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张行止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这个问题,只默默地将他的小房子一块一块复原回去道:“结论就是,还没追到。”
一秒哽咽后周瑞很快又想通了,唏嘘道:“嗐,谁让你想跟人搞纯纯的爱恋,要我我也不搭理你。”
张行止搭房子的手一顿,脸上已然黑了大半,偏偏这人还觉得自己是在哥俩好的给他分析,一开麦就停不下来了。
“一个人不香吗?非给自己弄个固定的找罪受?”
“关于这一点我就很能理解钟老师,及时行乐日抛分享装,多好。”
“张老师你就是还太年轻,不懂得‘见过即拥有’的道理。”
“如果是我,让我跟钟老师体验那么一次我就能管一辈子。”周瑞越说越起劲,发现好友给自己端了杯咖啡,他想也没想顺手就接来喝了。
然后才刚入口,周瑞就呸呸呸全吐回去了:“你他妈是放了几块糖,齁死我了……”
张行止:“你说了几句,我就放了几块。”
周瑞:“…………你牛逼。”
但周瑞不是最惨的,相比起来,姜铎铎比他绝望多了。
好不容易送走一波又一波前来送名片的,连带着把校长也盼走了,姜铎铎才终于等到一个能跟钟亦好好说上几句话的独处时间,先前预备从张行止先下手的原计划都不得不做出了调整。
但钟亦比他更快,打头第一句便道:“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张行止圈名是什么,他自己已经告诉我了。”
姜铎铎咬牙:“他要是都告诉你了,你还来问我做什么?而且他给我保证了他不会说。”
钟亦灵魂发问一连:“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姜铎铎:“信。”
钟亦暗示意味极强地抬手整了整自己颈间的丝巾,灵魂发问二连:“那他等会儿还会给你说我们俩昨天晚上什么都没干,你也信?”
姜铎铎盯着那条传说是情人送来遮草莓的丝巾险些一口气没上来,深吸了好几口气才颤颤巍巍挤出一个字:“……信。”
钟亦也不争,只好整以暇点了点头便完成了最后的灵魂三连:“所以他应该就给你坦白了我们两个只睡过一次?”
姜铎铎傻眼了,心理防线瞬间被打破,所以钟亦这个意思就肯定不止一次了呗!
操了,他就说……
还有昨天晚上也是,都留下来过夜了,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干?这可是钟亦,张行止又不是脑子有病……
那……那是不是张行止真的已经说了……
钟亦一看姜铎铎那藏都藏不住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这波真假混卖是成功了,他举杯便朝姜铎铎手里的香槟杯上碰了一下,状似不经意地下了最后一剂猛药:“如果不是调查过了,确定他水平肯定够我使,我也不会这么卖力不是。”
姜铎铎:“………………”
钟亦不跟同一个人睡第二次可是他自己亲口告诉张行止的……
这谁顶得住啊,姜铎铎感觉自己已经无可救药的被说服了……
见人神情恍惚,钟亦也不着急催,就慢悠悠地举着酒杯往嘴里抿,任由姜铎铎沉浸在他自己干的蠢事里。
要换个人,哪需要他操心这个,张行止肯定自己就首先把人拒了,姜铎铎觉得自己就是对张行止信得太足了,怎么当初就一点没想过这两个人还能碰出化学反应……
只是他还是不愿意放弃治疗,垂死挣扎道:“光他答应你了没用,你得先把拍摄方案给我过一遍,动手术都还得家属签字呢。”
“是吗,我怎么记得只要满十八、有完全的民事能力,且本人神志清醒就能自己签呢。”钟亦故意逗道,无形中就给姜铎铎造成了一种张行止确实已经答应他了的错觉。
果不其然,姜铎铎的重点立马就歪了,一秒上套炸毛:“那是小手术!小手术!你这个明显算手术风险极高,且随时都可能没命的重大手术好吗!”
“啧。”钟亦摇头,“我现在就是有点拿不准姜院长你到底在怕什么,是怕我跟张老师有一腿呢,还是怕张老师点头接了我的活呢。”
姜铎铎一哽:“我……”
“我从不跟有工作关系牵扯的人睡觉,姜院长你应该也是知道的?”钟亦看着人如是眨眼道,潜台词再明显不过。
姜铎铎已经快要被气疯了,这根本就是在逼他二选一,想让他跟张行止干干净净,就得点头答应人去跟项目,但无论哪个都不是他希望看到的结果。
本来姜铎铎昨晚翻了一宿就废了不少肝,这会儿钟亦再一激,肝火顿时就烧上来了,嘴比脑子快,姜铎铎想也没想就顶了一句:“怎么没睡过,跟邹超不就是吗!”
闻言,钟亦递到唇边的酒杯蓦然一顿,气氛瞬间跌至冰点。
放下酒杯,钟亦缓缓望向了自己多年的好友。
姜铎铎现在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其实他刚说完就后悔了。
但钟亦只是盯着他不咸不淡地问:“这个也告诉张行止了?”
姜铎铎几乎是立刻就想到了自己昨晚给张行止打电话时大放的厥词,嗓子眼干的不行:“没有……”
他话音刚落,边上就有人又端着杯子过来跟钟亦打招呼,钟亦调整的很快,直至最后笑着跟人离开前都没让那人看出他们俩之间奇怪的氛围,就好像他们刚刚真的只是讨论了一下天气一样。
被留在原地的姜铎铎当时就慌了,第一反应就是给梁思礼打电话。
“我说错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ps:来,跟着我深呼吸,在心里默想三遍钟老师的盛世美颜,不要激动
接下来会慢慢揭开钟老师的过去,情节有跌宕,只喜平和甜文的鹅要做好坐过山车的准备(?
最后,祝我的鹅们平安夜快乐!要吃苹果!明天圣诞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