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能让他进入皇宫的,侍卫们纷纷弯弓搭箭,射向飞车。
箭支射中飞车,纷纷坠落,对飞车没有任何影响。飞车的透明罩子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当初李浩以原力催动钢球,经历三千米的加速,迎头撞到飞车前窗上,当时飞车全速前进,相对速度到达惊人的地步,但钢球依然没能破坏飞车分毫。现在这些箭支,哪能对飞车造成任何的影响?
货运飞车掠过宫墙西门三百多米,在皇宫里面停了下来。车厢门打开,十几个士兵冲了出来,最先下车的士兵们戒备,保护队友们下车。
皇宫内巡逻的侍卫看见了,高声呼喝,吹响竹哨示警,并拔出兵器冲过来,有些举起弩箭就射。
“哒哒哒哒哒!”枪声像鞭炮一样响起,这一队巡逻的侍卫顷刻倒地身亡。
刘中庭道:“一连去夺下取宫门,二连三连包抄搜索,第一时间找出那昏君在哪,我再重复一次,要生擒,别弄死了。走走走!”
士兵们分头行动,以排为单位,分散去搜索各个宫殿。
四辆飞车再次飞走,运来三营的士兵,将宫城东门外的孙宏接上飞车,飞进了皇宫。
皇宫禁军是大宋最精锐的士兵了,他们自然不是像城门那些宋兵那样,随便一打就散了。通常死了三成以上才会崩溃。
一时之间皇宫中枪声不时响起,妃嫔、宫女、太监从梦中惊醒,知道有人杀入皇宫,一时惶惶不可终日。
※※※※※枢密使府大堂。
烛火燃起,整个大堂照得亮堂堂的。
枢密使是枢密院的主官,此时他双眉紧皱,问手下一个幕僚:“你是说这种爆竹声在几个地方同时响起?”
那幕僚道:“是的,刚才我派人去看了枢密院官衙,那里被一群穿着古怪衣裳的人守着,不是值夜的衙差。而且更加可怕的是,皇宫那边也传来这种声音。”
枢密使手按着桌子嚯地站了起来,他身上寒毛都倒竖起来,脸色狰狞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意味着有人谋逆。备马,本官倒要去看看,是那个如此胆大包天。”
“大人,现在外面兵荒马乱的,您不宜外出啊,不如命令殿前司派出一支兵马巡视全城。如果殿前司领命,说明大局尚在掌握中;如果殿前司抗命,大人您就要联系其官员再行商议。只是调兵的符印在枢密院里,现在恐怕是难以拿到了。”
枢密使冷笑一声:“殿前司今晚值夜的是慕容彪,以我们的私交,我向他说明情况,就算是用个人的符印,他也会调兵出来拱卫皇宫的。毕竟这是护驾勤王的功劳,想必他也不会放过。”
幕僚喜道:“那最好了,大人写好信,让几名护院送信到殿前司兵营就行。”
事不宜迟,枢密使马上写了封信,叫来五个护院,让他们将信送给殿前司兵营的慕容彪。那几个护院接到命令,出了枢密使的符第,身形没入了浓黑的夜色中。
这时皇宫中,八名大内侍卫悄然来到南面的宫墙,这里的宫门还未被李家军拿下。
二营的刘中庭夺了西面的宫门,由西往东搜索;三营的孙宏夺了东面的宫门,同样在搜索赵佶的下落。虽然都派了士兵攻击南北面的宫门,但士兵尚未抵达这里。
南门的禁军听到宫里杀声四起,都有些彷徨,但他们也不能擅离职守,还是要守着这道宫门。
那八名大内侍卫出示一块金牌,给守门的禁军验过了,那禁军马上开门放行。
出了宫门之后,为首一名大内侍卫摸了摸怀中的密旨,往殿前司兵营的方向飞奔而去。这几人都自小习武,单论武技在整个大宋都是罕逢对手的。他们的行动非常迅速,很快就穿过了几条街道。
为首的侍卫忽然停了一来,举起手阻挡后面几人前进,他侧耳倾听了一下,低声道:“有人!大家跟我来。”他扫了一眼四周,看到街边一棵大树,他和侍卫们三两下就爬到树上,在浓密的枝叶间隐藏了起来。
铁蹄踏着地板的声音响起,十多人骑着马从远处走来,正是李家军的负责巡逻的一个班。
其中一名侍卫悄声道:“就十多个人,杀了他们抢马,能更快地赶到殿前司兵营。”
为首的侍卫犹豫道:“我们只负责传密旨,不要节外生枝了。”
“才十来个人,咱们几下就能杀光他们了。你不是怕了吧!堂堂的御前侍卫高手,对付几个巡逻的小兵,还需要考虑,甚至需要避其锋芒?”
为首的侍卫想想也觉得抢马是可行的,就凭自己这八个大高手,如果对付不了这十来个小兵,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好吧,等他们进入二十步的范围内,我们就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