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默?”顾南镜忍不住喊了出声。
男人还有些迷糊,费力的张开眼,看到面前放大的小脸,忍着痛意呲牙咧嘴的坐起来,看到她还愣着,翻了个白眼,“扶我起来啊,难道真的要我流血而亡吗?”
顾南镜这才发现,手指接触到的地方,好像有股温热的感觉,下意识将手抬起来,发现手指似乎染红了,惊愕半天,“流、流血了?”
“两年不见,你脑子坏掉了?”他还有心情调侃,自己硬撑着要坐起来,不过可能真的失血过多,怎么都没有成功。
她见状忽然反应过来,连忙将他扶起来,看着他阳光依旧的脸,忍不住唏嘘:“不过才两年不见,你怎么一副要挂掉的样子?还有,你当年忽然就走了,招呼都你没有和我打,我给你打电话发信息你都没有回应,忽然和我不联系,是不是要和我断交?”
面对她的质问,唐默只是蹙着眉头,不说话。
两年前顾北迁误会他对她有其他心思,从长辈的角度逼他离开她,不准许他们早恋。可是那会他们只是好朋友,一起上学一起玩而已,他即使刚有点非分之想,可是哪个少年没有那种心思?
他一气之下去了国外,一面上学一面继承家业,没想到会再次重逢,更没料到是在这样的情形之下。
“我家里逼我过来继承家业,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爸妈很啰嗦的,后来他们将我的一切消息都封闭,又盯着我换了国外的手机号码,所以才……”
顾南镜不以为意,又不是不记得其他的社交账号。不过既然他不想和大家联系,她也没有必要揪着旧事不放。忽然看到他腹部的伤口,疑狐的问:“你是受伤了吗?我带你去医院吧。”
“不用,我不想回家,我妈要是知道我受伤了,指不定又要唠叨,你能不能带我去你那里?”
她有些为难,因为自己还是寄居在陆家,再带上一个受伤的他,还真是不好说。不过她的疑虑很快消失了,因为她臂弯的人,忽然晕过去了。
“这下好了想撒手不管都不行。唉,我真是欠你的,当初你一声不响出国,我还没来及找你算账呢。”她咕咕哝哝的埋怨一番,又不能坐视不管,扶着他颤巍巍的站起来,但是走了几步,明显体力不支,她额头累的都是汗。
实在走不动了,她将人放在地上,出了巷子,拦住了一辆出租车,答应多给司机两倍的钱,才和司机一起将人扶到车上。
陆家人看到他们回来,愣了一会儿,还是陆母率先反应过来,忙过来搀扶:“南镜,这是怎么了?你没受伤吧?”
顾南镜累的气喘吁吁:“我没事,这个是我朋友唐默,我看到他的时候,他就受伤了。”
两人扶了一会儿,已经有人过来帮忙,顾南镜才有了喘息之机,扶着腰,累的大喘气,“伯母,实在抱歉,唐默的家应该就在这里,可是我不知道他住在哪里,他又昏迷,所以才贸然将人带了回来,等他好了,我马上让他联系家人。”
“你的朋友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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