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乐天一路抱着琳儿来到客栈,吩咐了店内伙计勿扰后,便紧闭了房门,为琳儿运功疗伤。他潜行真气,一股热流由丹田奔涌直上,顺着掌心源源不断的导入琳儿体内。
一顿饭的工夫,琳儿方才转醒过来。杨乐天把她轻轻放倒在床上,见琳儿醒来他才稍感宽慰,只是一张纯情秀美的面容上平添了几分憔悴,看了更加令人怜惜。
琳儿微睁双目,第一眼见到杨乐天守护在自己身边,顿感无比欣慰,“杨大哥,我以后可以唤你作乐天么?”
杨乐天心中一动,没料到琳儿刚醒来就问了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笑着点头,“你喜欢怎么叫都好。”
“乐天,我要是离开了你,你……”
杨乐天剑眉微纵,抬指堵上琳儿的樱唇,“别胡说,你不会有事。我已经封住了你的穴道,现在你好好躺着,我去去就来。”
琳儿一听乐天要走,登时慌了起来,“乐天,不要走!你走了我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杨乐天回身又坐下来,轻抚着琳儿苍白的脸颊,“琳儿,我出去只是买些伤药回来,不需要太久。你睡一会儿,睁开眼睛我就回来了。”
“好,你不要去太久。”琳儿嘱咐了一句,语声微弱,依依不舍看着杨乐天出了房门。
“杨兄!”杨乐天刚跨出客栈,即闻这清脆一声喊。
杨乐天回身一看,正是飞鸟。飞鸟匆匆上前,神色焦急地问:“琳儿,她怎么样了?”
杨乐天见飞鸟来了,心中自然高兴,“飞鸟兄,你来的正好。琳儿一个人楼上正需要人照顾,你上去陪她,我买些伤药就回。”
“没问题,你放心去吧!”飞鸟笑了笑。
飞鸟来到楼上,正欲叩门,却从房间内传出异动,“不是琳儿一个人在房里,又重伤在床,怎么会?”
“不妙!”飞鸟醒悟过来,“砰”地一脚踹开了房门,但见一个黑影跃窗而逃。飞鸟扑到窗口,俯瞰街市,却只见熙熙攘攘的人群。他低头一叹,一片白色碎布勾在了窗框。
“琳儿!”飞鸟将碎布攥在掌心,重重的一拳击碎了窗框。
待杨乐天回到客栈,早已人去楼空。
“琳儿……”
“飞鸟?”杨乐天脑中一闪,“难道又是那个视他做兄弟的人掳走了琳儿?不,上次下毒之事就错怪了他,这回应该相信他一次,需找他当面问个清楚!”
“咕隆隆”一只大木箱行在崎岖的山道,里面装的不是金银财帛,而是个人,这个人憋在箱子里昏昏沉沉,几次将欲醒来,睁开眼睛都是漆黑一片,即刻又昏睡过去。
琳儿猜想自己正被人运往某个地方,因为每次醒来的时候,她都能清晰的听见清脆马蹄声和车轮的撵动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琳儿再次醒来,却见自己身处宫殿之中,不仅手脚受困,还被人绑于大柱之上。她心念一冷:“看来我已为刀俎下之鱼肉,命不久已。也许这就是我背叛师父的惩罚,是琳儿罪有应得,只可惜我再也见不到乐天……”
面前是富丽堂皇的大厅,左边三扇金漆大门,死死的禁闭,厅中六根大柱支撑起离地面五丈余高的金磷顶子,琳儿就被绑在离门最近的一根柱子上。对面有三级台阶,台阶之上一花梨雕椅正中摆放,后面墙上则是一幅巨画,约有三丈长,一丈余宽。那画中所绘乃是一只下山的白虎,神气十足,威猛无比。
“白虎?莫不是在……”琳儿刚想到“天神教”这三个,忽见角门布帘一掀,进来一人。
那人一身白色锦缎,雍容华贵,再向上看,琳儿陡然一惊,失声叫道:“乐天!”她没有眼花,此人的面容真如杨乐天一般俊美不凡。
“不,这怎么可能。”琳儿喃喃。
“你说的没错,的确没可能。”那人已近在咫尺,挑起了邪恶的眉稍,“我怎么会是杨乐天,把你一个人丢在客栈里?我没他那么蠢!”
琳儿心向情郎,怎能容忍别人出口污蔑,厉声大叱:“你不是乐天,更不如他!即使外形和面貌上长得再像,也全无他半点气质,你不配与他相提并论!”
“啪!”那人剑眉一皱,狠狠地给了琳儿一个耳光,琳儿回过头,口中淌了鲜血,却是勾起了讥讽的唇角,补上一句:“还有,乐天他不会这样对我。”
听到此处,那人并不生气,只是不屑地一笑,“哼,我怎么会和你一般计较。”
琳儿目光一扫,又盯上那副白虎下山图,心中一动,说道:“你是天神教的白虎护法——杨云仇。”
那人坏坏一笑,“还算个聪明的女子。你说的没错,这里正是白虎坛,我就是杨云仇。”
“杨云仇,我与你素无瓜葛,你为何抓我来此?”
“你不来,杨乐天怎么会自投罗网?”杨云仇探手取下琳儿头上的一只珠花揣入怀中,右手轻轻摸了摸琳儿的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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