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姐……”
身后沈云池失魂落魄地喊出一声,言溪都没有转身,一阵小跑着追了出去。
门外过道上顾言雨兴奋地喊了一声,“顾言溪,我姐夫都开口了,你就等着他蹲监狱吧!”
言溪双手握紧,脚步不停,身后顾言雨得意的笑声刺激地她大脑一阵空白。
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云池蹲监狱,绝对不可以!
慕时年人高腿长,步伐也大,走出审讯室之后没一会儿就进了大厅,听到身后又碎又急的脚步声,他紧绷着的脸上掠过一丝凉意。
到了警局门口,“你先走!”
那位律师便点了点头先一步离开,慕时年径直上车,身后脚步声靠近,他也没回头看一眼,他一上车刚关车门,副驾驶车座的车门就被言溪一把拉开,坐了上来。
慕时年,“滚下去!”
言溪一阵小跑,胸腔一阵起伏着,被慕时年低叱,咬了咬唇,语气很低,“我们谈谈!”
慕时年一手搭在方向盘上,闲适地往座椅靠背上一靠,语气清幽,“谈谈?谈什么?”
第一次爬他床的时候就是为了这个沈云池,慕时年因为她的低声下去突然心里冒火起来。
“他不是故意的!”言溪努力地让自己冷静下来,可她心里清楚,如果慕时年要追究到底,沈云池绝对讨不到好。
他还是一个大二的学生,沈家就剩下了他一个儿子,秦姨若是知道了肯定会受不了的……
一时间太多繁杂的情绪都在言溪脑子里窜出来,怎么都挡不住,唯一能解决这个危机的人,只有面前的这个男人。
言溪没有等到慕时年的回应,心脏越绷越紧,直觉车内的气氛越发让人紧张,她将目光投向他,发现慕时年的眼睛正盯着她,头皮一阵发麻。
慕时年语气薄凉,“你怎么知道他不是故意?”
言溪,“他是带着硫酸,但是他并没有伤害乔思悦!“
慕时年冷笑,“你的意思是说,一定要他伤害了思悦才证明他是有意?”
“不是的,他只是一时糊涂!”言溪情急之下伸手就抓住了慕时年的胳膊。
慕时年垂眸盯了她的手一眼,“我现在就进去一手掐死他,我再告诉你我不是故意的,我连凶器都没带,你信不信?”
言溪:“……”
“顾言溪,护人也要有个度!”
那小混蛋这次敢携带硫酸闯医院,下一次是不是就敢绑着炸弹去炸银行?
慕时年话音一落,言溪的脸就白了白,拽着慕时年手的那只手抖了抖,唇瓣被她的牙齿咬出了几个深深的痕迹。
“慕时年……”
“因为他要伤害的人是乔思悦,是你心头上的人,所以你才这么不依不饶,对吗?”
慕时年:“……”这他.妈完全是两码子事。
慕时年当下就有种冲动,想一脚将说这句话的言溪给踹下车去。
在他怒气正浓要发作之际,那只握着他手腕的手却紧了紧,“二哥……你要怎样才能放过他?”
慕时年被她一声“二哥”喊得浑身都软了软,不禁想,平日里其他人都喊他一声二哥怎么就不见有这样的感觉,偏偏这个女人……
然而后面那句让他才稍微柔软了的心肠徒然又是一紧,他想骂人了。
她越是为了那个男人对他低声下气,他越是怒火中烧,反手抓住言溪的手将她往怀里一拖,扣住她的下巴低头就是狠狠地咬了一口。
“怎么放过他?好啊?你取.悦我,我高兴了,就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