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顺开来,却发现很多事情都不是自己所能够掌握的,原因就是因为他实在是太渺小了。
第二天胡匪和苏铭图早早的就从床上爬了起来,韩书画的成人礼可并不仅仅是如此的简单,无论是对于哪方面来说这场宴会的意义可绝对都是不能太过小瞧的,特别是这个孤零零的二人组,只要一踏进去那处境可就相当于是被架在火堆上了。
虎视眈眈的除了外籍兵团的布莱尔,雷蒙,想来那些要一亲韩书画芳泽的人也不会让他俩好过的。
胡匪按照段言之之前提供的地址找到了悍匪在纽约的一个联络点,欲先攻其事必先利其器,对于接下来要参加的那场鸿门宴,他必须要做足完全的准备,外籍兵团一直视他为眼中钉,除之而后快,这个时候他和苏铭图上门无疑是羊入虎口,假如雷蒙想要不顾一切的做掉他们,哪怕是他俩武装成三头六臂估计情形也不会见得能有多好看。
所以为了安全起见,他必须要准备充足。。。。。。
纽约郊外几十公里处的一处庄园中,韩大小姐此刻正托着香腮百无聊赖的坐在庭院的石凳上对着远处发呆,四周来来往往准备宴会事宜的人没有一个人清楚这个在韩家地位颇为关键重要的漂亮女子此刻在想着什么。
这处庄园工作的人也很少见到韩书画的脸上会出现如此迷茫,懵懂的表情,在他们的眼中韩大小姐露在人前的从来都是一副睿智,胸有成足的形象。
偌大的韩家中,鲜有几个年轻一代的人能够比拟得了韩书画的,如果不是因为她身为女性,想来现在韩家第三代继承人的身份早就已经确定她的身上了,尽管如此,现在韩书画也具备了相当大的竞争能力。
韩书画为何会迷茫,相信除了她自己以外外人是无法了解的,她深知昨天在希尔顿酒店递出请帖的瞬间,这场巨大的博弈就已经开始了。
那个男子,是会自己成功的砝码吗?
她的心中也充满了未知!
对于胡匪在她心中的位置,韩书画自己也是种朦胧的感觉,摸不清,看不透,没有那种深爱到骨髓的感情史,她也无法确定自己是不是对胡匪产生了那传说中的爱情。不过有一点她知道,别的男人和胡匪两相比较起来,如果让她选择,在成人礼的订婚候选人上,她很愿意把胡匪的名字写在第一位。
说实话她很排斥这种任人安排的感觉,特别是在感情上,被人左右的摆布另韩书画极度的反感,尽管自己所处的位置有很多事是不能自主的,但是,无论如何她都想要尽量的争取一番,和一个同床异梦的男人躺在一起,她接受不了。
“是不是对于不能掌握自己感情的归属感到了无比的愤慨?”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忽然在她的背后响起。
韩书画没有回头也知道是谁来到了自己的后面:“爷爷,有些事愤慨也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我身为这个家族的一份子,就要遵守家族的规定”
一个穿着一袭唐装长衫的老人,背着双手坐在了韩书画的对面,尽管年岁已经颇大,身材有些微躬,但是从这个老人的脸上却显现出了一股坚定不移的神情,不怒而威的眼神仿佛能时刻都散发出摄人心神的目光,他就是韩家的领导者,也是韩书画的爷爷,韩定邦。
对于这个从小就显现出非人才华的孙女,韩定邦也是非常的溺爱,原本在他的心理他打算让韩书画就此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公主,吃喝不愁,安稳的过过日子就可以了,没有必要作为家族发展的牺牲品。
可是,事与愿违,也不能说是坏事,这个孙女随着年月的增长总是能露出让人叹为惊讶的能力,无论是长相,还是指导商业的手法,无一不显示出了绝佳的风度,这也就注定她想要平凡的生活那是不可能的了。
老人叹了口气,摇头说道:“你是我的孙女,是我从小就看着长大的,你的想法我还能不知道?”
韩书画看着敬爱的爷爷,摇晃着他的手臂笑着说道:“爷爷,那你说我在想什么?我想的您会不会支持?”
老人溺爱的拍了拍韩书画的手,深邃的目光中透出了无与伦比的肯定:“放手去做,爷爷是你最坚强的后盾,哪怕韩家所有的人都反对,你也不要犹豫,我的孙女可不是随便就能任人摆布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