堂吧。现在的私塾,教的还是那老一套,再把好好的孩子教傻了,小小年纪做事儿都像小老头儿一样。”
金熙一下子笑歪在老太太怀里说:“熙儿就知道,祖母和爹对熙儿最好了。爹呀,快给二驴子取个学名吧,他娘死得早,他爹又不爱管他,可怜他连个大名儿都没有,又怎么上学呢?”
二驴子也姓孙,他爹和孙大炮孙樱娘兄妹俩是同村同族的,否则表兄表妹又是打何处论起来的。金文清琢磨了琢磨,“和小栋都排廷字辈的吧?叫孙廷钧如何?力拔千钧的钧字。”
金熙才从老太太怀里起来坐直了,听得这话扑哧笑出了声:“瘦得麻杆儿样,还力拔千钧……不过很好听,很大气,他一定会很感谢爹的,都快十二了,竟没个大名儿!”
老太太也跟着笑出了声。可不是,瘦得像麻杆儿还力拔千钧,自己这儿子是故意寒碜人呢吧。却由此想到了金熙的名字:“六丫头还是得按着行字走啊,要不也不像这一辈的姑娘不是?”
金熙使劲摇头:“我不改我不改,祖母我不改。”
老太太脸一沉,“为什么不改?你不想上族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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