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力队员,再也不能抽出精锐来防守刘伟鸿。下半场的二十多分钟,几乎成了刘伟鸿的表演赛。
球场四周的叫好声如同雷鸣一般。
终场哨声吹响,农业学校以八十六比六十四的大比分,完胜工贸学校队。
“怎么样啊,老李?服不服气?不服气明天再来?”
朱校长扬眉吐气,笑吟吟地对李校长说道。
李校长死死盯着刘伟鸿看了一阵,冷笑道:“老朱,你也别得意,要是没有十一号,我看啊,你们农业学校就是一坨烂泥巴,扶不上墙!”
朱校长也不生气,哈哈大笑:“可惜啊,你们连烂泥巴都不如!”
“哼!”李校长不顾风度,拂袖而去。
谁也不去理他,只顾欢呼。朱校长一手扶腰,蹒跚着走到刘伟鸿身边,拍着他湿漉漉的肩膀,笑着说道:“伟鸿,好好干,下个月月初,就要举行全地区文教系统的篮球大赛,咱们农校队,就全看你的了。要是能拿回这个冠军,我让你当动物教研组的组长!”
刘伟鸿吃了一惊,忙即说道:“不是吧,校长?打篮球和教学研究,不是一回事!”
“一回事一回事,你能把球队组织得这么好,可见你的组织能力是很不错的。”
朱校长肯定地说道。
刘伟鸿有文凭,年轻,各方面条件都具备了,再通过篮球赛,在学校建立起威望,当个教研组长,就顺理成章了。
不过刘伟鸿的心思,可不在一个小小的教研组长上头。他在意的是朱校长对他的好感。这个人,将来要当县委书记的。虽然只要成功回到首都那个家族之中,刘伟鸿会获得来自高层的强力支持,但基层的关系和人脉,还要靠他自己去经营。
“**”这个大招牌,固然能给他带来很多意想不到的好处,也有副作用。家族培养的痕迹太明显,会引起其他人的严重不满。
他得靠自己的能力爬上去,至少在别人眼里看来,得是这样才行。
而且,鉴于未来的不确定性,刘伟鸿也必须做好自己奋斗的心理准备。
四月十八日,刘伟鸿收到了邮递员送来的号角杂志。
号角是半月刊,每个月一号,十六号出刊。杂志社在楚南省没有印刷厂,杂志必须从首都运到大宁市,再分发到各个地州市。
两天之后刘伟鸿就能收到这本杂志,要算是很快的了。
刘伟鸿迫不及待地打开号角,想要看看那篇文章是否已经刊登出来了。以他的分析,贺竞强一定会千方百计将文章在号角之上发出来的。
这种严重与现行政策不对路的文章,居然出自老刘家的嫡系子弟之手,必定要引起一场不小的震动。
老贺家与老刘家可没有什么深厚的交情。
刘伟鸿的大伯刘成胜与贺竞强的老子贺太平在政治理念上一贯尿不到一个壶里。这样好的机会,贺竞强焉能放过?
果然,刘伟鸿在号角上看到了旗帜鲜明地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上)。
文章很长,有两万字,号角这样的刊物,不可能一次性发出来,得分两次发。还加了“编者按”说明这篇文章是出自一个基层教师之手,观点很新颖,言辞很犀利。作者一栏内,刘伟鸿的大名用的黑体字,格外醒目。
看到这里,刘伟鸿嘴角浮起了一丝笑容。
贺竞强果然没有让他失望。
尽管这上面没有点明他是老刘家的嫡孙,但这篇文章必定要引起一场风波的,到时候自然大家都会知道“刘伟鸿”到底是什么人。
正当刘伟鸿在备课室里阅看号角之时,教研组的老梁急匆匆地走了过来。
“小刘老师,你的电话长途,首都打来的!”
刘伟鸿略略蹙了一下眉头。
这么快就有了反应?
当时手机还没影呢,就算是那种比砖头还沉的“大哥大”也还没上市。在这偏远的农业学校,固定电话也远未做到每个办公室都安装一部。
刘伟鸿谢过了老梁,起身前往教研室。
“你好!”刘伟鸿抓起话筒,很沉静地说道。
“刘伟鸿,你想干什么?啊!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电话里,传来刘成家的咆哮声,声音之大,差点震破了刘伟鸿的耳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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