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他的肚子又有了想要鸣叫的趋势。
舒畅归舒畅,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自己身上时,霍格仍是觉得浑身不自在,想要离开的冲动与食欲在做着激烈的抗争。
克莱西身着盛装,美得令人窒息,她微笑着起身,将霍格带到了长桌旁的一个位子坐下。
贝拉克与他的长子分别坐在长桌两头,克莱西对面是拉多尔,两人就坐在贝拉克下面的位置上,霍格则坐在拉多尔旁边,他的对面是阿凯莎,再后面的人霍格就一个也不认识了。
众人坐定后,佣人们就开始上菜,第一道是鹅肝酱与餐前酒,餐厅里没人交谈,静得出奇,只听得到佣人们的脚步声,一个顽皮的孩子似乎想要打破这种沉静,用勺子去敲自己前面的水杯,发出了“当当”的响声,众人呵呵一笑,都没有说什么,那个孩子则因为母亲凶狠的目光而停止了自己“愚蠢”的动作。
霍格刚想舀一勺鹅肝酱尝尝,忽然见贝拉克站起身,端起酒杯,用叉子轻轻敲了敲杯壁。
两次酒杯被敲响时的声音完全一样,只是这一次没人发笑,餐厅里显得更加安静了,大家也一同举起酒杯,屏住呼吸听贝拉克的发言。
贝拉克说了几句赞扬、鼓励拉多尔的话,又对霍格表示了感谢,最后一微笑、一点头,说了声“干杯”。
话音一落,所有人都运足了中气,一齐说道:“干杯!”巨大的声音震耳欲聋,吓得霍格一哆嗦,差点将手中的酒杯扔出去。
敬完酒,四周这才响起了餐具被拿起的声音,同时“嗡嗡”的交谈声也出现了,好事者询问着为什么贝拉克要感谢这个不穿正装的年轻人,知情者炫耀着自己的“博学”,吹嘘着霍格如何如何了不起,如何如何受重伤,就像亲眼见到一样。
众人看向霍格的眼光立即就变了,霍格感觉得到背后射来的目光,只觉得如芒在刺,背上的汗毛似乎都竖了起来,无奈之下,他只能把注意力集中到食物上来。
遗憾的是,贵族的食物讲究质量不讲究数量,一小碗鹅肝酱,三勺就舀得干干净净,霍格只好抬起酒杯开始“品酒”,这是他第二次喝酒,这酒可比他师父给他喝过的劣酒美味多了。
鹅肝酱填不饱肚子,餐前酒又可以刺激食欲,霍格才喝了两口,肚子就不争气的叫了起来,声音还不小。
听到的人都用力的憋着,可笑容却全部都显现在了脸上,贝拉克笑着叫佣人加快上餐速度,只有霍格和阿凯莎没觉得肚子叫有什么稀奇的,就像人要拉屎放屁一样,就算你是贵族也不可能把自己给憋死。
佣人们果然加快了速度,但顺序是绝不敢乱的,接下来的是餐汤,一碟奶油汤端上来,霍格直接抬起来就喝,汤也要用勺慢慢舀?这是吃饭还是受罪呀?
前菜来了,一盘蔬菜沙拉,霍格一边吃一边想着肉,肚子更饿。
主菜也来了,霍格吃了一份烤牛排、一份吉列猪排、一份田螺、一只大龙虾,他的进食速度很快,这些东西全吃完,别人的主菜才刚刚端上。
饭后甜点就是克莱西亲手做的小蛋糕,她本来想做蛋塔的,可是蛋塔对她来说难度有点高了,只好做相对简单一些的蛋糕。
在众人的惊讶的目光中,克莱西端着她烤的蛋糕走向霍格,这些目光同样让她很不舒服,但回想霍格刚才肚子叫时满不在乎的样子,她的步子越来越坚定、平稳,不经意间,克莱西看到了贝拉克看向自己那充满了赞许的眼神。
向克莱西道过谢,霍格又是三两下吃掉蛋糕,克莱西做的蛋糕就独一份,只有他能享受到。
此时餐前酒已经换成了红酒,霍格一边喝酒,一边发呆,他与这里的氛围格格不入,但没人在乎,也没人介意。
发了一个小时的呆后,大家起身起,排着队来到了客厅,佣人们如工蚁般的涌入克厅,准备将这里改成舞厅。
十多分钟后,管家来通知,一切已经准备就绪。
霍格跟着大家回到了餐厅改成的舞厅,两个圆桌已经不见了,进门左手边的角落塔了个高出地面的台子,另一个角落则放了一架三角钢琴,一个英俊的年轻人正在弹琴,琴声舒缓,听起来很是悦耳。
长桌被搬到了靠墙的位置,桌子中心已经堆好了一个香槟塔,香槟塔旁边放满了各色小吃,就算没有人去动,这些东西也是一定要摆上来的。
吊灯上的蜡烛已经全部换成了新的,靠墙的位置是一个个的沙发,沙发前面不远处就是一个个的小圆桌,每个圆桌旁只有两到三把椅子,只有最中间留出了一块空地作为舞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