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还会有密道吗?”
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秦子轩眼中带着些绝望的趴在那里,虽然已经明白自己没有什么可以装傻充楞的余地了,但却还是死鸭子嘴硬的说着。
他本来还有些不明白,自家父皇为什么一个劲的让他承认错误,合着是在等他主动坦白呢,估计这计划的怕不是一天两天了吧,就等着找时机揍他呢。
他也终于明白,对方今天为什么下手会这么狠了,还用那么坚硬的红木板子,这事要是放在他的身上,那他也是会被气疯了的,怎么可能会留情。
想到那个估计已经被封上了的密道,秦子轩只觉得浑身无力,虽然他已经不打算以后逃出皇宫了,但那密道,可也是他长大之前,唯一出宫的希望啊。
就这么被发现了,就这么被封死了,那岂不是日后都得被憋在宫里,只要一想到这点,秦子轩就觉得眼前一片漆黑,人生都有些绝望了。
“还跟朕装,难道你想像你三哥一样,在床上躺半个月!”
见儿子到了现在,还不肯乖乖的说实话,秦君眉头一皱,手中的红木板子一扬,半点不留情的就打在了那已经通红一片的小屁股上。
这两天的功夫,已经足够秦君想好了,他知道,这两个儿子现在已经是完全不能纵容了,不能够再因为他们年纪小就心软,必须得严厉的对待。
要不然,现在就敢通过那地道偷偷的溜出宫,甚至还组成了一个小同伙,集体出去玩,把事情瞒得死死的,让他这个做父皇的,到现在才发现,那将来,可还了得。
“啊!”
听着耳边板子扬起的风声,虽然秦子轩早就已经料到了,而且也为此做好了准备,可当这板子真的落下的时候,却疼得整个身子都僵硬了一瞬。
大脑中更是一片空白,小腿本能的蹬了两下,脱口便是一声凄惨的痛呼,小脸直接便皱成了一团,额头上的冷汗瞬间落了下来,刺得眼睛有些酸疼。
死死的咬住胳膊,秦子轩眼眶通红的瞪着那垫子上的花纹,直挺挺的趴在那里好一会,才算是从那股剧痛中缓和神来,浑身软得像是棉花一样。
秦子轩原本以为刚刚那几下,就已经够狠了,可现在挨了这一下后,他才知道,什么叫做疼得让人有些受不了,更清楚这红木板子的威力到底有多大了。
秦君心知自己刚刚下手有多重,儿子半天没回话,他也没觉得意外,只是施施然的坐在那里等着,眼睛不时的往那红肿的臀部上瞄一眼,想着以儿子现在的承受能力,还能再挨几下。
“父皇,儿子知错了,儿子再也不敢了!”
本来还打算硬撑一下的秦子轩,此时却再也不敢违逆自己这位父皇了,这要是像刚刚那一下一样,再给他个几板子,那他可真是受不了。
甚至就连原本脑海里计划好的报复计划,都让他给干脆利落的取消了,这位有着暴力倾向的父皇,实在是太可怕了,他还是不要招惹为好。
心里抱着这样的念头,秦子轩表现的可是从未有过的乖巧,他老老实实的趴在这软垫子上,连原本的那些小动作都不敢做了,那怯怯的小模样,看上去别提多可怜了。
“知错了?既然知错了那就要认罚,你觉得你犯得错,应该罚多少下?”
揉了揉右手的手腕,秦君抚摸了下手中的红木板子,虽然说是问儿子,但其实心里面早就有了主意。
西域最近上供了两瓶雪玉膏,昨天在小三身上用了半瓶,感觉效果还不错,比暗卫营中的还要强一些,对于消肿化淤可谓是有奇效。
他这个做父皇的一向是很公平,两瓶雪玉膏,给了小三一瓶,那怎么也得给小五一瓶才是,而且那么好用的药膏也不能浪费了,给了就要用上。
“儿子听父皇的!”
秦子轩可怜兮兮的回头瞅了自家父皇一眼,因为知道这暗道的事情太大,他也不敢再求饶了,只是希望父皇看到他这幅凄惨的模样,能够发发善心,不要打得太狠。
“私自出宫,欺瞒父皇,按宫规,至少仗二十,目无君父,无视圣谕,也应仗二十,至于其他的逃课,夹带,也应仗二十,加起来,便是六十了!”
把手中的红木戒尺抵在儿子那惨兮兮的臀部上,秦君一项项的数着,脸上的神情甚是冷酷,声音更是冷得让人心里发寒。